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omega穿越后怀崽了: 18、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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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了。

    靠,靳则序!早晚和他算账。

    于是,在年意有些心虚的视线里,靳成规走了过来。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年意抬起头问。

    “你打人的时候。”他说

    年意:“……”得了,苦心经营的优雅淑女形象毁于一旦。

    靳成规看了一眼年意脖子上的项链,眸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走吧。”

    “去哪儿?”

    靳成规都走出去了,闻声还是停下来看了年意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去大厅。”

    年意这才回过神,“哦。”

    ……

    大厅内,今晚到场的客人们已经等候多时,然而宴会的两位主人公迟迟没有到场,在场的各位都是久在商场沉浮的人精,就算心思已经弯弯绕绕成山路十八弯,也没人敢在靳的场合嚼舌根子。

    年家和靳家的联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哪方获利更多,利益不对等,崩盘是常见的事。

    按常理来说,像靳,年这样的世家豪门,不会不顾及自身形象,所以就算有什么意外,也不可能摆在台面上搞得人尽皆知。

    当然,那都是按常理,可是在场的可是都知道的,靳家还有个不安常理出牌的靳二少爷。

    几年前靳则序在他哥办的晚宴上一瓶酒给人家老总家儿子脑袋开瓢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听说最近,这位二少爷回国了。

    楚衿和其他的侍应生一样,站在角落里等待。

    身边的年轻男孩儿在聊八卦,说的什么楚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视线一直落在大厅右侧柜子上的一幅油画上。

    整晚,年诗忙忙碌碌,没找到靳则序,也没找到年意,一脸沮丧地回到大厅,倒是看到了楚衿。

    年诗拿了杯香槟走过去,心里其实很忐忑。

    她也不清楚靳则序要干什么,万一订婚宴真的搅黄了,她真怕年家和她姐姐到时候会成为在场这些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楚先生。”年诗将手里的香槟递给楚衿,自己站在了他身边。

    她的父母还在应酬,但是靳慎亭和白惠荷却还没有出现。

    现在就算有什么事情,她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楚先生,你欠靳则序多少钱?我帮你还。”年诗苦笑。

    楚衿接过香槟,有些讶然,他没想到年诗是要找他说这个。

    “不用了,两顿饭的钱。”

    听到楚衿说两顿饭钱,年诗在心里默默吐槽,靳则序什么时候这么抠了,两顿饭钱都要人家还?

    年诗担心的东西,楚衿也大概知道一点。

    父母姐姐呵护着长大的年诗率真可爱,楚衿犹豫了一下,从来不想多管闲事的楚医生,难得宽慰道:“他不会破坏订婚的,你放心。”

    年诗愣了愣,“为什么?”

    “因为订婚不是靳家一家的事情,则序不会这么不负责任的。”

    年诗:“谁?谁在说话?”

    年诗扭过头去找人,人没看到,脑壳先被敲了一记。

    “是我,你表哥。”季鹤扬说,“一晚上提心吊胆,忙前忙后的滋味好受吗?”

    年诗吃痛地捂着脑壳垂下头,老老实实道,“不好受……好吧,我承认当时是我太冲动了。”

    见她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季鹤扬叹了口气:“你见过年意了吗?”

    “我姐?没有。”年诗说,她去了她姐在的客房,没看到人。

    “她要见你,订婚宴结束去找她。“季鹤扬掰正年诗的脑袋,“好了,去吧,他们来了。”

    季鹤扬说的话也被旁边的楚衿听进去,他看见人群里一阵骚动。

    走在最前面的应该就是靳则序的父母,靳则序在最后面,他前面的一对男女,女生是年意,那男的应该就是靳则序的哥哥。

    靳则序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找到楚衿的位置看过来。

    即将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楚衿却默默移开了视线。

    和那些财富和权力滋养的掌权者们不同,走在最前面的靳慎亭笑容可以称得上是和蔼可亲,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无法磨灭,温和内敛,不动如山。

    而站在他身边,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笑意的靳夫人,也是优雅低调,步态从容。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靳慎亭身上,季鹤扬却看向了楚衿。

    “楚先生,喝一杯吗?”

    他说完推杯过去,两个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楚衿手里的香槟酒摇晃了两下。

    楚衿回过神,“我感冒了,喝不了酒。”

    季鹤扬微怔,“那是我疏忽了。”

    楚衿没再说话,季鹤扬顺着他目光看去,看到了那幅油画,“你对那幅画感兴趣?”

    “是。”楚衿坦然道,“那幅画是谁画的?”

    “则序的舅舅,白近枫。”

    “他今天也在场吗?”

    “他去世了。”

    楚衿心里一阵激荡,沉默下来。

    那幅画的内容很简单,一只红玫瑰。

    简单的内容却诡异地扭曲在一起,玫瑰的尖刺画在花瓣的位置,已经腐烂的花瓣贴在花茎上,鲜艳的花瓣却铺散在画布最下面。

    画面整体华丽奢靡,但却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沉重,压抑,让人无法喘息。

    楚衿皱着眉头,盯着那幅画看久了,突然有点想吐。

    下巴微颤,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想要压下喉间涌上来的呕意。

    “你没事吧?”季鹤扬察觉到楚衿的异样。

    楚衿不动声色缓了缓,“我没事。”

    季鹤扬当然不行他说的,“楚先生,你看起来脸色很差,身体不舒服吗?”

    呕意是压不住的。

    “抱歉。”楚衿脸色陡然一变,他丢下一句话,在季鹤扬茫然的视线里,一手捂着嘴,匆匆跑了出去。

    “呕——”

    扶着树干,楚衿干呕了一声,一个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吐不出什么,到最后只能呕点酸水。

    嘴巴里的味道难受的很。

    楚衿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妊娠反应居然严重要看幅画都能看吐了。

    撑着树干缓了好一会儿,楚衿摸了摸口袋,想找一张纸巾,但口袋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楚医生洁癖上来,不想用自己袖子擦,心里纠结着,一块粉色的方巾适时进入楚衿视野当中。

    “擦擦吧。”靳则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准确的说,从看到楚衿跑出来的那一刻,靳则序就跟出来了。

    楚衿盯着那块粉丝方巾看了三秒,伸手接过,”谢谢。”

    见楚衿接过帕子,靳则序深深拧着眉,“又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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