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反派师尊八岁时: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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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隐居,清云尊者打造洞府的选址选在了偏僻的地带,距离与雷震谷交接的边陲线仅一城之隔。

    进了中州,便不再忧虑环境的威胁,放眼整个贯武大陆,中心域的居住条件最是宜人,也最是繁荣。

    哪怕是最边境的玉雁城,过了城门便能看到琳琅铺面,各门各派的修士操使着不同的技法,来往穿梭于人群和半空。

    和大荒地的宽广地界相比,实在是人烟气重得拥挤了。

    小云团子打出生就在森林,后来又被卖进鸟不拉屎的大荒,要不是这一路见闻让他熟悉了人群时不时的聚集,现在怕是已经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哪个修士没刹住车驾撞了自己。

    二人并未在玉雁城逗留太久,简单买了些零食,离清云便强拉着常予白的衣衫离开了珍品阁,小小的身体大大的力气,说什么也不许让常师父乱花钱。

    常予白:嘁。

    小气。

    离清云:呵。

    你大气,你拿灵玉买糖吃。

    反正小离清云不明白这絮蜂采蜜酿出的糖到底有哪里值得用一百灵玉的,简直是天价!

    “吃了也不涨修为,还甜的要死。”——离清云如是交付点评。

    常予白:“……还是和寻常蜜糖不同的。”

    絮蜂采出的蜜细软牵丝,入口绵密,一抿下去会像棉花糖一样化开,却在口腔中转化成蜜糖汁液,汁液汇聚重新凝固成实体,原本分离的软糖块变为硬糖块,又随着湿度的浸润重新化为软体。

    光是这一变化就值得细细品味。

    “它既然能卖出这个价格,自然是被市场承认了价值,识货的人还是很多的。”

    离清云:“呵,冤大头多罢了。”

    搞不懂这种对修炼毫无帮助的东西怎么被追捧的。

    常予白却悠然自在:“修炼虽重,却也不要忘记感悟平生啊。”

    离清云:“……哦。”

    小云已经无力反驳。

    这种话是劝人不要只顾着修炼,而不是劝人天天玩耍。但凡常予白能从十天里分出一天来修炼,这句话都还算有说服力。

    也罢,再珍贵的糖不过是解闷的玩意,又有什么吃得和吃不得。

    离清云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

    可不能眼看着一百灵玉全进了常师父的大嘴,离清云愤愤心想。

    穿过玉雁城,是一片荒郊,二人换了方向,竟朝着荒草土地深处走了过去。

    常予白不急着安葬口袋里的师尊,他想着先带小云回老家,回到他和师父最熟悉的村镇,去那里最会做鸡汤的酒馆吃上一顿……不,已经不熟悉了。

    二人脚底轧过一片枯草,踩出噼啪的酥脆声,最后,在一窝土堆前停下了脚步。

    确实不熟悉了。

    原来,常予白最爱逛的城镇还只是片野地。

    原来,他常住酒馆的位置只有杂草在生长。

    野草旁垒着一窝兔子洞,小兔子眼神不好,也嗅不到隐匿过的修士的味道,时不时有个白色脑袋会钻出来,啃一口门边的储备粮,又匆匆地退回了洞穴。

    头顶还响着老鹰气恼的啼叫,恨这白兔子动作真快,它都没来得及俯冲就不见了。

    离清云还在纳闷。

    怎么不走了?总不能是真的到家了吧?

    可他们徒步赶了这么久的路,难不成就是为了来这一片荒地?说好的家呢?

    天沙城看着都比这里宜居。

    常予白盯着眼前的野草,思绪空白了许久,才缓缓抬头去看远方。

    他看到远方有个密集的黑点,极目眺望过去,是一个村落。

    这村子他恰好认识,有一次他为了不让师父太早将自己揪回去,特意换了个更远的村镇玩耍。

    若是不出所料,他眼前飘着彩旗的小村应当就是跛子村,印象中,这村庄坐落在坡道上,坡道又地形奇特,像个跛子跌倒在地,扎根于此的村庄便得来了此名。

    他带着离清云进了村。

    “这里才是家吗?”离清云乖乖跟在旁边,大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刚才那片地方明明是荒郊野岭,哪里能住得了人。”

    说什么到家了,还顶着太阳站了半天,果然是傻大个又犯病了,怎么能指着一堆野草叫目的地呢,当然是眼前的村子才是人能住的地……呃?

    离清云笑容卡在了脸上。

    好吧,眼前的居住条件看上去也很差。

    非常差!

    常予白见小云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再顺着他的视线扫一圈,配合小云的脸色,不难猜测是被跛子村的恶劣条件震惊。

    这里的确算不上宜居,尤其是和记忆里的跛子村做比较。

    再过百年这片土壤就会大变模样,跛子村会出现几个有乡土情怀的修士,在外面得了势头之后也不忘返乡建设老家,把跛子村带动得还算繁荣,来来往往总是有人在讨论修武的事。

    现在的跛子村连屋舍都在漏风,放眼过去只有贫瘠,所谓的经济建设,恐怕还要留到日后去谈。

    师徒二人找了个勉强落脚的地方。

    村子的客栈简直不能叫客栈,应当叫野餐。就是一间还算大的茅草屋挂了个有吃有喝的牌子,屋外两张破木桌子,各自围了四个方向的破木长凳,老旧得掉渣。

    客栈是一位鬓边白了七成的老伯在经营,老伯递过来两碗水,搁在木桌子上。离清云低头看碗,碗里的水倒是清澈,只是碗底还能看见一层的土渣。

    离清云:“……”不想喝。

    师父以前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

    常予白:“……”不想喝。

    他没理由为了乡土情怀自找罪受。

    而后一把拿过离清云面前的碗:“要不先别喝了。”

    离清云很迅速地点头。

    而后看到常予白往嘴里塞了块果糖压惊。

    离清云:“……”

    现在他要开始怀疑师父其实是迷路了,意外带他来到了这个地方。

    但接下来的画面又打破了离清云的猜想。

    老店长擦了把汗,把打上来的一桶井水倒进水缸,算是完成了要做的事项,走过来与常予白交谈了起来。

    质朴之人总是爱谈的,聊聊天,聊聊地,打发掉这空白又空虚的时间,换来一手乐呵。

    “你们可是难得的外地人,从哪里来的啊?”

    老店长一开口就是熟悉的音腔,常予白听了一阵恍惚。

    其实跛子村和集云镇对比中州各城之间的间隔,已经算是一家亲的程度,虽然村子和镇子不常来往,无甚交集,可这口音却是差别不到哪里去的。

    他在百年前的跛子村所听到的乡音,竟然和记忆里的分毫不差。

    没由来的,他也换上了乡调:“从隔壁镇子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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