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清冷权臣的侍妾: 7、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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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为我解药,我会给你抬个妾位。”

    裴瓒自觉如此安排,已经是仁至义尽,小丫鬟自当感恩戴德。

    因此,他不再管榻上伏首的女子,只穿衣出门,前往偏院沐浴更衣去了。

    -

    门被打开,又再次阖上。

    室内静悄悄的,林蓉无比确信裴瓒已经离开。

    她不敢在榻上等待嬷嬷进门换衣,单看大少爷今晚寡情冰冷的态度,许是也不会回来寻她。

    如此甚好,林蓉能趁机离开这里。

    林蓉腿酸,她整个人像是被揉皱了的枯叶,连腿都抻不直了。

    林蓉勉力站起,可衣裙早已破损,无法蔽体……思来想去,她只能从衣橱中拿出一条被罩裹身,再悄摸往绿珠姐姐的寝房走去。

    -

    绿珠今晚被冯叔耳提面命,唤去伺候裴瓒。

    她心中有激动、亦有忐忑,待她洗漱换衣,前往偏房的时候,隐隐听到沉闷的击声、女子低迷的娇泣,绿珠哪里还不懂?

    她不敢坏府上爷们的好事,心里也生出一重惶恐来,裴瓒分明就不是那等会怜香惜玉的主子,跟着他只怕没好事!

    绿珠悄悄退下了。

    偏生两个时辰后,房门被人敲响,绿珠一拉木门,竟看到裹着床单的林蓉!

    绿珠虚长林蓉几岁,又是在内院混迹,什么香的臭的没听过没看过?一看林蓉脸上泪痕犹在,我见犹怜,颈子上又红梅错落,就连赤着的脚踝都遍布紫色指印,哪里不懂她受了何等的磨难。

    再一看披在林蓉身上的那件床罩子,淡藤萝紫的提花缎,价值千金。

    正是大房夫人沈氏为长子筹备的被褥罩子。

    绿珠心中一跳,忙抓住林蓉的手腕,将她拽到房中来。

    林蓉甫一被绿珠拉进屋子,含在眼眶的眼泪便扑簌簌滚落。

    绿珠见到昨日还对男女情事懵懂无知的女孩,今日就开.苞成了人,胸腔也是阵阵酸涩。

    她解开那一条被绸,小心打量林蓉身上的伤。

    “我屋里还有放凉的洗澡水,蓉儿,你来洗洗吧。”

    绿珠拍着小姑娘的肩背,搀她入水洗漱。

    绿珠帮林蓉揉散身上那些看着心惊肉跳的青痕,不由深深拧眉,暗骂一句:“大少爷下手当真是黑……你就任他磋磨,也不知求一求吗?”

    林蓉想到先前那一场云雨,她忍住鼻酸,小声说:“求、求过的。”

    但裴瓒是心高气傲的主子,怎会听奴婢讨饶。

    绿珠和林蓉相处多年,当然知道林蓉耿直心实的性子,说得好听是实诚,难听一点就是憨傻了。

    绿珠无奈地问:“你都把身子给了大少爷,他可有给你什么许诺?”

    “他、他要我做妾……”林蓉吓得不知所措,忙对绿珠道,“绿珠姐姐,我不想做妾,我快凑好赎身银了,我得出府去。”

    绿珠没想到裴瓒会应诺妾位,刚想替林蓉高兴,可没等她开口,又听小姑娘着急忙慌地否了,咬死了要出府,不由古怪地看林蓉两眼。

    “能当裴大都督的姨娘,多好的事儿?你是傻了不成?”

    林蓉没有多说什么,只小声说:“我就想出府……”

    绿珠当她是在府外有相好的姘头,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脑门:“与其跟着那些乡野汉子在外头粗茶淡饭,倒不如在后宅里吃香喝辣。你真是个蠢的!死心眼的丫头!”

    林蓉心意已决:“我一定要出府的,绿珠姐姐,你帮我一次,我的衣衫坏了,我得回到外院去。”

    绿珠打量她一眼,忽然想到一件事:“大少爷可有命人给你熬避子汤?”

    林蓉呆若木鸡,唇瓣翕动两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绿珠微微挑眉:“竟还允你留下子嗣?多大的恩典,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笨啊!当真是气煞我了!”

    “我、我……”

    绿珠看她眼眶又红了,只能叹息一声:“蓉儿,你都是大少爷房里人了,还能怎么离府?”

    林蓉悄声道:“大少爷一直都是从后行事,他没见过我的脸,也不知我名字……今晚送茶的事,我是顶了旁人的缺儿,就赵阿婆知道我来玉尘院了。只要我口风严一些,应该不会被大少爷发现的。”

    绿珠闻言,既感叹林蓉在这种时候脑子倒好,又遗憾偏生她死心眼倔得很,天大的馅饼都不吃。

    绿珠拿她没办法,又见她一边搓洗红痕,一边咬牙忍疼,当真是可怜。

    绿珠叹了一口气。

    她给林蓉拿了一身干净的衣裙,再叮嘱林蓉明日定要出府买一帖避子汤药来吃。

    免得到时候,林蓉怀了身子,大少爷又不认,一个秽乱后宅的帽子压下来,那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

    年初,飞雪漫天。

    即便早晨停了雪,屋外依旧是苍茫一片。

    裴瓒昨夜回了寝室入睡,并未在意那个承宠的小丫鬟。

    今早他洗漱更衣,穿戴齐整后,方才记起了此前的一场荒唐。

    裴瓒心性淡薄,不重渴欲,又因少时身边总被沈氏安插耳目,更是厌极了旁人近身。

    这些年为了功名利禄,裴瓒一心从戎,驰骋沙场,没有闲心往房中添置侍奉的姬妾。

    若不是昨夜饮下媚.毒,他怎会与一名婢子交.合……

    裴瓒的眸色沉寂,脸色冷若冰渣。

    秦王胆肥,竟敢算计于他。裴瓒寻到机会,自会连本带利还他这份大礼。

    裴瓒思索片刻,在用膳之前,还是去了一趟昨晚欢好的偏房。

    日光漫进梅兰竹菊雕窗,一室雪亮。

    裴瓒瞥去一眼,只看到一地茶壶碎片,以及那团揉到凌乱的被褥。

    屋里空无一人,昨晚的丫鬟早已不知所踪。

    裴瓒的凤眼暗沉,带有粗粝薄茧的拇指,已用力捻上了腕骨佛珠。

    “老冯!”裴瓒戾喝一声。

    冯叔听到传召,三两步奔进屋内,跪到自家主子面前,“爷,您唤老奴?”

    裴瓒忍下胸臆间暗涌的恶念,寒声问他:“昨夜可有安排婢子随侍?”

    冯叔纳闷地看了主子一眼,嘟囔:“自然啊。老奴特地唤绿珠姑娘来侍奉大少爷,难不成是绿珠姑娘做事不够尽心?”

    听完,裴瓒眸中冷意稍缓,他淡道一声:“传绿珠入院领赏。”

    -

    正厅里,裴瓒坐于紫檀如意云头官椅间,手中置着一盏猴魁茶。

    男人一张冷脸,被热气袅袅的茶烟萦绕,两道如炬目光阴气森森,凝于绿珠不住低下的头顶,不断逡巡。

    不过是一道雷霆视线,竟也蕴含为官多年的威慑,直将绿珠压弯了脊,让她感到不寒而栗,久不能言。

    裴瓒搁置茶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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