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嗲: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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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两个人。

    她收回手机,侧过身,微微红着脸,右手握拳用力地捶了萧樾两下,声色又凶又嗲:

    “萧月亮,我劝你最好别惹我。”

    萧樾摸了摸被奶凶小猫捶过的手臂,想笑又不敢笑,怕再挨捶,锋利的眼尾微微垂下来,装怂道:

    “我哪敢。”

    两人就这么瘫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他们的话题其实很贫乏,因为分别的那几年发生的事情,仿佛变成了不可触碰的伤疤,两个人都默契地避开不谈,只怕一不小心触及到了,就会破坏此刻温柔美满的气氛。

    其实阮芋很想听萧樾说一说他的那些年。从高二国赛勇夺全国第一,到大四直博成为众导师争抢的得意门生……所有开心的,不开心的,甚至于痛苦悲伤的回忆,她都想听他倾诉,替他分担,顺势她就能把当年那个惨烈的误会再解释地清楚一些。

    可她知道,凭萧樾的性格,宁愿把那些痛苦憋在心里带进棺材,也不会展露在她面前,以获得她的同情或是其他什么感触。

    外卖很快到了,两人坐在餐桌前慢吞吞地吃着。

    仅仅只是这样平淡安静的场景,萧樾就觉得曾经总是空荡荡的胸腔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片刻后,萧樾发现他这碗比阮芋那碗多了一两面还多了两个煎蛋,他心尖微微一跳,没想到她还记得以前他在一中食堂点面条的习惯。

    横亘在他们中间漫长的时光,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以跨越吧。

    吃完饭,萧樾说他来收拾桌面。

    谁知道收拾到一半,这厮忽然被一通电话召唤到阳台,好半天没进来。

    想必又是实验室的事。萧樾这几天,每天起码在学校和阮芋家往返两次,帮她收拾东西帮她搬家,有时甚至还会打车过来送她上下班。那天聚会的时候曾听和他同校的同学说过,萧樾的博士研究方向难到有点变态,除了他自己的科研任务要搞,还得为他的大牛博导拉的其他项目做廉价劳动力,而他这些天奔波下来,肯定耽误了不少事儿。

    萧樾打完电话出来,看到阮芋已经把餐桌收拾好了,他抱歉地说系里有任务,阮芋点点头,让他忙他的去。

    萧樾拎着电脑包进了书房,阮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放着满客厅的箱子袋子不管,懒懒散散翘着腿在知乎上搜索:

    找了个博士生当老公是什么体验?

    底下最显眼的回答是:

    忙,很忙,非常忙,有时候甚至两三个月都见不到他一面。

    这有点离谱了吧!

    继续往下刷,除了少数几条嫌读博的男生太直男不解风情的,大部分回答都在吐槽老公或男朋友太忙,忙到两个人生活步骤不协调,最后无奈分手的回答也不少。

    天呐。

    阮芋有点被吓到了。

    看了眼手机时间,萧樾已经关在书房里头一个多小时了。

    阮芋忽然从沙发上爬起来,从还未收整的箱子里翻出茶盘、茶具和茶叶,摆在茶几上,专注地泡了一壶用以静心凝神的老白茶。

    半晌,她托着茶盏和茶壶敲响书房门,没等里头的人回应,便兀自推开了门。

    “我在看,我怀疑你模型……”

    萧樾正在打电话,抬眸看见阮芋进来了,便将手机拿远些,

    “怎么了?”

    阮芋:“给你泡了壶老白茶……”

    话筒那头的同学似乎非常焦躁:

    “我模型有问题吗?我都train了几百遍了,怎么可能有问题……喂?萧博?”

    萧樾又将手机拿近些,语速飞快:

    “我现在有事。”

    正准备挂电话,就听到同学急不可耐道:

    “什么事啊?什么时候能回来啊?你再不救救我我明天做报告真的要凉了……”

    萧樾瞥了眼前方的阮芋,唇角莫名扯着一丝笑,拿腔拿调地打断他:

    “急事。我老婆给我泡了壶茶。”

    同学:……

    阮芋:……

    阮芋忍不住瞪了萧樾一眼,耳后漫上热意,匆匆促促将茶盏和茶壶丢在书房桌上,转身便逃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同学在电话里一脸懵逼地问:

    “你刚刚说啥?什么老婆?”

    萧樾扯了扯上衣领口,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语气别提多欠揍,隐约还带了几分炫耀的成分:

    “老婆生气了,我得去哄一会儿。挂了昂。”

    第68章 老公

    通话就此挂断。

    萧樾拿走桌上的茶壶茶盏, 跟在阮芋身后走出了书房。

    “我都听见了。”

    阮芋弯腰作势收整客厅地上那些杂物,嘴里嘟嘟囔囔地埋怨道,“你污蔑我,我哪里生气了?你就和别人这么说。”

    萧樾将手里东西放下, 朝阮芋那边走, 撩起眼皮直勾勾盯着她:

    “我的错, 等会儿我就和他澄清一下,我老婆脾气好得很,从不生气。”

    阮芋像被戳到肺管子,既烦他又想笑。

    她手上动作不停, 一个眼神也不给萧樾, 自顾自忙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同学……都知道你结婚了吗?”

    萧樾:“不知道。”

    有几个关系好的知道他有对象了, 但是领证结婚这茬事,暂时没和任何人提过。

    阮芋站在原地呆滞了一会儿, 萧樾欠劲儿犯了,忍不住抬手掐了下她柔软的脸颊,触感像棉花糖,令人爱不释手。

    小火药桶竟然没反应, 半晌后才揉了揉被掐过的那半边脸,讷讷地说:

    “我也没和帆帆她们说过,怎么办啊……”

    萧樾无所谓道:“那就说。”

    阮芋仍出着神。她还记得中秋节聚会那天夜里, 许帆先是不同意萧樾送她回家, 后又打电话来确认萧樾送她到家后走了没有。阮芋接那通电话的时候萧樾确实走了,谁知道她那时酒醉上头, 一挂闺蜜电话就把男人招了回来, 然后……

    许帆性格强势, 在阮芋眼里既是闺蜜又像家长,阮芋不敢把这事儿告诉她的心态就和不敢告诉爸妈一样。可是她俩现在都在北城,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阮芋寻思着还是得尽早告诉许帆和乔羽真,挨骂就挨骂吧,好歹以后有地方可以倾诉她的婚姻生活了。

    男人和姐妹终究还是不同的。萧樾这张脸虽然耐看,但实在没什么亲和力,时不时还要拽你一下,阮芋这些天没地方吐槽他,憋的也挺难受。

    “这周末约她出来一起吃个饭?”

    萧樾提议,“叫上劳动和国庆。”

    大家多少年交情了,当面锣对面鼓地坦个白,顶多挨一顿起哄外加不痛不痒的蹂|躏,几杯白酒下肚,哪个不会祝福他俩。

    阮芋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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