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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嗲》 20-30(第17/23页)
了!看不出来啊小裴!平时那么安静内敛一人!】
【真的猛士敢于全校广播表白!我跪下了】
【我趴下了,我在机房贴着地板,五体投地】
【妈的搞得人很烦躁啊,我也想和小阮学妹一起播音,为什么不邀请我?】
【对啊。】
竞赛班班长跳出来说,【我是班长,凭什么不邀请我,要邀请小裴那小子?】
【可能因为他是高一的吧。】
有人给出正解,【广播站应该默认高一竞赛生压力比较小,有时间参与这种活动】
【我压力也挺小的】
【你他妈是因为必进省队吧,不要秀优越,我纯粹陪跑好吗,就应该邀请我这种闲人】
【话说,如果在新生里选人,为什么不选萧樾啊】
……
这句话引发新一轮迷思。
【对哦,为什么不选我萧草?】
人萧草不仅长得帅,学习成绩牛逼,放眼他们整个竞赛班,也是扛把子一般的存在。
加上他无论做什么效率都很高,每天闲云野鹤的,看起来完全没有心理压力,正适合参与这种有点无聊但必须完成的校园活动。
【脑子正常的人都会找萧樾吧,他一坐在话筒前,随便哼哼两声,估计全校女生都会停下来听广播,广播站不得乐疯了】
【有没有可能……是人家已经找了萧学弟,结果被拒绝了?】
……
【嘶,对哦!】
【是是是,实际情况肯定是这样】
【小萧臭脸一摆,小阮学妹估计直接被吓跑了】
【@萧樾,操,人学妹来找你,你不愿意去,应该立刻把这个机会告诉老哥我,知道吗?】
【@萧樾,还有我】
【@萧樾,我是班长,必须第一个告诉我】
……
广播站的结束音乐渐渐消散,宿舍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劳动忍不住又问一嘴:“樾哥,你真的还好吗?”
萧樾右手把玩着手机,骨节分明的长指散漫地将手机一抛一接,仿佛在玩弄什么廉价的手把件。
“挺好。”语气也稀松平常,听不出愠怒的味道。
但是。
宿舍里。
真的突然变得好冷啊。
“陪我去打个热水吧。”劳动戳戳国庆肩膀,“我好像有点畏寒。”
国庆刷的一下站起来:“这么巧?我也是。”
两个人一拍即合,慌不择路地逃出了寒风凛冽的316号极地-
翌日中午,热气萦绕的食堂二楼。
女孩们眼疾手快地抢到一张空桌,放下书包占了位,各自散开找想吃的窗口排队去了。
阮芋今天没什么想法,绕了食堂一周也不知道想吃什么。
于是拎了个餐盘,走到舀现饭现菜的窗口。
几条队伍都差不多长,她随便挑了一条,站在队伍最末。
只排了半分钟,前进了一个位置,她忽然感觉周围变拥挤了,喧嚣声更甚。
转头看到隔壁队伍,与她并肩的位置惊现某人,一切就说得通了。
队伍与队伍之间贴得太近,阮芋不着痕迹地挪远了些,装没看见,与他保持半米左右的间距。
她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结结实实落在萧樾眼底。
“阮芋同学。”他恬不为意地搅局道,“你在躲我?”
男生声线低,富含磁性,在这吵吵嚷嚷的环境中不甚清晰。
阮芋其实可以装没听到。
但那不是她的作风。
“我在躲你?”她仰头直视过去,“难道不是你在避着我吗?”
萧樾垂眸:“何以见得?”
阮芋:“前几天在楼道里,我和你打招呼,你故意不搭理我。”
萧樾眨了眨眼:“真没听见。”
他的队伍前进了一位,但他站在原地不动,维持和阮芋并肩的状态。
阮芋真想替他后面的同学给他两拳。
就见自己的队伍也前进一位,阮芋向前挪了些,身旁那人这才慢慢悠悠地跟上来,锋利冷淡的眉宇掩着光,一脸的寡廉鲜耻。
阮芋感觉到周围有无数道视线投射过来。
自从期中考后,萧樾本就逆天的人气又往上窜了一窜,到了无法无天的程度。
一中作为省重点,大部分学生都是理智派,比起脸好看的,他们更向往才华出众的,心底多多少少都有些慕强的心态。
一个人若是长得好,大考成绩又落座百名榜顶端,那就属于活该被爱慕崇拜、全校都趋之若鹜的无敌人设。
萧樾这次期中考考了年级第一,险胜第二名零点五分。实力强也就罢了,运气还特么好的不得了。
许帆这次考得也很好,年级第四,她自己很满意。
但是看见姓萧的狗贼考试月一半的时间都在搞竞赛,几乎没怎么集中复习,成绩出来却还是压她一头,许帆心里就莫名来气。
很多人都像许帆这样认为,觉得萧樾考得好纯靠天赋。但他其实该刷的题都刷了,除了精力分出去一部分搞别的事,他备考复习的内容并不比别人少。
一是因为效率高,二是因为心态稳,所以显得云淡风轻,仿佛年级第一唾手可得。
然后就受到一大部分同学的疯狂追捧,以及一小部分同学的羡慕嫉妒恨。
阮芋属于和萧樾有过节的极少数派,既不崇拜也不嫉妒,只觉得他拽得太刺眼,叫人看着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萧樾在惹她的道路上总是一往无前:
“你下次打招呼的时候喊大声点,我肯定能听到。”
阮芋:“我不,我天生声音就小。”
男生扯了扯唇角,形容嚣张:“那你可以凑近点喊我。”
阮芋哼笑了声:“凭什么要我凑近?你自己有手有脚的,下次见到我记得麻溜的凑上来问候。”
她怼得挺爽,没想到对方犹豫了会儿,竟然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搞得她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很没劲,拳头似乎还被棉花一口吞进去不少。
队伍继续前进,还剩三四个人就排到他们了。
越往前饭香越浓,阮芋却在无意间闻到了萧樾身上那股清冽又宁神的皂香。
前方有人横穿队伍,阮芋向侧旁让了一步,手臂轻轻擦碰到萧樾衣袖。
很快就回归原位。
“你认识裴宏泽?”
他忽然毫无征兆地问了这么一句。
阮芋一愣:“认识啊,昨天还和他一起出节目。”
“我说做节目之前。”萧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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