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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学会爱了吗》 70-80(第5/18页)
新的人新的事填满了。
她交了个男朋友,是小她一届的学弟,沈郗予对他没什么感觉。但这一年她没有到处跑,生活里好像需要一个人来搅动死水。
小学弟对她很好,只是火锅总是不太喜欢他,每次见到他都张牙舞爪。
谈了不到两个月,沈郗予就跟他分手了,原因是万能的——我们不合适。
不过她倒觉得自己真的没有敷衍学弟。他很好,但跟自己相处的时候总是缺点东西。
是那种莫名的感觉。
他会迁就沈郗予的一切,但不会问为什么。一部喜剧片,沈郗予哭了,他会安慰她,但始终不解为什么她会看喜剧看哭。沈郗予甚至始终跟他吵不起来架。久而久之,便觉得是相互折磨。
分手那天,学弟也没有跟她闹,只是问她。
“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是不是?”
沈郗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待他也不薄。
“你脖子里始终挂着那枚戒指。”学弟红着眼睛控诉她。
女生下意识低头看了看,是当年梁骐留下的那枚戒指,它很漂亮,但以他们“前任”的身份来说,把这个戴在手上始终是不合适的。
于是当时的沈郗予便去首饰店让工作人员把它串起来做成了一条项链,这么多年,戴着戴着也就忘了,所以没怎么摘下来过。
“没有。”她想给自己辩解,“只是一个项链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那你告诉我它是谁送的。”
虽然自己心里知道已经过去了,但这时候说出戒指的来处只会把他的火挑得更旺。
“你心里从来没有过我。”——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晚上好[让我康康]
暑假要结束了,不想上学[爆哭]
隔壁《你喝醉了吗》
双恶人猎手,开始预收了,感兴趣的宝宝点个收,马上要开文了[让我康康]
第74章
沈郗予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如果非要因为一个他素未谋面,已经消失那么多年的人跟自己吵架了话,她也没什么可说的。
从那之后,沈郗予又恢复了独自一人。
生活过得很惬意,有不经意的小惊喜,也有一些倒霉的瞬间。沈郗予现在已经能做到对所有得失都欣然接受了。
有一件还蛮值得说的事。
她把头发染成了浅金色,沈郗予的皮肤白,所以浅发色在她头上丝毫没有违和感。她回去看管叔的时候,还把他吓了一跳,不过连他都说这个发色确实挺衬沈郗予。
女生自己也蛮喜欢,便一直留着这个发色了,除了每个月要花大价钱去护理发质,别的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了。
还有就是去上课的时候真的蛮显眼,搞得她被提问的次数都增加了不少。
陈宁甯在这一年跟裴为又复合了,不过神奇的是,这次陈宁周倒没什么怨言了,和这位“新姐夫”相处的还挺融洽;秦一延在学校谈了个女朋友,是个可爱的香港姑娘,说话带点软糯的口音,不过沈郗予没有见过她,秦一延也不怎么往美国跑了;戴萌这几年一直在做家教,攒了一小笔钱,她打算考研,想弥补自己高考时的遗憾,当时虽然嘴上说着满意,但其实还是想往上再考一把;张止变化还蛮大的,他的生长期竟然在大学时期来临了,个子猛然就窜起来了,沈郗予再见到他时差点认不出来,人也看起来比原来清爽帅气多了,也可能是大二那年去当了一年兵的缘故。
沈郗予偶尔会从裴为和秦一延“我有一个朋友”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梁骐的生活。
他在国外念书。
他成绩还是很好。
他进了家里的公司。
他又跟家里闹掰了
他拒绝了家里的商业联姻。
他的爷爷去世了。
……
不过沈郗予回去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她现在的生活重心放在洛城,渐渐少了和陈宁甯、秦一延的联系,关于他的事也就没有再听说过了。
这一年她开始转战写剧本,和学弟分手后,她开始从研读剧本,看话剧,听讲座入手。日子又被渐渐填满了。
*
大四时,学校的课没有多少了,大家都忙着实习的实习,考公的考公,考研的考研。沈郗予甚至还有一个室友,毕业就要回家结婚,说是他们那边的习俗,女生也没办法。
世道有许多看似千奇百怪的事情在每天发生着。
沈郗予猛地闲了下来,空出了许多时间,没有着急找工作。她比绝大多数毕业生要幸运的是,她的个人资产能给她托底,前几年的稿费、版权费也是个还蛮可观的数字,成年人的世界,钱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在这个社会生活,哪怕是呼吸都是要缴费的。
不过这个道理沈郗予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毕业后不久。
沈郗予受到邀请去参加室友的婚礼。
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同行的还有她们另两位室友。
那个女孩在出婚房之前抱着沈郗予哭得厉害。
回来后她失眠了好几天,做梦都是女生的哭诉声。
*
毕业后的第一年,沈郗予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经过杜姐的介绍,跟一个作协的前辈飞去了国外拍戏。
沈郗予是那位前辈唯一的编剧助理,可想而知工作量有多大,她那一年简直要把前几年玩乐的时间全部填回来。
她以前是个跑八百米都喘的人,那时候天天帮着剧组收东西,搬道具,硬生生把自己那娇气体质给练好了,比喝中药还管用。
不过跟着前辈确实学到了很多,以前的她老是把握不好剧本和纯文章的区别。很容易就着墨于大段的心理描写,但演员的层次很多是达不到能表演出那些心理的水平。沈郗予会很容易忽略镜头语言。
去的第三个月,前辈看沈郗予并不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口头派,就正式收了她当徒弟。
但她在剧组大多时候还是干着打杂的活儿,偶尔会蹲在监视器后面看演员拍戏。
导演还打趣她到底是想跟着她师傅当编剧,还是要跟他当导演。
看似是打趣的问题,但当时沈郗予还真考虑上了,不过也是她那什么都想试试的尿性作祟。
有一次,沈郗予跟剧组的几个朋友出去玩。
发生了件特别滑稽的事。
她认错了人。
那天是在卢浮宫,作为法国的标志性景点,这个地方大部分时候都是人挤人,沈郗予去的那天游客也很多。
她在醒普西沙的雕塑前驻足了好一会儿,回头的时候,猛然看到了人群中的的一张东方面孔,但他随即就消失了。
那人像梁骐,也不像梁骐。
梁骐不会戴眼镜,他的视力很好,但那人却带着一幅无框眼镜。梁骐不喜欢穿大衣,他习惯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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