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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二次心动》 20-30(第2/17页)
微笑着说,“小姐跟我提过。”
江与鹤垂下的手指微动,却沉默寡言。
王婶说:“我去给小姐煮点醒酒汤,您先帮我照看一会儿。”
“好。”
王婶转身出去。
江与鹤还半蹲在床前,他想起来给楚桑落掖掖被角,但衣角被人牵住。
他垂眸,楚桑落紧紧抓着手里那块布料。为了牢固,她的食指藏在衣料之下,形成一个揪的姿势。
兴许是感到手里抓住的东西在抽动,她又使劲拽了回来,呓语着:“外婆,您别走。”
“再陪陪我,求您了。”
她梦里睡得不踏实,又将衣角挽了一次,似乎确保了牵得十分牢固才安心。她轻声说,“我很乖的。”
外婆是个慈祥的老太太。会带她去逛街,会坐在门口等她回家,也会宠爱地唤她“乖乖”。
她说,外婆对她最好了。
她最喜欢外婆。
她说,基本只有外婆会这样喊她。
可,外婆走了。
江与鹤再次蹲下身,手指点了点那颗小痣,嗓音微哑,“乖乖。”
楚桑落做了个梦。
梦境漫长,光怪陆离。
她梦见跟江与鹤在溪水间玩耍,踩着鹅卵石,痛感清晰地从脚底板传来,泉水冰凉。
梦见他们在山林间奔跑,去摘野果子,然后两人被酸得面目扭曲。
梦见他们在草坪上仰望星空,萤火虫漫天飞舞,朦胧浪漫。
……
接着,她梦见了外婆。
门前种满了花,开得灿烂绚丽。外婆坐在长椅上,望着她回家的方向。等她的身影出现,外婆便起身,喊道:“乖乖。”
她跟江与鹤一齐回家。听到外婆的呼唤,她跑着过去,却扑了一场空。外婆逐渐消失,她着急得喊出了声,“外婆!”
同时回头,发现身后的江与鹤也不在了。
她猛得惊醒,随后双手掩面。
宿醉带来的后果,便是头痛欲裂。
她就这么坐着好半响,才慢慢缓过来。
这个梦要是不醒来该多好,有江与鹤,有外婆,真好。
她不禁苦笑,自己的想象力还真好。
梦里的场景那么真,就彷佛真的经历过一般。
她叹了口气,跻着拖鞋下床。
王婶跟小C一齐进来,“小姐,您头还痛不?”
“有点。”楚桑落说,“不过没关系,今天休息。”
王婶将托盘递到她手边,“先喝点蜂蜜水,舒服些。”
“谢谢您。”
楚桑落端起碗,慢吞吞地喝光了。
小C说道:“小楚,喝酒对身体不好。”
它张嘴就要说喝酒的各种危害,楚桑落打住它,“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王婶也劝道:“您昨晚喝得多,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还是不安全。”
楚桑落这才想起来问,“谁送我回家的?”
“姓江的一位先生,您不是说过是修好小C的朋友嘛。”王婶努力描述,“个子高,眼睛尾巴往上翘,不愿说话。”
小C大声道:“他叫江与鹤!我认识他!”
关于昨晚的一切,一点一点地浮现出来。
大致记得江与鹤来酒吧接她,细节化的全都忘掉了。
可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的是,车里那会儿,江与鹤好像在吻她的手腕。
她不太确定。
最让她不敢相信的是,江与鹤眷恋缱绻的动作,痴迷又疯狂的神色。
这所有的所有,都太不符合江与鹤的性格。
一定不是真的。
但是,她盯着手腕,那触感又好像真的存在过。
此时,手机振动,微信通知框抖动。
第22章 我们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郑艺鸥:楚律,昨晚怎么样?
郑艺鸥:不用感谢我哈
看到微信消息,楚桑落这才意识到,原来是郑艺鸥通知的江与鹤。
郑艺鸥常去各种场所游玩,撞见醉酒的她也不稀奇。
无论如何,楚桑落还是需要道谢的:谢谢
郑艺鸥:我就是试一下,没想到江与鹤还真来了
楚桑落抿唇,敲敲打打,却不知道回什么。
郑艺鸥:以我丰富的情史,可以断定江与鹤对你有意思
楚桑落心头一跳:?
郑艺鸥:江与鹤那性格,要昨晚是我,肯定秒挂电话,不带管的
楚桑落辩驳:他很绅士的,应该不会那样做
郑艺鸥:!!!他就是那种人!
楚桑落还未把消息发出去,就收到郑艺鸥的语音消息。
郑艺鸥说:“真不带夸张的,我以前也试过这招,结果他压根不理睬。”
她又接着说:“楚律,他可能真的喜欢你。昨晚他来得可快了,而且还公主抱。”
“啧啧,这区别对待,绝了。”
楚桑落听完,手机屏幕里映出她嘴角的弧度,弯弯的。
竟无意识地偷笑了。
她抬手压住要扩大的弧度,矜持地说:“也许吧。”
但她又想起那晚的事,满腹不解。江与鹤喜欢她的话,不可能一点波动都没有。
现在…
正当她迷茫时,郑艺鸥的语音又弹出来:“楚律,生日会那会儿,我喝醉了。说出的话不中听,别介意。”
她清了下嗓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别往心里去。”
没猜错的话,这是楚律第一次心动。不管她是否出于好意,那种话都不应该说。
楚律不比她明白吗?需要她提醒。
楚桑落道:“没关系,你确实提醒了我。”
至少现在,妈妈那边是暂时听不到风声了。
“上次加这次,我算是欠你两个人情了。”
郑艺鸥:“欠也是欠一个,你忘了之前送我去夜店?”
楚桑落轻笑:“好,那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楚律的人情啊!这能办到多少事啊!
郑艺鸥笑眯眯地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一并发过去的还有:我记住了,到时候不许抵赖
楚桑落:说到做到
她指尖停顿,迟疑着,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咨询一下郑艺鸥。
毕竟感情里的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看不清的,也许郑艺鸥看得清。
她将自己的疑惑讲给了郑艺鸥,只是略去了昨晚那模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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