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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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事?

    想起周祥在休息室说的话,江岫心头微微一动,他抿了一下红软的唇角,试探性地说道:“那我要你不可以再找周爷爷开强效药,你也答应?”

    “可以。”江岫说什么,就是什么,谢长观全部都答应。

    这、这么容易?

    江岫疑惑地眨了眨眼,满腹劝阻的话堵在嘴里,有些反应不过来,周爷爷不是说劝不动的吗?怎么他还没有开始劝,谢长观就毫不犹豫应下了?

    “真的?”江岫不太相信,谢长观不是骗他的吧?

    谢长观惩罚似的,在江岫细白的指尖上咬了一下:“答应你的事,我什么时候违背过?”

    倒也是。

    但凡谢长观承诺他的正事,基本都做到了。

    不吃强效药,谢长观的病就不会再恶化了吧?

    江岫指尖反射性的蜷缩,姣好的唇开合着,小小的松出一口,艳丽眉眼间都是安心松快,看得谢长观心里发痒。

    “但是。”谢长观垂着眼睫看着面前的少年,哑着嗓音:“不吃药的话,我的病发作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江岫知道,周祥告诉过他的。

    江岫脸上的红晕愈发浓重,迅速蔓延至耳根,他红唇微微张开,整个人燥的不行,调子羞涩的发着颤:“你可以发、发泄出来。”

    这一句话说出来,直让谢长观头皮发麻,一股难言的血气直冲大脑,西装裤里勒的他发痛。

    谢长观的声音霎时间变调,呼吸急促地喘起来:“那宝宝帮帮我。”

    帮?

    前几次帮谢长观的记忆涌入脑海,江岫面红耳赤的侧过脸,不再敢与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睛对视。

    “不行。”他小声的拒绝,抽回亲的发红的手掌,微用力推拒着谢长观坚实的胸膛。

    谢长观大掌扶住江岫的后颈,转过他的头,顺势倾身去亲少年的唇角:“宝宝难道不想我的病减轻吗?”

    他当然想啊。

    漆黑的发黏在江岫的脸上,他的嘴里含着男人宽厚的长舌,合不拢地喘出短促的气息:“可你现在又没有发病。”

    “谁说没有?”谢长观托着江岫的左手,覆上他的西装裤,看着少年惊诧的睁大眼睛,心里愈发痒的厉害。

    “老公很难受,宝宝帮帮我,好不好?”谢长观低哑着声祈求着,俊美的脸庞上,额角、颈侧能看到明显的青筋突起。

    显而易见,谢长观忍的很难。

    周祥说过,性‖瘾发作是不受控制的,有可能会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一直压抑对谢长观的病情没有好处。

    江岫一时间有些为难,不自觉地咬着唇瓣,牙齿在红润的唇肉上留下一点儿白印。

    两三秒钟,他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仰起脸蛋望向谢长观,声音压的很小,尾音微微发颤抖:“要我怎么帮你?”

    江岫目前不能同房,手臂刚做手术几天,还在恢复期,也不能用力。

    谢长观的喉结很明显地滚动几下,不可控制地喘着气:“宝宝就用足心,帮老公踩一踩。”

    —

    谢长观急不可耐地带着江岫回庄园,经过前厅,他眼角瞥向管家,声线沙哑的不正常:“不要让任何人上二楼。”

    管家看着红着脸的江岫,心领神会的微躬身应下,下指令让庄园里的佣人不准靠近二楼。

    进入主卧,谢长观迫不及待让江岫在床沿边坐下。

    他跪在少年的面前,大手握住江岫白皙的足踝,抬起悬空,快速褪去脚上的拖鞋,露出透着粉的足底。

    江岫这个时候才觉得谢长观的手心很烫,高温穿透肌肤,让他感受到一股灼人的热度。

    江岫趾头本能蜷缩起来,下意识脱口而出:“等一等。”

    谢长观哪里还等的下去。

    “宝宝。”他猩红薄唇张开,吐纳粗沉的喘息,焦褐眼眸里暗潮汹涌翻滚,仿佛要把江岫吞没。

    江岫扛不住男人的注视,慌乱的垂下鸦羽一般的睫毛,耳尖的一抹红还没有消下去,像是胭脂一样的晕染着。

    小小的鼻尖,唇瓣颜色又红又润,唇珠像是一粒嫩红的花苞般浮露,上面还沾着谢长观的口水渍。

    谢长观简直要被他勾发疯了。

    “宝宝。”谢长观张嘴,又是一声难耐的催促。

    由于要送别班主任,江岫穿的比较端庄,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蚕丝长裤,裤脚是荷花边,裤口处系着两根有弹性的短丝带,交错成蝴蝶结。

    版型有些修身,江岫一坐下来,两瓣儿股肉便压在床沿上,晕着一圈丰腴诱人的肉‖晕。

    往下是线条粉白的脚踝,足背朝下,绷着足尖。

    谢长观仅是看一眼,就喉咙里发干,不自然的发紧。

    偏偏少年还一无所知,一脸认真地与侵略者讨价还价:“你说的,只是踩一踩,不准摸,也不准亲。”

    谢长观有前车之鉴,江岫不得不打预防针。

    后面两个小半句,谢长观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江岫说的话听的他眼神发直,他舔了舔嘴巴,急切的乱嗯一声,视线不断往江岫的足心底下钻。

    “只是踩一踩。”谢长观喉结艰难地滑动,哑着声音,保证似的补充一句。

    江岫相信了。

    他泛着粉的指尖轻抓住床沿,潮红着脸颊喘了一声:“可以了。”

    几乎是他的话一落音,男人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就紧紧攥住他的足踝,毫无阻碍的放置到该放的位置。

    —

    庄园里。

    管家、佣人在楼下规规矩矩地忙碌着,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往二楼看一眼。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眼看着要到午餐时间,负责通传的佣人上前来请示,管家低头看向腕表,面不改色道:“午餐延后。”

    佣人恭恭敬敬退下,一楼再度恢复安静。

    而一楼之隔,主卧里面。

    明亮的太阳光照进房间,高大健硕的男人跪在床沿边,宽阔肩背都挺得很直,西装裤中间踩着一只赤着的、雪白小巧的足。

    足踝精致,足背线条姣好。

    足的主人左手撑着床沿,凌乱的呼吸着,纤细的身子似烫着一般,连足尖都蜷缩着绷紧,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打颤儿。

    “谢长观。”江岫受不住的喘着,鼻腔里也发出啍声,足心底一塌糊涂,又纯又艳:“可、可以了吧?”

    他的足踝好酸,都变得感觉不是自己的一样。

    皮肤上面还沾着汗,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谢长观,热的他脑袋发晕。

    “再等等。”谢长观沉喘着气对他说,手掌力道加重,指骨陷入少年绵软的肌肤中,花辦一般柔嫩触感在手心里蔓延开,直叫人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还要多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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