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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 90-100(第33/54页)
加,只觉得奚华翻脸比翻书还快。明明上一刻还含情脉脉,温声细语的,下一刻就疾言厉色,冷酷无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笃定了师尊不敢杀他。
对了,孩子,他腹中还怀有师尊的孩子!
牧白眼睛一亮,双手就往肚子上贴去,奚华见状,神情越发晦涩难懂起来。
哪有什么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小白,纵然腹中当真怀有他的孩子,又能如何?
奚华从来都不是那种喜欢孩子的人,他甚至会毫不犹豫的,亲手扼杀孩子的生命。
“罢了。”
奚华深呼口气,终究是不舍得伤小白的。
他知道小白的这番说辞,实际上漏洞百出,根本不值得令人信服。
可他就是甘愿相信。
宁可信小白是为了试探师尊是否真心实意爱自己,也不肯承认小白对他图谋不轨,暗藏杀机。
牧白脱力一般跪坐在地,贴身的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的手更用力地贴向肚子,心道,好在他现在肚子里怀了师尊的崽儿,要不然今晚他不死也得脱成皮。
“你记住了,师尊只原谅你这一次,再没有下回了。”
奚华缓缓将火气压了回去,心想,他炖的冰糖雪梨汤,还在小火炉上煨着,等回去就可以趁热喝了。
为了把梨子切成大小完全一致,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儿。他又不会做饭,擅长用剑也不等同于他会用菜刀。
长年累月在玉霄宗娇养着,以至于奚华都快忘记,受伤是什么滋味了。
不过只是切个梨子而已,就弄得双手掌心,密密麻麻,满是伤口。
他还分不清楚糖和盐,错把盐当成了糖,还不小心弄了一手。
手忙脚乱忙活了很久,奚华本来满心欢喜地,想让小白高兴,结果却等来了空无一人的房间,以及密密麻麻,将驿站包围得水泄不通的行尸走肉。
眼下夜色暗沉,满手的伤痕也看不清楚。只是在触碰小白时,还会有些刺痛。
奚华有些病态地想,这些伤也算是小白给与他的,疼,但又那么令人着迷。
好久之后,他又问:“小白,师尊问你,你的小尾巴呢?”
小尾巴?
牧白一愣,不在他腰上挂着呢?
他低头就往腰间摸索,结果没摸到,心里顿时一凉,暗道坏了,肯定是掉落悬崖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
这下该怎么跟奚华解释?
下一瞬,那条小尾巴就从奚华的掌心落了下来,在牧白眼前飘荡。
“呀!这是我的小尾巴!”牧白立马就要去抢,奚华收手躲过。
“你太粗心大意,连小尾巴掉了都不知道,这让师尊如何放心把小尾巴交给你保管?不如这样——”
奚华抓起牧白的右手,把小尾巴塞回他的手心里,引导着他,把小尾巴系在自己腰带上。
“从此往后,师尊替你保管。”
一直到把小尾巴系到了奚华的腰间,牧白才堪堪回过神来。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师尊骗走了小尾巴。
“好了,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惩罚时间。”
奚华微微一笑,伸手揪起牧白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牧白吓得立马挣扎起来,大喊:“怎么还要罚?师尊不是原谅我了吗?”
“不是你自己说的么,埋怨师尊不疼你,那么,师尊现在就好好疼疼你。”
他将人扯回了乱葬岗,目光四下逡巡,就寻到了一处看起来比较新的坟,坟前还立着一块石碑,上面赫然写着“亡夫李大壮之墓”。
奚华幻化出长剑,随手把“李大壮”三个字划掉了,改成了“奚华真君”四字。
牧白看见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人没毛病吧?
明明活生生的呢,怎么还自己给自己立碑?
立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别人的墓碑,改写成自己的?
缺德,太踏马缺德了!
奚华是牧白见过的人当中,最最最缺德的了!没有人比他还缺德!
“来,瞧瞧,这就是你夫君的墓碑了。”奚华收了剑,提着牧白的衣领,把他按跪在墓碑前,笑着说,“小寡妇,还不快哭两嗓子?让夫君听听?”
牧白羞愤交加,死死咬紧牙齿。
本来以为,奚华的变态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
哪知还有更变态的!
“不愿意哭啊,还是不值得你哭?”奚华当即笑得越发开心了,“夫君总是有办法,让你哭出声来的。”
他随手将牧白身上穿的孝服撕裂,将人死死抵在墓碑之上。
“今夜,应当是你夫君的还魂夜,听闻,你怀了夫君的遗腹子。”
“让夫君见孩子一面。”
“如此,才能瞑目。”
93 ? 能压着师尊打的男人出场了
◎有一个灭世大魔头爹爹,小白孩子的将来注定坎坷◎
等回到客栈里时, 天早就大亮了。
经历了一晚上的风波,弟子们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回师门,人人归心似箭, 牧白正好跟他们相反。
牧白不想回师门, 他是一千一万个不想回师门。
奚华用小火炉煨着的冰糖雪梨汤,因为长时间没有关火, 等回去盛汤的时候才发现,汤水已经熬干了。
里面的梨块也早就熬得稀烂, 还隐隐有些焦黑,肯定是不能吃了。
牧白生怕奚华又生气, 赶紧趁他发火之前,就嚷嚷着自己胃里不舒服, 闻什么都想吐,还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唉声唉气地说, 孩子又踢他肚子了。
奚华听到这话时,又用了那种很晦涩难懂的目光,凝视着他, 好半晌儿, 才低声说了句:“是么。”
牧白点头,言之凿凿, 无比认真地道:“是的!”
奚华便没再说什么了,目光落回那瓦罐里惨不忍睹的汤底时, 低不可闻地说了句, 好可惜。
牧白眨了眨眼睛, 一时间不知道奚华到底在可惜什么, 是可惜这锅里浪费的梨子和冰糖, 还是可惜自己辛辛苦苦做了一遭,却连一口都没有喝上。牧白觉得,可能两者都有罢。
他很识相地闭嘴,实在没敢接话,生怕自己可怜的屁股,再受一回罪。
现在已经伤得不轻了,路都走不了,稍微动一动,就疼得抓心挠肝的。
不过好在没有出血,这也就意味着肚子里的娃娃没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可能是因为奚华还是信不过他的缘故,之前就盯牧白盯得很紧,现如今就更紧了。
从驿站一直回到了师门,奚华几乎寸步不移地守着牧白,除了睡觉和打坐,眼睛没有一瞬离开过牧白。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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