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马甲成为红黑端水大师: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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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据目前的调查进度来看,二人之间从没有过冲突。”佐藤道,“当然,我们也考虑了愉悦犯的可能。”

    也就是不存在利益关系,只是享受过程和相关人反应的罪犯。

    松田的眼睫微微颤抖。

    目暮警官咳了一声。

    “对了,松田队长,你们出具的报告我们也看了,包括之前几起未破的爆炸案,我们正在考虑并案调查。”他道,“监识课这次的结果也快出了,如果对比的结果相符,那么可以确定,几次案件就是犯罪手法相同的连环杀人案。”

    这次案件中出现的信封式爆炸物,实在是很容易令人产生联想。

    松田没说话。

    “那就有劳诸位了。”萩原道。他拽了下友人的肩膀,对接的刑警将二人送出警视厅总部大楼。

    出了大厅,萩原研二转向松田,“小阵平……”

    “我需要抽支烟。”

    两个人是来配合调查的。确切的说,是松田阵平来配合调查的。他是关系人,牵涉不少,即使是警察也不能免除,这已经是短短几日内第三次被喊来接受问询了。

    泛着火星的香烟在指尖冒出袅袅烟雾。

    松田却一动不动,只将手臂搭在吸烟室的栏杆上。

    “你觉得是连环杀手吗?”忽然,他开口了。

    萩原同样心情沉重,刚刚,他只是出于长久以来的习惯,作为稳定朋友情绪的那个。然而,这不意味着他内心的悲伤会少上多少。

    “按你的分析来说,是的。”他道,“制片人行李箱的炸弹也是指纹杂乱,数据库里查不到,原材料乱七八糟……总之,等鉴识课的报告吧。”

    他们又沉默了一会。

    松田把香烟放在唇边抽了第一口。

    过了两天,搜查一课收到了报告,对比成分正式认定这是系列爆炸事件,而大竹健,正是几起爆炸案的嫌疑人。至于他的复杂生平,逐渐浮出了水面。

    大竹健,原名增田利治,父母双亡后历经三次改姓,这也是为什么这方面的工作进展得相当慢的原因。

    二十年前,三十岁的警察増田光太郎被他二十八岁的妻子増田一紗所杀,之后,她在拘留所里自杀。八岁的儿子増田利治先是被乡下的远方亲戚收养,之后又到了福利院,之后换过两次收养家庭。十八岁就独自闯荡,四处打零工,电视台的场务是他第一份固定工作。如此坎坷的成长经历,他性格上的扭曲便也有迹可循。

    消息走露后,得知此事的媒体开始大肆报道。无论是警察家庭的孩子长大后走上犯罪道路,还是他选择对同样是警察的相泽夏美举起屠刀,都是值得关注的爆点。而之前几起案件的受害者蟹江、小鸟游、熊田都曾二十年前报道过増田家的血案,对此媒体更是做出了合理的推测。从犯罪心理角度讲,相泽夏美正是大竹健所仇恨的目标的化身。

    “那孩子小时候坚持说他的妈妈不是凶手,可能是因为这个才讨厌警察吧。”

    大竹健儿时家乡的老邻居在镜头前接受采访,面部打着马赛克。

    “当年,他家的案子被报出来后,隔壁市的人都跑来看热闹。”

    另一名邻居这么说。

    “我们可以看出,死者身上的两项重要的要素,一定的名气和警察的身份,都是犯人病态行为的触发点。”上节目的专家如是分析,“这是一种典型的代偿,证明他是出于恨的杀戮。”

    ……

    这是一段繁华而拥堵的道路,不得已降低车速的二人听到了路口大型显示屏上放送的内容。

    驾驶位上的萩原升起车窗,以隔开外界的声音。

    他望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幼驯染。

    松田阵平没有任何反应。

    不如说这才是最奇怪的反应。

    在最初的哀痛过后,萩原研二心底一直回荡着自责。他总会想,如果他跟着去参加节目就好了,至少当时的人手会多一个。那样相泽或许不会……

    他的目光又落到好友包扎的伤口处,十指攥紧了方向盘。

    亲历一切,无法挽回,这委实对小阵平太残忍了。

    这几日,除了涉及到案件调查和追查凶手相关的事务时,松田一次也没有主动提到过相泽夏美。萩原也没有心力谈论。终归并肩战斗多年的,不止有那两人而已。

    但是,好友的异常实在是太明显了。

    “你再用看易碎品的眼神看我,我就要打你了。”

    松田直视着前方道。

    “那我可真是怕得要命啊。”萩原道。

    对此,松田的回复是轻轻嗤了一声。

    他们是去找佐久间佑穗的,相泽没有什么在世的亲人,她的一些东西和事务需要处理,只能由生前关系亲密的几人完成。

    想到眼睛红肿,同样沉默得吓人的女研究员,萩原便感觉心口的压抑又深了一层。他们每个人都带着伤口,却还不到能彼此抚慰的时间。

    “一会去我家吃饭吧。”交通信号灯变色,萩原踩下油门,“叫上佐久间。”

    “我不去,我为什么要每天都去你家吃饭?”

    “因为我们是十几年的好朋友?”

    “噫,肉麻。”

    “因为小佑穗瞧着也瘦了,肯定是今年夏天太热了。”

    “……哦,那行吧。”

    驱车接近相泽的住处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下车的时候,拿钥匙的佐久间还没来,两个人便站在门口又点起了烟。

    这几天烟草也消耗得分外凶。

    相泽夏美的房子是独立的两层公寓,灰色房顶,上层外墙是简单的白色,一层则是米色。房前有三四级台阶,黑色的栏杆环过一圈,大门是最普通不过的深棕色。

    两个人本来都并排朝外站着,忽然松田转过身去。起初萩原并没在意,然而好友迟迟保持那样的姿势,他这才瞧过去,发现对方正注视着小相泽的……房门?

    “你在看什么?”萩原道,“门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门,是表札。”松田道。

    他说的是每户人家都有的门牌,为了表明户主身份,也为了方便邮递员投递。上面印着姓氏,有时候也有图案,通常表示职业。女警官的原木色表札上自然是“相泽”两个字,字迹是黑色的,右侧还画了一朵樱花。

    萩原唇角扬起,“标了她是警察呢。”

    “嗯。”松田道。

    他突然熄灭了手里半截香烟,上去用伤势轻点的那只手擦了擦她的表札。

    “怎么了?”

    “有点脏了。”

    萩原凑上前去,“你手不方便,我来……这不是脏,是手工制造滴落的颜料,真意外,小相泽居然是自己做门牌的人吗……”

    旁边没了声音。

    萩原扭过脸,却见好友怔住了,像在发呆。

    “小阵平?”他试探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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