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身中情蛊后: 20、被咬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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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舒攸一瞬想通了许多,风雪亭明明是药王谷的地界,为什么初见时江敛却能持剑盘问进山来客。

    原来他是药王谷少主。

    药王谷于他有再造之恩,若无当年药王谷谷主出手相救,如今莫说修行,只怕性命难保。

    自己承了他们家的恩,谢舒攸语气和缓了许多:“婚约的事……为什么从前没有提起过?”

    “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江敛道,“八年前你还为他来向我退过婚,我那时不在药王谷,所以才没退成。”

    那是因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同一人!

    谢舒攸难以理解:“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承认身份?”

    “只有那个天机楼魁首才能喜欢你吗?”江敛固执的继续问,“不是他,就不行了吗?药王谷少主也不行吗?”

    这个身份他曾拥有过一段时间,可现在他已经不再有曾经的修为和天分了。

    “江敛,我从没同你说过他是天机楼魁首。”谢舒攸平静了下来,察觉到一些问题,“你到底在躲什么,为什么一定要与过去的自己割席?”

    别一直想念他了……那些都已经回不来了。

    多看看现在的我不行吗。

    江敛没有把这些说出口,他想转移话题,山洞外突然突然传来砰得一声响,什么东西撞到了他设的禁制上。

    谢舒攸显然也听到了,他转过头,但现在眼睛不方便,看不清什么。

    来得正好,眼下的对话到此终止,江敛道:“洞口有东西,我去看看。”

    他走过去,就看到一只浑身漆黑的鸟掉在洞口地上,像是撞在结界上被撞晕了。

    这种鸟是魔域常用的传信方式,常年在鬼气纵横的魔域生活,自然也是不怕这里的毒雾的。

    他将鸟捡进来,解开特定的禁制,用神识读取完传来的信息后,用灵力将鸟唤醒,放飞了出去。

    谢舒攸听到他的脚步声走回来,暂时抛下刚刚的小冲突,抬头问:“是什么?”

    江敛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你原本是打算一直往南离开障疠林,然后渡海前往煌极岛吗?”

    这是最近的路,也确实是谢舒攸最初的计划:“对,怎么了。”

    “小谢师兄,你被人卖了。”江敛笑了下,“有人为了你身上的那个东西,请了魔域十二方域主之一的大魔来捉你,就埋伏在那条路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心头不免还是有些失望,宗门内真的出了奸细。

    谢舒攸问:“你怎么知道?”

    “十分不巧。”江敛道,“他们请的大魔是我哥。”

    说完,他又补了句:“亲哥。”

    谢舒攸记起来了,他有印象,药王谷从前有个遭人陷害落入魔道的大公子。

    怪不得江敛拿他哥的名声发誓……原来已经是不存在的东西了啊。

    谢舒攸留意到了另一点:“你哥得到我的消息,为什么会送到你这里。”

    “我上次回家前都说了会把我们的关系禀告父母,长兄自然是也要告知一声。”江敛娇羞道:“我哥为了我的终身幸福肯定要告诉我一声帮帮忙放放水了。”

    “……真是多谢令兄了。”

    “一家人不必言谢,你给我刻字这事我想通了,我是你的人了。你我本来就有婚约,如今更是情投意合,你以后就安安心心跟我好吧。”江敛的嘴又开始哔哔叨叨说些有的没的,“别总想着过去的人了。”

    看来他是打死不想承认从前的身份了。

    谢舒攸在心底冷笑一声,然后道:“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真的不是他?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若你执意否认,那我从今往后便按你的意愿将你们当做两个人看待了。”

    江敛支支吾吾,嗯了声。

    “好,我明白了。”谢舒攸语气平和道,“江敛,你离我近一些。”

    江敛能察觉到谢舒攸的心情急转直下,现在过去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但如果不过去,谢舒攸心情肯定会更差。

    于是他还是坐了过去。

    谢舒攸在向他靠近,手按在他手背上,那张冷漠漂亮的脸离得越来越近。

    江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光是看着那张脸他的呼吸都要凝住了。谢舒攸的发丝有些碍事的垂在脸侧,他腾出一只手将头发撩开,然后歪头在江敛颈侧咬了下去。

    兴许是江敛说过的那种奇怪的变化起效了,这次他没有察觉出血中的腥味,只能尝出淡淡的草药味和奇异的清甜。

    江敛下意识嘶了声:“怎么突然就咬我?”

    “不是你希望我安安心心跟你好吗?这不是如你所愿在跟你好吗。”那双淡色的眼睛因为暂时的失明而不复往日光泽,显得那双眼睛更冷淡了:“还是说,你觉得我不该主动做什么?”

    “因为你年长,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所有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吗?”谢舒攸摸了摸他的脸,居高临下的姿势,“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好爽。

    被骂得好爽,被咬得也好爽。

    谢舒攸还亲了他的脖子,被亲得也好爽。

    爽死了,但他还在装可怜,嘴里说着:“好疼啊……”

    “昨晚你把我弄得很痛,我还回来而已。”谢舒攸对他的一些小动作是默许的,但这默许不是没有底线的。他得在这人得寸进尺前及时纠正,不然这人就跟撒了欢儿的狗似的找不着北了。

    江敛神情十分关切道:“很疼吗?让我看看……”

    什么样子他昨晚当然看过,第一口的时候还没什么变化,第二口第三口就开始泛红,再多了就红彤彤可怜兮兮的像被揉皱的花瓣一般了。

    现在再问一遍不过是想再看一遍罢了。

    谢舒攸手还在他脸上,捏着他两颊把这跃跃欲试的人按回去,咬牙切齿道:“要不要脸?”

    江敛很没诚心的道歉:“我保证我以后不使这么大劲也不舔这么多回了……”

    哈哈才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舒攸当然不信他,警告道:“你再这样没轻没重我就送你去见我那个死了的相好。”

    “那位仁兄应该还没尝过吧。”江敛笑嘻嘻的:“等我下去了得好好跟他讲讲吃起来的色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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