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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封建余孽没有真心》 3、上位2.0(第7/8页)
易举了。
事到临头,大名当堂放了把大火,站在大殿前,披头散发的无能狂怒:
“你们居然背叛我!”
对面,御曹司站在队伍最前列,云淡风轻的冲他叔叔叹了口气。
“你这样没有器量的人,是留不住下属的。”
明明已经接触到了最强的兵器们,却不会好好珍惜利用——
年轻的胜利者,终于忍不住露出了刻薄却快意的神情。
“看。”
他微微抬手,展示般的,虚虚点过正在用水遁控制火势的红发忍者们。
“强者是会自己做选择的。”
“比起当臣属仆从,结姻亲不是更好吗?”
此时此刻,背景是一片煊赫的大火。
散乱的背景音远隔在宫墙之外,虚的恍如隔世,只有木质建材被烧裂的噼啪声,偶尔打破一下寂静。
御曹司站在狼狈的大名身前,意气风发的诉说着胜利者的宣言。
漩涡芦名站在不远处的阴影中,明明看着副逼格拉满的画面,但在火光跃动扭曲下,却只能想到八个月前。
漩涡水户懒洋洋的坐在姑婆手边,遥遥抬手指着哭泣的姑母,撇嘴嫌弃的跟他们说:
【既然能当亲戚,为什么还要做家臣?】
竟然一语成箴。
大火烧了半夜,尘埃彻底落定。
年轻的御曹司,成了涡之国的新任大名。
紧接着,这家伙就简单却郑重的,一连结了两次婚。
贵族女儿做了御廉中,麓川夫人成了御台所。
这俩都是正妻的名号。
——一种既可以说是自欺欺人,但也可以说是雨露均沾的分猪肉行为。
反正一碗水端的挺平。
大火烧毁了旧日宫城的大半,新大名干脆新年新气象,从头盖个新的。
在这里,我们不得不再次提及《火影忍者》的设定问题。
以各路剧场版一闪而过的各种镜头来看,火影世界的大小,和地球相差仿佛。
公转都是一年,自转二十四小时一天。
这么看质量也差不多。
只是战国时代,忍者混战,科技都还没影呢——
这么个生产力低下的年月,突出就是一个地广人稀。
涡之国虽然是个远离大陆中心的小岛国,但只约面积,也能约出一个爪哇岛的大小。
而依照2014年公布的数据来看,爪哇岛地方不大,还有火山,但核定承载人口,却超过了1.45亿。
真要挖掘一下,涡之国也是很有潜力的。
因为当初是漩涡家的御台所先办婚礼,所以大名上位后,很端水的先接见了御廉中的家属。
贵族公卿,所求简单,姑父大手一挥,直接给了一座大城的领主之位。
除此之外,还有一川一河,和两者间广袤的耕地。
然后第二波见漩涡。
此时,漩涡一族的正称已经成了涡潮氏,家纹录入史书,随着新大名继位的国书,正式昭告了天下。
姑父很会做人,全程表情亲切,直接用亲戚间的称呼和他们聊天。
等茶喝完一波,场面话说的差不多了,年轻的大名主动起身,从漩涡水户的手上,摘下那根挂着金珠的红绳。
“物归原主。”
他微微一笑:“这样,算是协议完成了吗?”
算吗?
当然不算啊!
当初他加码的时候,可是说过给领地的!
还有最初的最初,水户耐着性子对他散发可爱时,可是问过【可以给我封号吗?】的。
“你说可以的。”
小女孩细声细气的抱怨了一句后,抬手拉住了红绳的末端,没让他抽走。
“姑父说话不算了吗?”
姑父:……
姑父好脾气的笑了。
“这个当然算啊!”
他在几不可查的停顿后,淡定略过了领地的事,兴致勃勃谈起了封号。
姑姑眼见娘家要和丈夫针锋相对,下意识便配合起了他的节奏,开始凑趣似的转移话题。
她说:“水户继承我麓川殿的名号怎么样?”
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东西,丈夫不需要吝惜——
何况自己用过的封号,再传给侄女,也算是贵族们说的传承吧?
说着,她转头看向水户,满以为是个不得多得的好主意,结果正看到小女孩坐在原地没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轻飘飘落在了她脸上。
女人瞬间后脑发凉。
扪心自问:
我想封她,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没等水户多做什么,她立时捏紧了手指,然后在大名将要接茬的档口,自然的笑着打脸说:“我开玩笑的。”
虽然有点突兀,但怎么说呢。
顶着一脊背的白毛汗,姑姑尽量温声细语,竭力暗示丈夫到:
麓川殿这个称号,它是带着前任大名的蔑视和恶意的。
现在旧事翻篇,新生将至,彻底把它丢去尘埃里才最好!
“既然是您认真答应过水户的,就由您仔细斟酌一个好听的封号吧,而且——”
女人几不可查的咽了口唾沫,抓紧时间重温旧梦:“您当初在枇杷殿里牵起我的手时,明明答应过,一旦重回云上,就要把北岛送给我们的!”
这话是真的。
大名也记得自己说过,他甚至清楚的记得,自己说的不是送【她们】,而是在漩涡水户孩子气的索要了后,单单说要送给【她】。
但那时候只是口嗨,现在他是真的有一座北岛啊!
贷款许诺不心疼,兑现的时候却跟割肉一样——
姑父已经拼着名声受损,把涡潮氏的家纹附在了自己的国书上,付出到这种程度,领地就不是很想给了。
就算给,小城一座也就打发了,了不起挑个富庶点的地方。
但北岛……
年轻的一国之主好脾气的“啊呀呀”了两声,笑着执起妻子的手,玩笑似的捧场道:“由纪真的想要北岛吗?”
由纪夫人顿时原地坐蜡。
讲道理,这是她该经历的修罗场吗?
这样的问题甩在脸上,答想,显得太蠢,答不想,又太虚假。
在这里跟他掰开揉碎了分析利害,倒是能讲清楚,但讲的太清楚,就不像是被爱的女人,反而是利益交换的合作者了啊!
她正纠结的连笑脸都快端不住时,软绵绵的童声打破了对峙。
水户说:“我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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