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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绝命乙方》 40-50(第2/19页)
之间怪异的氛围。
“你俩怎么跑这么远?不喝酒啦?”
梁承解释:“没位子了。”
“靠!”她连续两次爆粗,拍了拍蒋星朔,“走,换个地方。”
蒋星朔载着两人,去了新近最火的酒吧。人还没踏入门内,脚下就已感受到音响震颤。一推门,群魔乱舞。喧嚣的城市夜景都容纳在了这一方天地间。
运气好,寻了最后一只卡座。
很小。
三个人挤在一只沙发里,腿挨着腿。
蒋霁月坐在中间摇了会儿骰子,觉得没意思,看见舞池里踩在高台上的男生跳劲舞,自己也蠢蠢欲动。梁承按住她,扯着嗓门在她耳边劝:“你可是艺术家。”
却成了催化剂。
蒋霁月跳下舞池。
卡座里只剩下梁承与蒋星朔二人。
狭小的卡座,并未因蒋霁月的离开而变得宽敞。因为蒋星朔将长腿伸开,膝盖轻轻碰着梁承。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方才二人配合默契,全身而退。
梁承心想,自己不该对此缄口不言。
“刚才,谢谢。”
蒋星朔疑惑地看她,皱着眉摇头,手指着这燥热音乐,表示没有听清。而后,他俯下身,将耳朵贴近她的唇。
梁承不得不又说了一次。
说完以后,瞥见蒋星朔眼中戏谑的笑,才意识到他在捉弄她。
他也贴近她的耳朵说话。
“你比照片里好看。”
热烘烘的气息喷洒耳际,她有一瞬间的愣神。
“哪里的照片?”
蒋星朔打开微信,翻开蒋霁月的朋友圈。她的头图,就是二人身穿旗袍手捧琵琶的合影。
梁承点点头。
“弟弟,你观察很仔细。”
听见这句话,蒋星朔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蒋霁月没多久就从舞池回来了,卡座又小,酒也不过喝了两口。她失望地拍拍手,说:“没意思,我们走吧。”
蒋星朔拖住她,“再等会儿。”
“等什么?”话音还没落,视线里便出现了一个长相清俊、气质文雅的男人。
他一句话也没有,走过来,牵过蒋霁月的手,将她带了出去。
“叛徒。”蒋霁月恶狠狠地说,“帮我送梁承。”
蒋星朔无所谓地耸耸肩,同梁承并肩目送蒋霁月被押上了车。
蒋星朔依言将梁承送到了家。
似乎精力耗尽,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车内放着各种风格不一的歌曲,从欧美流行到国内小众乐队。不知怎的,梁承想起了谢恍那安静到只能听见胎噪的车厢。她微微出神,被蒋星朔唤回。
“梁承,”他直呼她名字,“我今天配合得怎么样?”
梁承尴尬地捋了下发尾。
“我还可以继续配合,”他侧目看她,“如果你需要的话。”
他笑。
笑的时候,眼睛也在笑。
“反正我时间多的是。”
梁承看他一眼,略带迟疑地问:“为什么?”
看她紧张的表情,蒋星朔又笑了一下,“感觉挺好玩的。”
到家后,梁承精疲力尽,洗完澡,吹好头发,躺倒到被窝里,已经过了凌晨一点钟。
她这才想起看一眼微信。
映入眼帘的是谢恍的那条未读。
短短两个字。
「梁承…」。
*
周一。
梁承刚踏到工位上,前台就有人叫她名字。
“有人送花了。”
她茫然地踏出工位,边想是不是搞错了。
一大束红玫瑰怼到她怀里。
里头夹着张卡片。
「To 姐姐
天天开心
From 弟弟」
她的脸一阵燥热,这什么情况。
她拨语音给蒋星朔,没人接。于是拍了张照片发给蒋霁月。
谁知蒋霁月回了个电话过来,她说:“我弟其实还有个名字……他同学都管他叫蒋星辰,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无奈的口吻,“海王星辰。”
“我弟就是那种传说中的无情海王,经常跟人恶作剧,惹女生伤心。你可千万别理他,他发一阵神经就好了。”
梁承放下心来。
岂不知那头蒋霁月刚挂完电话,就将玫瑰的照片转发给了谢恍,隐去了卡片信息,义正言辞道:「我可是坚定站你的。」
捧着手机,露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
“谁送的花啊?”韩敏文最是八卦。
梁承只好无奈道:“朋友恶作剧。”
韩敏文表示不信,露出暧昧的表情,“你也该谈个恋爱了。”
紧接着,又趴到她耳边,同她耳语:“老冯年后确定要走了,下周吃欢送宴,已经安排钱影在订饭店了。”
“哦……”
办公室里一丝一毫的动静,都叫人警醒。人人草木皆兵。唯恐领导层的变动,影响到自己。
冯克成这个人,为人圆滑,是只笑面虎。素来最爱虚假繁荣,并不是个好领导。可他当真要走,大家也觉得滋味杂陈。谁也摸不清下一任领导究竟什么风格。即便是程默,虽然看上去比冯克成靠谱,可真轮到他坐上那个位子,谁也不好说。
但梁承心想,这些事情无能为力,她也仅能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没几日,去参加星空城新一年的招投标,她准备好各种资料。唯有中间涉及到方案的部分,是赵雪自己抽空做的。
投标流程她已熟悉,一上午就搞定了。
出来时是午饭点,碰见接替李筱的项目企划张灵。张灵这个姑娘比李筱活泼,自来熟。问她吃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去吃面。于是,一起出了项目门。
天空阴沉沉的,天地间弥漫着的不知是雾还是雾霾。
张灵揽住梁承的胳膊说:“这次如果还是你们中标的话就好了。”
说话间,带着她踏入了梁承第一回来这里时吃的那家虞山面馆。项目上不少人来这里吃。
梁承想起和谢恍在这里的碰面。
点单时,听见张灵说:“这个是老谢最喜欢的面馆。”
“……谢总吗?”梁承迟疑地问。
“嗯。次次来,次次碰见他。”
梁承垂下眼,望着廉价塑料轧着印花布的油腻桌面。
“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回来了。”
梁承抬起眼,眼神困惑,“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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