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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系统总在坑我功德(快穿)》 250-260(第9/17页)
然:“你头上的角”
崔明珠眼睛上翻,晃了晃脑袋,屏气凝神,抬手一抹,额上的龙角隐去。
“走了。”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欢快道。
话音落下,阵法启动,龙宫以极快的速度向飞驰。有结界在,萧然连移动的惯性都没有感觉到-
*
庙中,赵老爷子落下第一笔,泥塑的神像上褪去灰扑扑的感觉,像是终于重获新生,赵承安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祝祷。
河堤旁,微风骤起。风刮过河面,刮过屋顶,吹过李兴学等人的衣角。
人群中,胡姑一直伏在地上,她的双手已经被包扎过,洁白的纱布因为在地上摩擦,又沾染了泥土。因她不肯配合,医护也无法给她重新上药,只能任由伤口感染。
胡姑的身体一直打着哆嗦,两个人一左一右立在她身边,按李兴学的吩咐,时刻看着她,以免她突然做出过激举动,造成混乱。万一她窜到河里,他们救都来不及救。
不过在最初的混乱过后,胡姑倒是一直很安静。
当风刮过时,瑟瑟发抖的胡姑突然停止了颤动,藏在腋下的脑袋小心探出,从昨晚到现在,头一次露出面孔。她昂起头,耸动着鼻尖嗅了嗅,分辨着空气中的味道。
看护她的人第一时间看到了她不同寻常的反应,立刻向李兴学报告。
“胡姑,你是感觉到了什么吗?”李兴学蹲下身问她。
胡姑朝他龇了龇牙,喉咙里发出深沉的咕噜声。李兴学这一晚听她叫唤听多了,已经有了一些经验,聆听了一会儿后,发现她此时声音中不是单纯的恐惧,还夹杂着一点愉悦。
胡姑依然不答话,只是四处嗅探,明显的肢体动作昭示着她不同寻常的发现。
李兴学:“空气中有什么吗?”
风越刮越大,胡姑的头发被风卷起,凌乱得像是很久没有打理过的野兽毛发,胡乱拍打着面孔的头发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答案,李兴学有点失望。
一旁,李道长学着胡姑的样子,嗅了嗅空气,随即迟疑地自语道:“这里的空气,似乎清新了许多。”
细细感觉,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水汽,仿佛是下雨前的潮湿感觉,但天边的太阳并未被乌云遮蔽,仍旧缓缓探出头来。
伴随着烈烈风声,他的自言自语被风吹散,只有与他并肩的观尘和尚听到了一点尾音。
陈瞎子缩在人后,指甲抠着昨天的那支上签,表情愈发困惑
庙中,赵老爷子再次提笔,稳、准、快地在神像的另一只眼睛上落下一笔。
轻轻一点,缓缓收笔。空洞的双目有了神采,泥塑的神像,生了灵。赵承安抬起头,直视着神像,便看到神像似乎也在注视他。
“承娃,回去了,休息一会儿去医院。”
“来了。”赵承安收回目光,将大殿的门重新锁上,跟着爷爷走出娘娘庙,往家走去
奔涌的河水连绵不绝,愈发声势浩大,一路卷过堤岸,卷过房屋,卷过河岸边的草木。
“妈妈,妈妈,发大水了。”
离小河村很远的地方,被轰隆轰隆的水声吵醒的小孩敲响父母的房门,兴奋地道。
被吵醒的父母将孩子黑沉着脸将孩子胖揍一顿,在孩子的哭嚎中出门一看,正巧看见河水卷倒岸边的树,裹挟着树木继续往前冲。
夫妻俩凝重地对视一眼,将孩子往胳膊下一夹,连家都不回了,直接往山坡上冲。
山坡上有一座孤伶伶的破庙,庙里的神像碎了半边脑袋,满身蛛网。
无人的地方,同样的神像或掩埋在泥土里,在河水冲刷下,显露阵容。或干脆沉在河底,陷在淤泥之中。或碎得七零八落,石块嵌在土里,再看不出往昔的痕迹。
河水持之以恒地奔流着,太阳从天边跃出的那一刻,澜江支流和玉河在无人注意的地方终于汇合。
江水倒灌进城市,淹没了路面,又无声无息退去,只留下湿漉漉的地面,早起的环卫工人满是疑惑地打扫着垃圾。
“昨天晚上下雨了吗?”
“下雨了。”李兴学伸手接着雨水。头顶阳光灿烂,微风裹着细雨打湿了他发梢。
雨是太阳的同时下起来的。
“河水也平静下来了。”
但水面上,同时出现了一个漩涡,跟村民目睹跳河的那晚一样。
“戒备!”李兴学神色凝重地道。人群中,胡姑仰着头,蹲坐在地上,张开嘴贪婪接着细雨。
昂!
清透嘹亮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响,一对硕大的鹿角率先从露出水面。
第256章 诈尸了
雨越下越大, 但头顶的阳光依然刺眼。腾起的雨雾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道道七彩虹桥, 叠螺着横亘在河面上。一座最大的虹桥正好落在原先石桥的位置,连通两岸。
在场众人无心欣赏眼前大自然造就的奇景,风裹挟着雨势糊了他们满头满脸。
陈瞎子偷偷扒下墨镜,用力眯着眼睛看向河面,高度近视下,他只能模糊从重影中分辨河面似乎耸立着几根枝杈。他不清楚河里是什么,但绝不是正常玩意儿。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嘴边, 陈瞎子反身性舔了舔嘴唇,一点清甜顺着喉咙滑下。
这雨水还挺好喝, 陈瞎子心想, 随即他身体一僵,无声干呕了一下。现代化污染之下, 谁知道雨水落下时都沾了什么, 而且他昨天也没洗澡。
呸呸呸吐了几下口水后, 陈瞎子撩起眼皮, 天上的太阳在他眼中只有一层模糊的光晕。重新将墨镜推上, 他的直觉依然没有感受到危险, 要知道他在天桥底下能混成众口相传的陈半仙,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有超乎常人的直觉。
难道是这里太危险,直觉失灵了?想不通, 陈瞎子缩了缩脖子低下头,退了几步,努力将自己藏起来。
不知不觉间, 他离胡姑格外近了一些。
陈瞎子努力辨认了一下,胡姑用趴跪的姿势, 肚子贴在地上,双手摊开伸直,好像在朝拜,又像在恐惧。
古里古怪的,陈瞎子摇摇头,不再看胡姑。
所有人都注视着河面,没人在意到陈瞎子的小动作和胡姑的状态
倏然,顶着的鹿角生物终于从漩涡中挣脱了出来,破水而出。
所有人的目光跟着它上移,随后尽皆瞪大了眼睛。
蜿蜒如流水的银白色甫一出水,便扶摇直上。它抖动了一下身躯,一层细碎的水珠滑落、飞溅,穿过七彩虹桥,像是从桥上滚落的珍珠,灿烂唯美。但这份美丽却抵不过眼前的那抹银白。
风卷云至,雾气蒸腾,祥云自生,漫漫祥云簇拥着出水的巨物飞向天际,风驰电掣间扎进云层,消失在众人眼前。
“那是什么?”所有人仰着头,目送那片消失的闪烁银光,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即使被阳光炽热,让人眩晕,众人也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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