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他们的妹妹后我死遁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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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狼一样,血腥,冰冷,带着原始的野性,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中“咯噔”一下,思绪纷乱。

    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他在这儿待了多久?他看到了多少?

    第一次做内奸,业务不熟练,根本忘了时不时切回来看一眼——不过这也不全是她的问题吧?

    就是啊,别说这个时代了,就算在一千年以后,女孩子的闺房也不能想进就进吧?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面对尽力表现得和平常一样正常的她,两面宿傩只是一只手撑着下巴,意味深长道:“怎么,有什么话想说吗?”

    “你不能随便进我的屋子,我不是你的俘虏,最基本的尊重应该有吧?”

    “尊重?”那四只闪烁着红光的眼睛从她的塌上一晃,眨眼间瞬移到面前,深红色的瞳孔像焚化炉里燃烧不尽的余火,跳动着烫人的火星。

    随着这些火星一起溅到她脸上的是灼热滚烫的气息,烫得她本能往后躲了一下。

    “你是属于我的,这里也是属于我的,我进我的屋子看看我的东西——需要什么批准吗?”

    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大力量从下巴上传来,里奈连躲避都做不到,只能顺着这股快要捏碎她下颌骨的力量被迫抬头。

    一刹那,覆盖着邪恶诡异咒纹的,刀削斧凿的五官映入眼帘,红与黑的碰撞溅出强大的视觉冲击。

    这是一张邪魅的脸,四只红色的眼睛充满非人感,残暴冷酷的同时也他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魅力。

    不得不说,这张脸满是邪性的美,就像高高悬在空中的黑日,灼热,滚烫,危险。

    里奈愣了一下。

    人类脑子的某个部分充满了自毁的冲动,外界的压迫和毁灭性打击无法摧毁一个人的内心,但堡垒往往从内部攻破。

    亚当吃下禁忌之果的冲动或许遗传给了他的后代们,以至于他们坚硬得连从天而降的洪水都能战胜,有时候却在自我的斗争中挣扎痛苦,转而毅然决然投向自毁的道路。

    四手四眼以人类为食的怪物,却拥有堪比神明的威力。

    健硕的体魄,神秘瑰丽的咒纹,嚣张狂傲至极的行事风格把“目中无人”诠释得淋漓尽致,这样一个代表着“死亡”和“痛苦”的怪物,却有着格外邪性的魅力。

    被他吃掉的的女人,大部分是无辜的灵魂,但依旧不能否认有一小部分自毁的女人沉醉于这样为世俗所不容的危险魅力中,如同羔羊一般柔弱地向捕食者展开自己的皮毛,在燎原的邪恶火焰中燃烧自己的肉i体,灵魂,乃至一切。

    如同执意扑向黑日后燎尽一切,只余下袅袅灰烬的飞蛾。

    真是一群可怜的女人,迷上这样一个根本不是同一个物种的男人。

    被钳制住的里奈没有选择面向这张邪性的脸,她直直注视着他,浅蓝色的虹膜不断收缩又舒张,心中却一片冷静。

    火焰不会在乎自己吞噬过多少生命,两面宿傩也不会在乎外界的人对他的看法。

    他的自毁性随着人性一起丢在了寺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随着血水一起渗进土里消失不见,无意识渴求和存在性需求湮灭的内在世界中诞生了两面宿傩。

    脆弱的特性消失后,他终于从内到外失去了恐惧,变成了最初的亚当——没有失去肋骨,也没有吞下禁果的完美之存在。

    “属于你的?抱歉,放开我,我只是被你监禁在这里的医生,仅此而已。”

    里奈避开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伸手去推拒面前的人,两只胳膊却被另外两只手掐住,反手背在身后——

    “不属于我?那你想属于谁,五条还是禅院?或者……你更喜欢外面的诅咒师?”

    两面宿傩轻笑,肌肉发力,很轻易地化解了手心里堪称微不足道的反抗力度,她越挣扎他便越是用力,地板在这种较量中发出不堪支撑的吱呀声。

    很快,手底下的腕骨便不堪受力地颤抖起来,反抗的力量逐渐变小,直至最后像失去水源的溪流一样彻底消失。

    在这场斗争中再一次取胜的男人无声低笑。

    微微喘息的少女半倒在地上,以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被跪坐着的他半抱在怀里,白皙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胸膛不断起伏,粉色的发丝凌乱。

    尽管这样,脱力的少女依旧不肯屈服,反抗地盯着他。

    养了这么多年还是不老实,换成一只狗一只猫主人一抬手不就会乖乖靠过来露出肚皮吗?

    可见她从性子上就是个顽劣的,养不熟的,不知感恩之人。

    两面宿傩挑眉,目光从少女略微鼓囊的胸脯向上,扫过被和服紧紧包裹住的领口,瘦削白皙的脖颈,转折清晰的下颌线,这幅样子,还有她浑身上下散发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腥甜味勾动了他的食欲,

    目光一直向上,直到和一双燃烧着不屈和韧性的双眸相触,这是一双灵动

    的,哪怕投身入烈火地狱中也不曾有半分动摇的眸子。

    浅蓝色的。

    两面宿傩借着月光,逐渐靠近这张脸,呼吸交错间,他从它们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深红的,叫嚣“饥饿”的眼睛。

    “侍奉谁……诅咒之王大人想杀了我?”少女疲惫地扯出一个挑衅的笑,“务必尽快,正好让我看看死后的世界到底有没有神,说实话,侍奉在神明左右不正是‘神女’的职责吗?”

    你不是喜欢叫神女吗?那就成全你!

    “想靠死亡来摆脱我?做梦。”

    一个人对自我存在界限的定义越宽大,控制的欲望便越强大,换句话来说就是:越强大,越自信的人,便越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

    里奈冷哼一声。

    “做梦?哼,您是鼎鼎有名的诅咒之王,可我只是个人类。人类意味着——只需要一把小刀,一颗药片,我就能立刻死亡,”

    少女睁大眼睛,纤瘦的脖颈向后仰,不明显的喉骨上下滑动,被压迫的声道气息虚弱,但依旧无法掩盖她语气中的狂傲。

    “甚至连这些都不需要,门,桌子,天花板——一个医生总知道一些或短暂或慢性致死的小技巧,你猜你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唔!!”

    喉咙被猛地咬住,尖锐的异物贯穿脆弱的皮肤,血液瞬间涌出!

    【debuff:流血】

    【重要角色[两面宿傩]好感下降!】

    血液汩汩涌出,鲜美的甘泉,混杂着禁忌联系的气味涌入口腔。

    复杂的味道。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身体中的一部分就响应了它们,欣喜若狂地等待着熟悉的,同根同源的血液涌入,这种感情如潮水般涌出,充盈了他不存在的“心”。

    虚幻的欢欣如同阳光下的彩色泡沫,虚假地充斥着他的思想,甚至让他沸腾的杀意平息了下来,深刻的疑问浮了上来——

    她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

    食欲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i望涌进身体,让诅咒之王五味杂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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