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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以下犯上》 6、第六章(第2/3页)
肯让他再碰。
嘴里说着嫌他恶心的话语。
沈今安低声叹息。
他不放心,却也拿她没办法。只能驱马跟在前行的马车后,直到看见马车驶进宫门,他才离开。
那几日沈净懿在重华宫内闭门不出,绿萝每日都会给她上药,只求身上那些欢好的痕迹能早些褪去才行。
她一边涂药,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沈净懿看见了,伸手给她擦眼泪,笑道:“哭什么,我又不是被折磨了。”
被她这一哄,绿萝的眼泪反而越掉越多:“殿下本不必受这个罪的,委身于自己不喜欢的人,而且女子身份暴露,眼下三皇子便有了殿下的把柄,日后恐有隐患。”
绿萝这番话让沈净懿脸色凝重几分,确实,待冷静下来后,她也觉得自己此举实在过于冲动。
如今沈今安知晓了她的身份,到时候免不了要用此事来威胁于她。
自己便成了被动的那一方。
“没事的。”眼见绿萝又开始哭了,她笑容无奈的去哄,“左右不过是丢了我这条烂命,我不怕的。”
“可绿萝怕,绿萝希望殿下好好活着!”
小姑娘模样倔强,那张杏仁眼努力憋着眼泪不让它再掉落。
是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跟在自己身后要糖吃的小娃娃了。
沈净懿只比她大两岁,她如今也才二八年华,若是寻常女子,应该已经到了定亲婚配的年纪。
她把她拥在怀里,心里盘算着,也该给绿萝寻一门好亲事了。一直待在这步步为营的皇城内,总不是个事。
自己这辈子是被困住了,没办法离开。可绿萝不同,她是天边的纸鸢,也是河畔的帆舟。
随风而行,顺水而流。
这个世道的女子太难,自由本是奢望,人生由不得自己,不过就是靠着身后的那只手推着前行。
如果绿萝也逃不开,沈净懿希望自己能做那只推着她前行的手。
再无能的皇子,护住一个小宫婢的能力还是有的。
虽然心里不舍,可沈净懿还是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了。
她总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较之从前只会更加艰难。
至少,绿萝得是安全的。
她在重华宫闭门不出的这些日子,朝堂上发生了些变化,宗正寺卿一改中立态度,公然同太傅当堂对峙。
百官私下议论纷纷。
太傅是三皇子这边的,先前宗正寺卿一直不表态,他们都默认宗正寺卿也是站在三皇子这边。
可如今却公然与太傅较劲,此种举动,在当下这个敏感的节骨眼上,更像是在表达自己的立场。
至于丞相那边,三皇子亲自去找了太后退婚,以他身子有恙短期内不适婚配为由给拒了。
全了丞相之女的面子,让她避免落入被人非议的局面,将所有的问题全揽在自己身上。
身子有恙,至于是何恙,众说纷纭,又都心照不宣。
不适婚配,还能是哪方面的问题。
三皇子不通房事的消息不胫而走。
彼时沈净懿还在重华宫内休养,她身上那些欢好的痕迹消的差不多了,只是依稀还能瞧见一些。
淑妃听到消息后就把她宣去了。
沈净懿跪在地上,见她搭着披帛半躺在贵妃榻上,发髻松松垮垮,几缕凌乱的碎发搭在她肩上。
屋子里的熏香也没法盖住的那股腥稠气息。
沈净懿看了眼跪坐在一旁的明彰,相比凌乱的淑妃,他身上穿戴整齐,此时正握着淑妃的玉足按摩。
沈净懿收回那双厌弃的眼,趴在地上行礼。
这种只有低等下奴才会行的礼,却用在一个皇子身上。
从小淑妃让她见到自己就行此礼。
她从未觉得沈净懿是自己的女儿,她只把她当一条狗使唤。
“沈今安居然主动去退了亲事,你可知其中原由?”
她没让她起,沈净懿也不敢妄动,她的额头还抵着冰凉的地面,手指微微蜷缩。
大约是她的沉默惹怒了淑妃,她随手拿起一旁的香炉朝着她砸过来,香灰将她的黑发染白。
“我问你话,哑了?”
沈净懿顾不上疼,恐惧让她连不敢再多沉默,颤抖着身子去回话:“回母妃的话,孩儿前几日.....亲自去找了三皇子。”
淑妃眼眸微眯:“你去找他?”
因为沈净懿此时趴在地上的姿势,后颈的领口处微微敞开,隐约能看见几道颜色极淡的痕迹,像指痕,又像吻痕。
她抬起手,身旁的小福子立马伸着胳膊给她搭着,将她扶起身。
“过来,让母妃仔细看看。”
沈净懿站起身,温顺地走到她身前。
淑妃也不管是否有旁人在场,手扯着她的后领往下一扯,大片雪白的肩颈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痕迹再淡,却也明显。
淑妃先是沉默稍许,随即似想通了什么,懒散靠回塌上,她用脚踩了踩明彰的腿,让他起身去看:“看看六皇子身上的印记是什么。”
明彰得了命令起身,他为内宦,却与其他内宦不同。
如同一支被折断的寒梅,虽已不在高枝,可清傲依旧。
哪怕他弯着腰卑躬屈膝,那节脊骨都是挺拔的。
淡漠的眼在触到沈净懿肩头的雪白时,视线闪躲后撤。
他低下头请罪:“是奴冒犯了,还望六皇子责罚。”
淑妃冷笑:“冒犯什么冒犯,她自己不知检点与兄长欢好,脏了身子,你大大方方的看,看清楚她身上的那些印记,是否为欢好留下的。”
明彰不抬头:“奴自进宫起便失了做男人的资格,不敢枉言。”
淑妃对他好像格外宽容,他不愿,她也就不多说了。
沈净懿沉默着将衣服穿好,淑妃却嘲弄的轻笑:“你和他睡一觉,他就能主动放弃丞相这条人脉,看来你这当了十多年男人的身子,还是有些诱惑力的。”
面对亲母的言语侮辱,沈净懿难过,却没有太难过。
她没有体会过母爱,从出生起便遭受着折磨,这让她也变成了一个不太正常的人。
她以为,这样是正常的。
三皇子那边退了婚,可周町安的亲事也不能一直放任着不管。
丞相看着自己女儿每日在房内以泪洗面,心中自是不好受。
再给她寻个夫婿怕是她也不会肯。毕竟放眼整个大离朝,又有谁能在三皇子沈今安之上呢。
就怕入不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的眼。
丞相在这边心急如焚,那边沈净懿已经去了慈宁宫,给皇奶奶沏茶。
“味道可能没有浙江那边进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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