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废物刷爆哥哥好感度后: 13、哥哥是冷漠洗澡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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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穆然盯着他的眼睛,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我问你,我是谁?”

    宁笙打了个酒嗝,皱眉道:“穆然哥哥啊,我刚刚不是叫过你了……”

    “那你还记得你说过会听我的话吗?”

    宁笙没回答他,司机开得很快,晃得他胃里翻江倒海的。

    “今天只是喝错酒,那么下次呢?万一有人在你的杯子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你想过后果吗,宁笙?”

    靳穆然想到一层,心里一阵阵彻骨的后怕。

    在他眼里宁笙哪怕是掉了一小片指甲也是很严重的伤。这种意识几乎已经刻入骨髓,形成条件反射。

    盛禾飞速发展这些年,海城盯着他们的人也不少。他可以竭尽所能去盘算、筹谋、掌控一切事物。

    然而再怎么无坚不摧的人也有软肋,而他的软肋就是宁笙。

    “唔……”宁笙忍不住双手捂着胃部。

    靳穆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小醉鬼说大道理也是气昏了头,他语气缓了下来:“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宁笙觉得嘴巴在疯狂分泌唾液,咽了咽口水,“哥哥,我……”

    话没说完,他就哇一声吐了出来。

    车厢内顿时弥漫开一股酸涩的酒气,混着酒液的污物吐在了他和靳穆然的衣服上。

    靳穆然盯着那片狼藉,额角青筋微跳。

    当下就在心里冷冷发誓,今后再也不会让宁笙有喝醉酒的机会。

    最可笑的是,他还没开口斥责,闯了祸的宁笙自己先垮下了一张脸。

    琥珀般的眼眸仿佛被冰川洗涤过,湿漉漉的,鼻尖和眼尾有些发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宁笙吐出来觉得胃里舒服多了,但他有点嫌弃自己吐出来的东西,漂亮的小鼻子皱起:“好难闻啊……”

    靳穆然看着眼前这个醉得东倒西歪、全然不知自己干了什么的小混蛋,一股火气硬生生梗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终于到了家,司机赶紧下车开门,被车厢里的酸臭惊到了。

    靳穆然铁青着脸先下了车,脱下被弄脏的西装外套——emporioarmani秋季最新款,直接报废成抹布。

    他弯腰将软绵绵的人从后座捞出来。

    宁笙半挂在他身上,脑袋一点一点,嘴里无意识地哼唧着:“路怎么是歪的……好晕……房子、树木、路灯也是歪的哎。”

    靳穆然下颌线紧绷,把人打横抱进了门。

    这个点儿桂姨还没睡,在厨房盯着每天要喝的雪梨百合水。

    看见浑身脏兮兮的两人进来,吓了一跳。

    “天呐,小笙少爷怎么回事?”

    “不小心喝了酒。”靳穆然不愿多说:“桂姨麻烦你帮笙笙煮碗醒酒汤。”

    “好好好,小笙少爷真是的,醉成这样第二天有得难受了。”

    靳穆然径直抱着宁笙上了楼。回到房间,直接将人放到了浴缸里。

    他身上全是呕吐的污物,黏糊成一片,只能全部脱了洗澡。

    靳穆然三下五除二脱了宁笙的衣服。

    还没当热水,浴缸壁冰凉,宁笙曲起腿,皱眉:“好冷。”

    他雪白粉润的身体在灯光下呈现奶油般的质地,两侧细腰微凹,紧接着是线条优美的胯骨。

    宁笙骨架偏细,身上藏不住几两肉,唯独大腿和屁股有些肉感。

    刚成年的漂亮男生,浑身上下透着雌雄莫辨的美。

    可他的眼型又偏向清冷,挑起眼尾看人时,那双淡淡的琥珀眼眸中和了女气。

    靳穆然不仅眼眶在发热,身体的某处也硬·得发痛。他忍着去阳台吸烟的冲动,打开了淋浴喷头。

    水流声哗哗作响,氤氲的热气开始弥漫开来。

    宁笙似乎清醒了一点点,微微睁开眼。

    湿漉漉的粉色头发向后捋起,露出一个光洁饱满的额头。

    “哥哥,水有点烫……”他小声叫道,声音被水声掩盖了一些。

    靳穆然动作一顿,眼神扫过来。

    宁笙立刻捂住嘴巴,生怕被责骂似的眨了眨眼睛。

    靳穆然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无名火。

    调低水温后,他用泡沫粗略地把宁笙全身过了一遍,然后拿起喷头快速冲洗。

    好不容易把人从头到脚洗干净。

    靳穆然关掉水,拿过一旁宽大柔软的浴巾,对泡在水里的宁笙道:“起来。”

    泡在水里太舒服了,宁笙有点不舍得出来,靠在浴缸壁上眼皮耷拉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

    靳穆然把人从水里捞出来,用干燥柔软的浴巾裹住抱回了卧室。

    宁笙脑袋一歪躺在床上。

    他依然很昏沉,眼前某处白光眩目,让他忍不住盯着看。

    原来是他哥头顶的【94%】。

    靳穆然拿了睡衣给他换上。

    手指掠过他呼吸起伏的雪白胸膛,残留的水汽让皮肤呈现出微闪的光芒,两抹粉色愈发甜美。

    一颗颗纽扣系上,靳穆然亲手将那片旖旎光景藏在衣襟之下。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平复心神。

    从小他就知道一个道理,想要得到某样东西时,蛰伏是最好的方法。

    即便这一点做到需要惊人的忍耐力和自制力。至少现在,他不能吓到他。

    宁笙依然盯着他的头顶,睫毛像小扇子般眨了眨,语气神神秘秘的:“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靳穆然黑沉的眼眸垂下,指腹不经意擦过他柔软的唇:“嗯?笙笙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当然有。”

    “那你说来听听。”

    宁笙似乎有些纠结,他嘴唇上的水渍亮晶晶的,像玫瑰花瓣点缀着露珠。

    靳穆然完全是哄小孩的语气,“不说就睡觉了,明天起来再教训你。”

    他只当宁笙在说醉话。

    “真的有!”宁笙眼眸专注,伸手去触碰他头顶的数字,指尖穿过虚无的白光,“这里有个东西……会发光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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