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 40. 养炸毛超凶小童星 “小老板,我们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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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尽力了,杀不穿他们也没关系。”

    他的经纪人兼偶像说:“虽然这个节目是按照初考核分数定房间和待遇,但我们的房间差一点也没关系,什么样都能住。”

    “去吧,小老板。即使被分到漏雨的房间,我也会记得吃止痛片。”

    穆瑜拍了拍大野狼的肩:“要是他们发馒头,我就去买榨菜,加火腿肠切片给你做汉堡包。”

    闻枫燃:“…………”

    “你等着。”

    大野狼听得眼睛都红了,拦不住的往起站:“我去杀穿他们。”

    穆瑜咳了两声,压住笑意喝了口热水,揉了揉小狼崽炸起来的一脑袋红毛毛,又拿出那个闻枫燃好说歹说非要给他的吊坠。

    “是给你的。”闻枫燃就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蹭蹭冒火,闷声嘟囔,“狼牙,我护着你。”

    穆瑜拿着那个牙尖尖戳他:“要有武器嘛。”

    闻枫燃是紧张的——这个环境太像拳赛了,有看客、有对手,有人能随口决定他的命运。

    他恍惚间甚至还会幻视,那些反光板像是把他关起来的铁笼子,灯光晃眼烤人,人影攒动,看不清的面孔幻成一张又一张看热闹的脸。

    但被这样一打岔,他脑子里的念头乱多了,忍不住还是被逗得乐了下,张开手攥住那个吊坠。

    闻枫燃把头抵在兼职经纪人的偶像肩膀上。

    大野狼慢吞吞晃着尾巴,小声问:“一会儿介绍,我能跟他们说你是我老师吗?”

    穆瑜点了点头:“只要你不嫌我这个老师丢人,对全世界说也可以。”

    系统不着痕迹地混入灯泡群,听见这一句,成熟地远远掐表倒数:“一,二——”

    没数到三。

    血红大野狼吃硬不吃软,最怕激将法。

    紧张的时候不论哄上多少句都没用,但凡事涉穆瑜,龇着牙往前窜得拽都拽不住。

    闻枫燃杀气腾腾地奔着录制现场去了。

    现场导播递过去话筒:“你好——”

    闻枫燃攥着话筒,回了句你好,不加掩饰的狠劲儿吓得导播摄像集体一哆嗦。

    仿佛这不是话筒是空啤酒瓶。

    差点以为他们走错了,这也不是录制现场,是街头斗殴第一线。

    导播有点生硬地打招呼,笑着缓和气氛:“闻枫燃,你好。”

    “你是这批选手里年纪最小的。”导播看了看资料,“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了要来参加这档节目?”

    这批参加节目伺机出道的“素人”,其实有多少各个公司塞进来的练习生、有多少是带资进组准备借机出道,节目组心里都明镜一样。

    这种节目里面,真正的素人其实很少,大都是练了好些年也始终混不出头,就快吃不了这碗青春饭。

    所以,说是招收未成年素人,实则十六七岁的练习生居多,二十几岁虚报年龄卡线来的的也有不少。

    像闻枫燃这样货真价实的十三岁,虽然个头不矮但还分明看得出稚气的,相当罕见。

    ——只不过,不得不说。

    不得不说,闻枫燃的条件的确非常好。

    不是所有人都能压住枫叶红的发色,戴着狼牙吊坠的少年五官锋利,一身利落的狠劲儿,就衬得格外亮眼。

    因为常年在地下拳场打拳,不见阳光,闻枫燃的肤色是种血管泛紫的冷白。看得出的少言寡语,抬眼看镜头时,无端透出层层驯不住的野性乖戾。

    “这种就不留了吧?”不远处的评委放下评分表,低声和另一人讨论,“管不住的,万一打起来,影响估计不好……”

    ……镜头前,闻枫燃默念五四三二一,收回盯着那个摄像师的视线。

    闻枫燃说:“我要养家,听说干这行很挣钱。”

    导播愣了下,不远处的评委也一愣。

    “这么坦诚的理由啊?”采访了不少选手,导播也是第一次遇到答案不是“梦想”、“热爱”的,愣了几秒才硬把话题拉回来,“既然这样,来之前有做相关的准备吗?”

    “做了。”闻枫燃说,“我老师给我上了一个星期的课。”

    大野狼一脸冰冷地说完回答,就垂下眼,在心里默念:快问老师在哪快问老师在哪快问老师有多好。

    可惜导播完全不上道:“时间这么短啊。”

    反正也不会真有纯素人来,节目组索性摊牌了,做宣传时就说会给选手们布置任务,提前“预习功课”,也为后续的表现做铺垫。

    这种选秀出道的节目,观众会挑选自己看中的选手,投票打榜送选手出道走花路,事业粉的比重会很大。

    在节目组允许的前提下,“预习功课”足够认真,说明态度端正,会是个很讨喜的点。

    “只练习一个星期,播出去可能会被说态度不认真的。”导播关掉话筒,提醒他,“要不要重新录一段?”

    闻枫燃一个星期前刚把小屁孩们领去新学校,他没有更多的时间上课训练,也没打算说谎:“没不认真,我老师超好。”

    大野狼在心里飞快默念:快问老师有多好快问老师有多好。

    可惜导播完全没领会,无奈笑了笑:“是说你时间太短……算了。”

    提醒一次已经是仁至义尽,导播像摄像示意,打开话筒继续提问:“其他选手都练习了一个月甚至更久,和他们比起来,你觉得你的水平如何,有胜算吗?”

    “那他们应该都比我强。”闻枫燃拽了下袖子,咬了咬牙,“我水平很差。”

    他堂堂血红大野狼,从不装大尾巴狼:“……我是我老师最差的一个学生。”

    闻枫燃和雪团兄弟聊过,知道了经纪人在花滑俱乐部还有一群学生,也看过了穆瑜手机里的视频。

    他雪团兄弟都拿了三块金牌了,其他人也都特别厉害,在冰场上像是能飞。

    闻枫燃看得出自己和所有人的差距。

    他半夜抱着那个手机,看经纪人做的示范、看雪团兄弟和雪团兄弟的其他同学的表现,都快急哭了,只能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玩命加练。

    大野狼用力咬牙:快!问!老!师!多!好!

    导播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又被聊得不会接了,下意识想安慰:“其实——”

    一头红发的冷厉选手用拎酒瓶子的方式拎话筒,面无表情抬头看他。

    “……”导播一个激灵,不敢再插话,下意识把最后一个问题又问了一遍,“有胜算吗?”

    闻枫燃:“……”

    毁灭吧。

    这个世界没有人配知道他老师多好。

    大野狼冷声说:“没有,但我要赢。”

    这句话说得野心勃勃,红头发的少年长得就野,眉压眼轮廓深邃,一双眼睛黑多白少,瞳仁漆黑,锋利得仿佛捅出去就能伤人。

    配上语气里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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