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乙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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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稀薄。他将窗户打开透气,寒风裹着潮气涌入车里,叫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倒是没什么怨言。近来被连续的几桩事磨出了无比的耐心。

    好在八点刚过,就瞧见梁承独自归来的身影,他在心里松了口气。她手里拎着几只袋子,走路的姿态显出疲惫。他从副驾位上拎起方才临时买的蛋糕,快速推门下车。从暗处走出来,怕吓着对方,在昏暗光线里咳嗽一声,以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

    但梁承走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还是被吓了一跳。

    白天刚刚见过面,这会儿他又来,好似骚扰。他努力挣出几分坦诚,对她说:“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陪你过完这个生日。”

    见她不语,又说:“赶上一点进度。”

    梁承显然没能理解他所说的赶进度是怎么一回事,只隔着一段距离看他。

    这个下午,她刚刚承受了一场洗礼。

    和蒋家姐弟二人在汽车城平价车企里逛了一圈,她还是没能选到心仪的车。确切地说,她心仪的车比她心理价位高,不止一点。即便勉强凑出首付,以她现在不稳定的收入也很难维持月供。

    于是三人又逛回豪车。蒋星朔嫌麻烦,最终在一堆车里选中保时捷911,即便最便宜的款也要一百多万,加上选配直奔两百个,他只电话里与父母沟通一番,当场便付了定金。

    虽然蒋霁月说他怕是早就做了功课,但仍旧给梁承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她不曾因金钱自卑,只是感觉有些无力。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好似匍匐在叶片上的虫,一寸一寸拓着自己窄小的天地。

    因而此刻,在看见谢恍手忙脚乱地在车子引擎盖上拆开蛋糕包装盒,匆忙点上蜡烛时,她忽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六寸的巧克力慕斯小巧精美,烛火在夜色里轻轻跳跃。

    谢恍将它捧到她面前。

    橙黄色的亮光映着她苍白疲惫的脸。

    “许个愿吧。”谢恍轻声说。

    隔着烛光,梁承抬眸望向谢恍。他面部表情绷得很紧,唇角带了微微的笑意。他直直地盯着她,目光笃定。

    “许愿真的可以实现吗?”她问。

    谢恍沉吟片刻说:“你不妨说出来我听听。”

    二人视线在烛火上端无声交汇,好似胶水般黏着。

    梁承却不遂意,她心情不悦,说话夹枪带棒,“谢总几次三番纠缠,其实只是征服欲作祟吧?恐怕是我的拒绝起了反作用。”

    随着这句话落,谢恍的眼神倏然冷却。

    “如果许愿可以实现的话……”她的视线从谢恍脸上挪开,转而投向那支纤细的淌着泪的蜡烛,“那么……希望谢总工作顺利,早日找到适合自己的伴侣。”

    说罢,吹熄了蜡烛。

    烛光灭,谢恍脸上一片灰暗,嘴唇抿成一条线。

    “你倒是大度,唯一的生日愿望,都用在了我身上。”他的唇角勾出一丝自嘲,“那我怎么好意思辜负你?”

    蛋糕重新被放回引擎盖上。

    梁承尚未来得及反应,谢恍已经上前一步搂住她的腰肢。突来的力量过大,令她招架不住,手里东西散了一地。

    谢恍一手用力扣住她腰肢,另一只手则强势插入她柔软发丝,几乎不带犹豫的,他低下头去吻她,将她的惊呼堵在喉间。

    温热唇瓣一经相触,积压的欲念顷刻间爆发。他的唇重重碾在她唇齿间,舌尖撬开她牙关强势入侵,卷着她舌尖,逼迫她与自己纠缠。他吻得很急,醋意汹涌,肆意地扫荡掠夺,强烈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碾碎。

    梁承在他怀中抖得好似受惊的小鸟,挣扎着想推开他。可是力量悬殊,每一次的反抗都只是叫面前的人吻得更深。身子被沉重的身躯压着后仰,她感到呼吸困难,晕头转向,浑身发软,好似一艘小船在无边海浪里漂着,无所依附。原本推拒的手只好紧紧揪住他的衣襟。

    许久之后,他终于缓缓放开她。炙热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滚烫呼吸喷洒耳际。梁承被吻得嘴唇通红,眼眸中水光潋滟,两颊布满红晕。

    她费尽最后一丝气力将他推开,似是生气,瞪着眼看他。

    谢恍眼中欲念难消,他努力平复情绪,喉头不自觉上下。

    “还你上次的。”

    他难掩心虚地说。

    梁承不知该说些什么,整个人都在颤抖。唇齿间残留着属于谢恍特有的味道,她抬手用袖子擦了下嘴唇,红着眼从地上捞起散落的袋子。她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知所措,恨恨地拎着东西上楼。

    谢恍在身后想要捞她的手,但被她躲开。

    她抬起头来说话时,眼里的光令他畏怯,“谢总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人,为什么偏偏要来打扰我呢?”

    谢恍只觉口唇干涩,他想要阻拦梁承手里的动作,却是越做越错。梁承可能会讨厌他。这个认知令他无比恐慌。

    梁承几乎是跑着上楼,黑暗中袋子发出稀里哗啦一连串的响声。

    很乱。

    她的脑子更乱。

    一切发生得太快,梁承根本无法消化这一切。她整夜辗转,大脑自动回放方才的一切,该死的是,夜深人静,感官自动放大他唇舌入侵的触感、他的喘息。好几次,她在被窝里抬起手擦嘴唇,极其用力。

    她恨自己无动于衷,又恨自己心软。

    可他说的“还你上次的”是什么意思,上次是哪一次?他说得那样信誓旦旦,叫她心里塞满困惑。

    脑子昏胀,她一时后悔,一时羞愤,一时困惑,一时坚定,纷乱滋味将大脑涂抹成混乱墙面。天明前,她才迷迷糊糊入睡,只不过梦里面也难逃旖旎。

    *

    隔天便是公司年会。

    梁承顶着超大的黑眼圈登台。化妆时,周瑜白问她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被一旁韩敏文听见,打趣说,怕是做什么坏事了吧?问是不是和送玫瑰花的那人。

    梁承摇头。

    她正在试图将那段混乱黏着的记忆从大脑当中移除。

    年会现场总是以精致开场,以混乱收尾。有人打翻酒杯,有人喝醉,有人趁机谄媚。觥筹交错,放浪形骸,一整年的压力都在此刻释放。

    冯克成却没来。

    他们这桌便成了众人拍程默马屁的大型表演会,大家似乎唯恐自己表现不够忠诚,掉了队。只梁承与程默之间氛围诡异,敬酒也不是,不敬也不是。尴尬碰杯后,程默意味深长看她,盯着她将杯中酒饮尽。

    中途,郑意浓陪同董事长来他们这桌敬酒。

    董事长不常与他们底下人打照面,距离产生美。梁承素来觉得他威严。但他开口说话却亲和没架子,与大家碰了杯后,拍了拍身侧郑意浓,意有所指地说:“以后我的这群兄弟姐妹就交给你了。”

    众人不明。

    但气氛热烈,也因对董事长行事风格不了解,谁也没有究其深意。

    直至年会后的一个礼拜,临放春假前,下来了一则关乎郑意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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