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怀了死对头的崽: 18、晋.江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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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帐内,阿福正拿着伤药帮闻潮落处置手腕的伤口。

    方才祁煊突然起身,坐在他腿上的闻潮落猝不及防摔在地上,手腕擦到了石子。

    “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看看?”阿福问。

    “擦破点皮而已,不用那么麻烦。”闻潮落想到祁煊,气不打一处来,“祁煊这混蛋当真是没担当,到了今日还怕东怕西的,生怕叫人看到我与他亲近。”

    本朝男子与男子成婚虽不算正统,却也没有律例禁止。更何况他和祁煊都走到这一步了,他都不怕让旁人知道,祁煊却整日遮遮掩掩,实在令人不快。

    阿福看了闻潮落一眼,心道自家公子当真是入戏,这几日与祁副统领相处便如真的做了“夫妻”一般。若非公子与他相处时言行举止都如常,他真要怀疑对方是不是磕了脑袋还没好彻底。

    不过仔细想想,祁副统领也算挺配合的了。

    对方这几日不仅和他家公子同吃同住,伺候起人来也任劳任怨,有时候比他做得还要周到。

    “公子,您和祁副统领这戏,还要唱多久啊?”阿福问。

    “那就要看他的表现了。”闻潮落觉得,目前两人这日子还算能过下去。

    “小的觉得,他表现得尚算不错。”

    “你怎么替他说话?”

    “公子不也挺满意吗?”阿福笑道。

    若公子不满意,怎么可能将戏演到今日,还意犹未尽?

    闻潮落并未反驳。

    必须承认,近来那家伙对他的态度确实比从前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再故意跟他作对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

    闻潮落转头看去,就见卢明宗在门口探了颗脑袋进来。

    “怎么了?”闻潮落问他。

    “潮落,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儿找你商量。”卢明宗额头渗着细汗,看起来似乎很着急。

    闻潮落闻言站起了身。

    阿福怕他冷,忙拿了件披风给他。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你跟我来。”

    卢明宗似乎是怕隔墙有耳,拉着闻潮落走了好远,直到远离了营帐,才顿住脚步。

    “我今晚观天象时,察觉有异,便卜了一卦……我不确定是不是我学艺不精解读错了,但事关重大,我又不敢按下不提,只能找你商量一下。”

    “卦象如何?”闻潮落问。

    “卦象显示的结果不大好,我不敢说。”

    闻潮落受不了他卖关子,开口道:“你不说我走了。”

    “你别走。”卢明宗抓了抓脑袋,来回踱了几步,看起来很焦躁,“盈华殿有规矩,不可擅自为人批命,更不可随意泄露天机,若是让我师父知道,肯定会将我逐出师门。”

    “说重点!”闻潮落道。

    “帝星晦暗,我朝恐有……恐有大祸。”

    卢明宗说这句话时,将声音压得极低。

    这种卦象,别说是他,哪怕是国师也不敢妄言。

    但他自投入国师门下,在占卜一事上素有天赋,无意间窥得此种天象,实在不敢不理会。

    “你确定吗?”闻潮落问。

    “卦象本就没有确定一说,天机是轮转的,就算我师父来了也不敢说确定。”卢明宗道:“也许我卜得不对,我这不是怕万一……”

    “上次你还说什么逢凶化吉之类的,怎么短短几日就变了?”

    “那一卦卜的是祭天一事,和今夜的天象无关。”

    卢明宗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片刻后又站起来,在闻潮落面前走来走去,跟脚底板着了火似的。

    闻潮落对占卜一事并不热衷,却也不是全然不信。

    尤其卢明宗所言涉及帝星……

    “你方才说帝星晦暗,是不是代表龙体可能欠安?”

    “你小点声!”卢明宗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压低了声音道:“帝星不止代表陛下,太子殿下是储君,亦受帝星庇佑。但帝星晦暗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也说不好,往大了说无非就是生死和……”

    那几个字卢明宗没敢说,但闻潮落猜到了。

    涉及皇帝和太子的大事,除了生死,那就是皇权的更迭。可皇帝如今正值壮年,身体也无不妥,按理说短时间内不会走到那一步。

    “你跟我说这个,是想让我朝太子殿下转达?”闻潮落问。

    “如此大逆不道的卦象,我哪儿敢朝殿下提?”卢明宗可怜兮兮地看着闻潮落,“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说我又怕万一是真的。潮落,你脑子好使,你给我出出主意。”

    此事着实难办。

    无论真假,都一样难办。

    “你问问你师父?”闻潮落提议。

    国师阅历丰富,又得皇帝信任,这种问题他或许会有应对之法。

    “不成,我擅自卜问帝星动向,不合盈华殿的规矩。再说了,我师父昨日给我传了信,他今日一早就闭关了,得到祭天大典的前一天才出关。”

    “那你找你那些师兄弟试试,说不定他们……”

    “盈华殿除了我师父,只有我最擅长观星卜卦,问他们没用。”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闻潮落也有些着急了。

    此事涉及太子。

    而太子,是闻潮落的姐夫。

    他既然听说了,便不可能置之不理。

    “你这卦象有几分可信?会不会有误?”

    “不好说。”卢明宗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印证。”

    “什么办法?”

    “我师父夜夜都会观星,且会将结果记录在册。他今日一早才闭关,昨夜的观星结果定有记录可查。短短一日,星相变化应该不会太大。”

    如此,他只要看一看国师昨夜的记录,就能印证。

    “那你明日一早就回京去看。”闻潮落说。

    “我师父观星的册子不许外人看,我若想看得偷溜进去。但是我武艺不精,盈华殿守卫森严,我根本就进不去。”卢明宗看向闻潮落。

    哪怕隔着夜色,闻潮落也立刻读懂了他的眼神。

    “你让我帮你偷国师的东西?”闻潮落快被他气笑了。

    “太子殿下可是你姐夫,此事关乎你姐夫的安危,你帮我偷个册子不是应该的吗?”卢明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说了,你这身份就算被逮到,也没人会治你的罪。”

    “皇宫里不仅有禁军,还有牵狼卫,我怎么混得进去?”闻潮落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他自己想悄无声息混进宫,的确有点困难。

    若是有牵狼卫的人帮忙,事情就简单多了!

    另一边。

    祁煊安排好营中事宜后,夜已经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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