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谨慎我却成了异世最强: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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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拉臭臭?”

    不知是不是白阮的错觉,在听到这句话时,那幼崽的毛仿佛都炸开了。

    它倒是不叫唤了,挺起的圆鼓鼓的小肚子不停往后撅,想要逃避,但偏生两条前爪被人类少女抓着,任凭短圆的下肢和肚子怎么使劲儿也挣脱不开。

    白阮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有耐心,她拿出湿巾,兜着幼崽走到一棵树旁蹲下。

    看到她这番动作,白虎崽子的后腿蹬得更起劲,喉咙里发出‘嗷呜呜’的低叫;

    倒不像害怕,更像是急切地抵触和抗拒。

    可像它这种刚出生的小猫咪,又怎么抵抗得了人类?

    被湿巾擦着屁股,耳边还有白阮的轻声絮叨,小崽子的挣扎慢慢停了。

    它两条短腿翘着喉咙里‘咕噜’着,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呆住了。

    如果白阮能看懂它眼中的情绪,大概是极端的怒火,以及羞愤欲死。

    无论再怎么折腾,幼崽的身体到底是脆弱的,很快就违背了它脑袋里的意愿,在白阮的掌心昏昏欲睡。

    再醒来就已经在4号基地内。

    其实铺床的时候,白阮就能感觉到它在挣扎,依然是在布袋里死命地挣扎两下,又停住。

    她把这种行为归结为:小家伙在和她闹着玩,发泄只能呆在布袋子里的过剩精力。

    鉴于这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实在太像只毛绒玩具了,白阮对它很宽容。

    她把僵住的幼崽抱出来后,它又开始挣扎。

    爪垫都因为太过用力而开花。

    白阮把它按在腿上,正好抓着它两只肉爪捏个不停:

    “小猫咪怎么这么可爱啊。”

    “不听话的小猫咪妈妈可不喜欢。”

    被又搓脑袋又捏爪垫,白虎崽子气到嘤嘤直叫,下一刻就被塞了奶嘴喂奶。

    尽管它很不愿意吃白阮喂的东西,但依然只能在那堪称‘慈祥’的目光下,悲愤又屈辱地感觉自己的胃逐渐被食物填满。

    ——

    来到4号基地的当天晚上,白阮就去申请了工作。

    负责人看她细胳膊细腿,给她安排的是相对轻松的工作,也就是在体育场周边除草。

    目前基地内大多数女性都被安排这项工作。

    说实话有些浪费时间,但白阮清楚,自己要是和丧尸清理队一起出去就惹眼了。

    于是她欣然接受这项工作,认真赚取自己的口粮。

    除草需要戴上手套人工拔草,以往薄薄的草皮不知为何,在贫瘠的城市土中疯长,而且根须也深、更为坚韧。

    不把草连根拔起,要不了两天又会长出新的。

    所以这项工作只是相对简单,并不算轻松。

    每个人必须除满两筐,并去负责人那里报道,才能领取一份饭、外加150毫升的饮用水或250毫升的生水。

    若是还能多除两筐,能领的‘工资’依次叠加。

    白阮干了两天,手掌隔着手套都被勒得生疼。

    这还是在她已经连续训练了好几天、掌心没那么细腻的前提下,否则她手掌都得磨出血泡。

    不过她的工作效率也比其他人高。

    她每天上下午都去,一天能除满4—5筐。

    每次她去登记的时候,负责人的表情都难掩惊诧。

    到了第三天,除草场附近游荡的几个青壮年引起了白阮的注意。

    他们一共五人,能明显看出其中五大三粗的刺猬头是领头人。

    他身边跟着的四个男人大概在25到35岁之间,穿着流里流气,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他们经常在草场周围嘻嘻哈哈,故意弄得很大声引起其他人侧目。

    白阮干活的时候,都把白虎崽子兜在身上,方便给它喂食。

    虽然小白虎一天比一天结实,也愈发能闹腾,但它只在白阮空闲的时候折腾人。

    凡是白阮在除草,就老实得很;

    这一点让她非常欣慰。

    除此之外白阮还在物资棚子里买了条土里土气的围脖,能把半张脸都盖住,除了闷头干活也不怎么和其他人说话。

    因此在除草的队伍里,她并不显眼。

    草地里大都是女人,需要不停弯腰、用力握住草根往上拔草。

    白阮听力很好,能听到那群混混嘴里不干不净,‘点评’着哪一个女人的屁股大之类的污言秽语。

    这让她有些不爽。

    后面两三天,他们天天都往草场附近转悠。

    经过白阮的观察,她发现这群混混的目的——或者说为首的刺猬头的目的,是两个结伴的年轻姑娘中的一位。

    那女孩儿生得很漂亮,而且年轻,估摸着末世前也是大学生,不知怎么就这么败运,被那刺猬头给瞧见了。

    她们除草的时候,那几个混混就扯着嗓子叫她‘嫂子’,开没底线的玩笑,把两个女孩儿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有一次那刺猬头一往这边过来,两个姑娘瞧见了,起身就想先走,却被拦住挡在树根。

    “躲我呢?”刺猬头似笑非笑:“什么意思啊,瞧不上我?”

    女孩儿又害怕又愤怒,声音都变了调:“我说了我不喜欢你!”

    “你又没跟我试过,怎么知道不喜欢。”

    刺猬头说着,淫邪的目光带着深意去扫□□孩儿的身体。

    旁边几个混混发出令人作呕的、响亮的笑声,在一旁起哄开黄/腔。

    刺猬头眯着眼,“再说了,现在外面到处是丧尸,你一个女人活得下去?”

    “跟了我,我保证你能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再来拔草吃苦头,你还矫情什么。”

    几个小弟连声附和,说多少人上赶着还没这个‘享福’的机会,让她们别不知好歹,把两个女孩儿气得眼睛都红了。

    另一位胆子大泼辣些的姑娘把朋友挡在身后,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不要脸,我们才不稀罕!”

    “你们再敢来骚扰我朋友,我就告诉警卫员了!”

    这边有些大的动静引得周围的人都屏息偷看,远处的负责人扬声:

    “那边干什么呢?”

    刺猬头让开一条道,目光阴测测地盯着女孩儿:“给脸不要。”

    等两个女孩儿拉着手跑远,那伙人也离开后,白阮听到旁边除草的人小声八卦:

    “那俩丫头太惨了,我看那几个街溜子都不像好东西!”

    “哪只不是好东西,我偷偷给你讲,那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进去过!我老公在运输队运砖石,亲耳听到他们那伙人吹嘘的,他把他老婆给砍死了。”

    “我的妈呀,这、这么吓人?那怎么把这种混球都放出来了!”女人倒吸一口冷气。

    “哎,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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