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心动不如胎动: 11、这药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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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异族人被五花大绑,跪在赤枫殿前接受审问。死到临头,花砾却还不老实,他懒散地盘腿而坐,像个市井流氓似的。

    云屹问景洵道:“你看看,之前是这些人挟持你吗?”

    景洵脸色阴郁,迟疑着点了点头,心想花砾绝对是故意的,他想借此混进政南王宫,好继续窥视自己的行动。自己绝不能把花砾的真身供出来,因为和他已经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旦让云屹发现自己是奸细,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云屹围着几人缓缓踱了一圈,“看你们的身材和肤色,应是雪都的摩勒族人,摩勒人擅猎,但不谙商道,怎会做这些勾当?”

    “他们不是摩勒人,是黎辰人,常年走南闯北才显黑的,主要是在各地贩卖人口,若抓到上乘货,就丢去青楼当摇钱树……”

    景洵想着摩勒人毕竟是叛军头目,云屹肯定会继续追查下去,而黎辰族早已归降于南国,借用黎辰族的身份会少许多麻烦。

    “说得没错,我等确实是黎辰族,好不容易抓到了他这个摇钱树。”花砾故意换成黎辰族的口音,别有意味地看着景洵笑。

    云屹并没有拆穿他们,转而打量起了花砾,“本王似乎在哪见过你?”

    花砾不屑地啐了一口,竭力压制着心中怨恨。在几年前的南北混战期,他确实和对方有过两面之缘。当年北疆战败撤兵,他们摩勒族四位皇子奔赴沙场,却被政南王大军杀得只剩自己一个,那时自己满脸是血地挥刀厮杀,就算对方还有印象,应该也认不出了。

    云屹寻思片刻,只觉得这人叛逆的眼神似曾相识,但实在记不太清就放弃了,于是又问景洵道:“你想怎么处置这些人?”

    “这个……我还没想好。”

    “他们平时怎么对你的?”

    “有时打骂几句,有时不给饭吃,把我锁在屋外挨饿受冻……”

    “那就十倍百倍的奉还,先挑断手筋脚筋打个几百大板,再给他们灌几壶滚烫的开水,看着他们穿肠烂肚,最后把尸身扔去荒野喂狗。”

    景洵听得毛骨悚然,云屹怎么能用他那温润的嗓音,说出这般冰冷恶毒的话?要是给他发现自己不是李鹤汀,那不得把自己抽筋扒皮?

    “哈哈哈……不愧是政南王,你云氏皇族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歹毒。”

    景洵警示地瞪了花砾一眼,又替他们辩解道:“其实,这些人平日也没有怎么虐待我,有时还会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罪不至死……要不先把他们关起来,等我想好怎么处置再说?”

    “依你。”云屹摆了摆手,命人将花砾等人押了下去。

    临走时,花砾勾起手指悄悄比了一个叩门的手势,景洵一眼就看出了那个手势的含义,不禁在心底骂道:“谁要去见你,你死在牢里得了!”

    没过多久天就黑了,云屹还是像昨日那样,抱着孩子和景洵一起用膳,晚上也要一起就寝。景洵没有再睡地上,抱着枕头拘谨地缩在床角,云屹把孩子放在中间,枕着手臂睡在景洵身旁。

    “不必紧张,若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安心睡吧。”

    “你最好说到做到,毕竟孩子在,你可别带坏孩子。”

    云屹十分有耐心,除了偶尔给景洵盖被子,并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景洵心里庆幸,还好小家伙总是嚷着要跟自己睡,万一哪天小的不跟着睡,只剩自己和云屹了,这货绝对要和自己同房。

    就这样和谐地过了两日,云屹突然有急事出城了,估计没个三五天回不来。景洵终于逮着机会,他悄悄摸到地牢外,打探到花砾等人的关押地,借故支开附近的两队守卫,还顺手偷了钥匙。

    “真是天助我也!”景洵愉快地掂了掂钥匙,始终没有觉察到有个黑色人影正立在牢楼檐下,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此刻花砾正抱着手臂,优哉地在牢内转悠着,见到景洵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抱怨道:“怎么这么慢,竟敢让我等这么久。”

    “少废话,我能来就不错了!”景洵斜眼打量着远处的守卫,趁其不注意,将一串钥匙扔到了牢内,“你们今晚就找个合适的机会逃出去,莫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被发现了大家都得死。”

    花砾并没有去捡钥匙,而是饶有兴致道:“原来你叫李鹤汀。”

    “你竟然在暗中调查我!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查到了什么?”

    “上次听阿棠这么喊你,我就留了个心眼,你居然是南国大宰相之子,来头真不小,可惜早就被满门抄斩了,昔日贵公子沦为阶下囚,在黑市被人卖来卖去,最后被一个神秘买主拿下,成了肉身奴,这可真有意思……我若继续追查你的身世,一定会发现更有趣的事。”

    “既然你要对付政南王,逮着我折腾个什么?”

    “你和他进展到哪一步了,他抱你上床了吗?”

    景洵看旁边还有人,不知道花砾怎么能问出这么不知廉耻的问题,索性不回答。花砾又道:“政南王有没有怀疑你的身份?”

    “不知道,他心思深沉,我捉摸不透。”

    “他必定还是怀疑的,毕竟和意中人那么像,又来历不明。不过你只要学乖点,怀上他的孩子,无论你是谁,他都会把你留在身边。”

    景洵听花砾这话的意思,看来他只是查到了李鹤汀的身份,还不知道李鹤汀早就为政南王生过孩子,也好,省得他打小王爷的主意。

    “我知道该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等你们逃出去后,我会找机会出去与你碰面,到时你得为我取毒针。”说罢景洵又看了看守卫,准备赶紧离开这里,花砾却拽住了他的衣袖。

    “你把这个带上。”花砾悄悄递给景洵一个小药瓶,景洵皱起眉头,花砾总是会给他一些古怪的药,上次用来迷晕江彦书的药就是。

    “放心,不是什么穿肠毒.药,只是一些助兴的药。这药啊,妙就妙在政南王明知你下药,也会心甘情愿地吃下去,不会追究你什么责任。你也可以借此怀上他的孩子,早日完成任务,重获自由之身。”

    景洵气得想把药瓶砸烂,偏偏这时守卫过来了,他只好将药收回袖中,装作无事道:“把这些人看好了,等王爷回来了再处置。”

    “遵命!王爷交代过,一切听您吩咐。”守卫们恭敬道。

    花砾看着景洵离去,双手猛地抓在铁门上,用力得将钢条都捏变了形。花砾很矛盾,这药既想让景洵用,又不想让他用,想让他快点得到政南王的宠幸,但一想到他和政南王缠绵,心里又像针扎似的难受。

    “冷静!一定要保持清醒,绝不能对工具产生多余的感情……”

    景洵回到寝殿内,他瞥着那瓶药,愤然扔在地上用脚一通狂踩。

    “谁要给他生孩子,谁要给他生孩子!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我!等我取出身上这些毒针,我第一个就杀了你花砾!你们都给我去死!”

    景洵憎恨花砾,花砾把自己当工具,总是逼迫自己出卖身体,自己在对方眼中就是一具卑贱的肉.身,一条任人欺辱的狗。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故事的结局,李鹤汀会毫不犹豫地捅死花砾了……

    由于近几日云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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