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心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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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叶媛抱着双臂,“我大度,不跟你争。”

    简方舟假笑两声,看似轻佻,实际上,他什么都明白。

    还真的以为他看不懂她的用意?

    论撩拨技术,他比叶媛要强上十倍。

    叶媛问:“楚律,你赞同吗?”

    “随便。”

    窗外,江与鹤穿过绿阴小道,不久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再也看不到。楚桑落缓缓收回视线,由着叶媛推着她前行。

    趁简方舟在前面调试机器,叶媛悄悄跟楚桑落说,“恐怖电影有利于促进感情。这次可惜了,下次你买两张电影票,叫上江与鹤一齐。效果绝对好。”

    楚桑落偏头,接收到叶媛古灵精怪的媚眼。

    她失笑。

    影片开始放送,简方舟回身坐下,看到叶媛鬼祟的样子,冷哼,“说我坏话?”

    “谁稀得说。”叶媛白他一眼,高贵地转过脸,“要看电影了,别打扰我。”

    电影开头曲结束,简方舟才挪去眼神看楚桑落。

    她窝在沙发里,眼眸失去了焦距,俨然陷入了深思。

    她这样维持了一分钟左右,后拿出手机,摁亮了手机屏幕。

    看样子是在打字,不过这条信息似乎很难发过去,删减又迟疑,最后发送究竟出去没有,他不得而知。

    简方舟往后靠了下,双手搭在脖子后,眼底噙着一抹嘲讽。

    早就输了,不知道在意个什么劲。

    这场电影一共两个小时,在放映到不到一半的位置,简方舟先告辞了。不出一会儿,叶媛接到家里的电话,也急匆匆地离去。

    别墅里又只剩下楚桑落一个人。

    她没有关掉机器回房,只是继续看着。

    电影里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演员做着各类滑稽的行为。

    幕布光亮投射在她的脸颊上,平静如水。

    她独自看完了这场电影。

    而微信框里的那句—“你明天还来吗”,却始终没有发送出去。

    江与鹤的心思,她还是猜不明白。

    *

    隔日。

    叶媛又来到楚桑落的别墅,才下车就看到简方舟,她问:“你怎么又来了?”

    简方舟不跟她多说,言简意赅,“交接工作。”

    他俩一向不和,谁也不计较谁的恶劣态度。叶媛扔了一个“哦”,大步奔向楚桑落,扬声道:“楚律,在家无聊不?我来陪你咯~”

    ……

    楚桑落很重视这桩案件,尽管现在不方便走动,还是非常关注诉讼进度。

    简方舟跟楚桑落详细说了半个小时左右。

    撇去别的不讲,简方舟的专业能力没话说,每天也会接到很多案件,必然是忙碌的。楚桑落不想太麻烦他,“不用亲自跑来,微信联系就可以了。”

    “主要今天比较空,当面讲清楚点。”

    楚桑落了然。

    这一次,简方舟没有多留。

    叶媛则是陪她玩了一个多小时。

    叶媛走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淅沥小雨。

    怕雨大,她走得急。

    她走之后,有人撑着一把伞,站在别墅周围。尚茂盛的树枝替他遮掩身形。

    伞面与手柄都是黑色,一只手握住伞柄,肤色冷白。

    手指是修长的,只是指节比起寻常人要粗大一些—干过重活的人都会有这个特征。

    雨水形成小水珠,从伞面滑下坠落,犹如断线的珠子。

    伞下的人黑发凌厉,墨眉乌瞳。

    江与鹤立在雨夜里,与三楼的灯光遥遥相望。

    上挑的凤眸失去了光泽,眸底翻涌着挫败。

    颓靡又挣扎。

    这样的坚持有意义吗?

    她开心的时候,他不能为她欢呼庆祝;

    她难过的时候,他不能给她安慰抚慰。

    她遇到危险,不能及时知晓;

    就连她受伤了,也不能陪在她的身边。

    简方舟都可以连日来找她,他不行。

    因为他要维持那扯淡的冷漠。

    冷漠是为什么?

    为了更好地守护她。

    如今这样,不知道守护的意义在哪。

    她说过,那类危险的事时有发生。假使下一次发生此类的危险,他又该怎么办呢?

    毕竟他还跟她保持着“距离”,每日关心别人的行程,是毫无理由的。

    再说,几年前就决定了暗中看着她就好。

    那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在她的面前。

    再次露面,不就是看到新闻慌了么?

    怕她真的与简方舟结婚,怕她真的喜欢简方舟。

    他也想过放手。

    但,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他只是从阴沟里爬出来的疯狗,嫉妒心极强,且护食。要想拿走他的所有物,除非他死。

    学了无欲无念的正人君子这么久,但他永远摆脱不了这丑陋不堪的本性。

    倏地,裤兜里的手机在振动。

    他接起。

    “喂,江与鹤?”

    那端传来楚桑落的声音。

    “我在。”

    “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有点哑。”

    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担忧,江与鹤仰望着她卧室的方向。初冬一场雨,气温骤降,可他的心里却彷佛被烫出了一个洞。

    他眼眶发热,“没有。”

    她质问,“你还没回家吗?怎么听到了雨声?”

    “待会儿就回。”

    “室内冷,快回家休息。”

    “嗯,”江与鹤说,“明天来见你。”

    那边停顿了一秒,然后音里带着明显的起伏,“好啊。”

    认识的时候,他臭名昭著,是别人眼里比疯狗还要可怕的存在。大小姐高高在上,裙边永远是纯洁的白,与破败的小镇格格不入。

    但是,自高傲得犹如白天鹅的大小姐在那条狭窄阴湿的小巷里救下这条疯狗开始,就如一道光烙在了疯狗阴暗的心里,也就注定摆脱不了顽固不灵、卑劣贫穷的疯狗。

    疯狗的犬牙被敲碎一次,长记性了,学会后退。

    试过了,他不能做到像现在这样日复一日地躲在远处、暗处看她。

    疯狗如他,会嫉妒到发颤,只适合不要命地向前扑,学不会后退。

    于是,今晚起,他便只是前进。

    比起简方舟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他毫无优势。

    可是,疯狗有绝对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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