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怀了死对头的崽: 4、晋.江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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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抱起来的瞬间,一抹若有似无的淡香掠过祁煊鼻息,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怀中人不重,也不算很轻。

    身上不软,也不太硬,还很好闻……

    祁煊轻咳了一声,很快回过神来。

    然而他预想中的捉弄并没有到来。

    闻潮落既没有趁机往他衣服里塞虫子,也没做出任何袭击动作,而是就势搂住了他的脖颈,以便让他抱得更稳更舒服。

    祁煊感觉后颈有些痒,心道闻潮落会不会想拧他的脖子?

    但这一招是牵狼卫常用的招式,闻潮落应该不擅长。再说了,闻潮落总不至于讨厌他到要索命的地步吧?

    “愣着干什么呢?”闻潮落不满地催促。

    “哦。”祁煊回过神来,抱着人出了营帐。

    闻潮落竟然真的让他抱!

    祁煊怀疑被磕了脑袋的人不是闻潮落,而是自己。

    否则眼前这一幕要如何解释?

    从前只会朝他龇牙哈气的炸毛小猫,这会儿就跟中了邪似的,正搂着他的脖颈靠在他怀里,乖乖任他抱着穿越了大半个营地。

    “往哪儿走啊?”闻潮落拉他一只耳朵猛地一扯,那架势活像车夫控马似的,强行“控着”祁煊转了个弯,“我的茅房在那边。”

    营地里都是男子,再加上是荒郊野外,所以他们的“茅房”就是不远处的林子,连个像样的遮挡都无。但闻潮落没有随地大小解的习惯,所以阿福让人给他搭了个简易的营帐,在里头摆了恭桶。

    祁煊被拽的那只耳朵又红又烫,却没将人扔下,耐着性子把人送到了闻小公子专用的茅房里。

    然而,这还不算完。

    “你帮我扶着。”闻潮落说。

    “什么?”祁煊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他眸光在闻潮落身上往下一瞥,暗忖自己倒是好多年没见过了。少年时大家凑在一起,偶尔还会去京郊的别苑里泡个温泉,后来渐渐长大便没什么“坦诚相待”的机会了。

    他记得闻潮落的……

    “算了,你回来都没净手,别给我弄脏了。”闻潮落自己解开衣服,又道:“关门。”

    祁煊被他指挥得团团转,一时也没了脾气,伸手将营帐的门帘放了下来。

    闻潮落竟然想让他帮忙扶着?

    这……是什么新的捉弄人花样?

    祁煊搓了搓脸,感觉头有点大。

    不远处。

    端着汤药的阿福差点撞上躲在营帐后看戏的卢明宗。

    “小心点,别烫着了。”卢明宗伸手扶了一把。

    “卢公子,您这是看什么呢?”阿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不远处他家公子的私人“茅房”门口,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坏了,我家公子的茅房不喜欢给旁人用,尤其是不能给祁副……”

    话未说完,就见营帐的门帘被挑开,露出了刚方便完的闻潮落。

    阿福一怔,想起来祁副统领方才在自家公子的营帐里,一定是因为公子脚疼,所以才让祁煊扶着上茅房。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令他差点惊掉了下巴。

    他家公子竟然被祁副统领抱了起来,且是打横抱着。

    闻潮落身量挺拔,手长脚长,被祁煊这么抱着十分显眼。这场景落在阿福眼里,更是说不出的诡异。

    “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公子最讨厌的人就是祁副统领吧?”卢明宗问。

    “是,而且我家公子自从开始读书,就不让人抱了。七八岁那年,我家老爷自作主张抱他上马,气得他从马上爬下来,又踩了脚梯自己爬上去的。”阿福说。

    “那他们这是……”

    “完了。”阿福自闻潮落醒了说要找祁煊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会儿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我家公子肯定是把脑袋磕坏了。”

    一定是这样。

    除了磕坏脑袋,阿福想不出别的理由解释眼前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

    “我得去找太医。”阿福转身欲走,却被卢明宗拎住了后颈。

    “你去找太医说什么?说你家公子脑袋被磕傻了?”

    “我……”阿福经他一提醒,冷静了下来。

    被磕坏了脑袋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万一是误会倒还好,若是真的,传出去岂不坏了公子的名声?说不定将来还会耽误公子说亲。

    至少,得先弄清楚状况再说。

    “走,咱们偷偷去瞧瞧他们在干嘛。”卢明宗道。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朝闻潮落的营帐溜去。

    帐内,祁煊正端着水盆被迫伺候闻小公子净手。

    闻小公子似乎对他的表现不大满意,拧眉道:“布巾呢,我要擦手。”

    祁煊只得将水盆放下,取了布巾给他擦手。

    帐外。

    阿福和卢明宗并排贴在一起,偷听帐内的动静。

    “手膏。”闻潮落擦完了手又道。

    “什么手膏?”祁煊有些茫然。

    “当然是抹手的手膏,如今都秋天了,山下这么冷,你给我弄的水也是冷的,洗完了手若是不抹手膏,会皴。”闻潮落说。

    祁煊这辈子就没用过这种玩意,当即四处翻找了一阵子,终于在询问了三次后,找到了正确的瓷罐,递给了闻潮落。

    “你帮我抹。”闻潮落伸出两只手。

    “你……”祁煊正欲发作,念及这人刚撞了脑袋,便强迫自己耐住了性子。

    人在受了惊吓后,难免会矫情些。

    祁煊比闻潮落年长两岁,就当做回哥哥,让让弟弟吧。

    “你的手怎么……”祁煊抓着闻潮落的手,毫无章法地在上头涂抹手膏,涂着涂着便忍不住捏来捏去,越捏越觉得手感好,“真软啊。”

    闻潮落虽自幼习武,但他不喜欢舞刀弄枪,练得多是身法,武器则喜欢用弩。因此他的手不像祁煊那般粗糙,掌心和指腹摸起来只有薄薄的一层细茧。

    “这瓶送你了,从今日起你也要抹。”闻潮落说。

    “我活得糙,用不惯这些。”祁煊摆手。

    “用不惯也得用,你看你的手。”闻潮落扯过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擦过,语气带着不满,“你的手都是茧子,磨得人不舒服。”

    祁煊心道,自己的手又不会摸别人,谁会嫌不舒服啊?

    但这会儿他掌心被闻潮落蹭得有些痒,便有些失神,忘了反驳。

    此时,帐外传来了修造使陈秉忠的声音,他并不知帐外的两人是在偷听,便上前问道:“卢大人你和这位小兄弟怎么不进去?是闻小公子在休息吗?”

    “呵呵。”卢明宗尴尬一笑,“我们正要进去。”

    说罢,他一手推着阿福,脸不红心不跳地进了营帐。

    “祁副统领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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