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怀了死对头的崽: 6、晋.江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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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营帐本来也不宽敞,如今里头挤满了人,闻潮落便没进去看。

    祁煊见他不进去,也在一旁候着,时不时看一眼闻潮落,像是在观察对方是否依旧在生气。

    “过来点。”闻潮落开口。

    祁煊怔了一下,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闻潮落说的是他而不是阿福,于是凑近了两步。

    “再近点。”

    “再近就挨着了。”

    祁煊靠近闻潮落,这才意识到对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

    “你不冷?”他问。

    “冷,你把衣服解开揣着我。”

    揣……

    又是一个超出祁煊认知的要求。

    但祁煊是个接受能力很强的人,现在就算闻潮落提出更离谱的要求,他也能面不改色。

    不过,他认为揣着有点怪。

    于是便把身上仅有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了闻潮落身上。

    “还是冷。”闻潮落说。

    “要不你进去?”祁煊提议。

    闻潮落盯着他不做声,僵持片刻后,祁煊大步进了营帐,找了块毛毯要给闻潮落裹上。闻潮落却嫌旁人的毛毯有味道,说什么也不肯披,无奈之下祁煊只能回自己的营房取了件大氅出来,将人结结实实裹了起来。

    “大氅是凉的,冰手。”闻潮落将两只手探出来,伸进了祁煊的衣服里暖手。

    双手冰凉的触感,激得祁煊小腹肌肉骤缩,瞬间绷出了漂亮的腹肌线条。

    闻潮落也毫不客气,顺手捏了捏。

    “你怎么……”祁煊想抗议,却发觉闻潮落为了省力,直接将脑袋埋在了他肩上。这明明不是一个拥抱的姿势,却比拥抱显得更暧昧。

    祁煊未来得及出口的后半句话消散在夜色中,只剩下惊天动地的心跳在胸腔中来回激荡。

    不多时,太医自营帐内走了出来,修造使紧随其后。

    此时祁煊还帮闻潮落裹着大氅,而闻潮落则靠在对方怀里,两人那姿势看起来十分别致,令太医一时都忘了开口。

    “如何?”祁煊问。

    “脖颈被咬了一口,幸好偏了半寸,没咬中要害,否则就麻烦了。”太医说。

    “是人咬的?”祁煊又问。

    “看齿痕不像是人,有犬齿,且刺入极深,更像是兽类。”

    一旁的修造使道:“人也有生犬齿的,两颗牙都有尖,我见过。”

    “这话是不假,不过寻常人咬合的力道不会那么大。哪怕力气极大的人,面对同类也很难一口咬那么深,除非是自幼便有撕咬同类的习惯,且已经克服了心里那道坎。”

    换句话说,人与野兽相比,天生缺少同类相残的野性。哪怕是刺客,杀一个人容易,咬死一个人却并非易事。

    “你是不是看到伤人的东西了,是野兽还是人?”祁煊看向闻潮落。

    “是……应该是狼。”闻潮落说。

    他此言一出,众人当即松了口气。

    狼咬人固然可怕,人咬人更可怕。

    而后,祁煊安排了自己的亲随联合营中的一部分工匠共同巡防,防止再有野兽来袭。陈秉忠则带人在营地中燃起了火把,以驱散和威慑兽类。

    他们自开始建立营地至今,对于巡防一事都不怎么上心,毕竟谁也不会料到,这地方竟真有野兽会袭击人。

    好在祁煊来的时候带了几个亲随,有牵狼卫的人在,众人多少安心些。

    “明天一早我便差人回京,再调派一些人手来,除了加强巡防,还得在营地周围弄上院墙。”祁煊将闻潮落送到了营帐门口,却没急着离开。

    “不是狼。”闻潮落忽然开口。

    “你说伤人的东西?不是狼是什么?”

    “是人。”闻潮落语气凝重,回想起那一幕依旧觉得匪夷所思,“我怕他们害怕反倒乱了阵脚,所以方才没说实话。咬人的东西,应该是人。”

    “毕竟是夜里,你看清了?”

    “我没看清,那东西速度很快,但他身上好像穿了衣服。”

    祁煊闻言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闻潮落轻功极好,他说速度快,那便意味着那东西的速度绝非常人可比。

    可那东西又是人……

    “明天再说吧,我困了。”闻潮落打了个哈欠。

    “嗯,去睡吧,天都快亮了。”祁煊转身欲走。

    “你跟我进去。”闻潮落叫住他。

    “怎么,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不是。”闻潮落进了营帐,丢下一句话,“骑马颠得屁股疼,你给我揉揉。”

    祁煊:……

    闻潮落让他揉,揉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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