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马甲成为红黑端水大师: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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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出山,承担起莫大的责任,多感人的故事啊。”

    金发男人不无嘲讽道,“典型的运作名声。”

    诸伏景光:“也是,不过,他们总算低调了不少。”

    深山商事自从丑闻爆出后,便活在了媒体和大众的关注下,又频繁被警方搜查,和本地组织谦一会的联系被硬生生切断,更确切地说,是帮派抛弃了资格不再的合作者。尽管没做到一次性铲除,相关势力以往旺盛的气焰还是遭到了打压。

    好友异常的情绪表现让诸伏景光想到了什么。

    零的家庭啊……

    温柔的猫眼里泛起关切。

    “我没事。”安室透望见了幼驯染的眼神,多年友谊让他们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想法,这默契是双向的。

    他勾了勾唇,转而说起了有关组织的另一个话题。

    Raphael.拉斐尔程序,由西拉一手研发,在组织里得到了推行。

    诸伏景光蹙眉。

    “他们还给她的程序起了个名字?”

    安室透道:“为什么不可能是她自己起的?”

    “佑穗没表现出过,对艺术品的明显兴趣。”诸伏景光道。

    “是。”安室透不再卖关子,“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她的存在的,我猜,组织应当是出于保险,在有意隐藏她的消息。”

    见好友仍旧眉头紧蹙,他又道:“你听我说过了,她的待遇不算差,组织对科学家的态度并不严苛……”

    “我不是担心……不仅仅是,只是觉得有哪里想不通。”

    诸伏景光捏了捏眉心,片刻后,他突然道,“隐藏核心技术人员,组织里以前有这种习惯吗?”

    “你怀疑不是那位先生的意思?”安室透道。

    他捻了捻手指,一个深觉奇怪的发现跃入脑海。

    如果把组织比喻成一家公司,有两个派系时不时争斗,分别聚在两名高层手下……朗姆和切宁……

    这次,其中一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偃旗息鼓。

    会是为什么呢?

    朗姆那个急性子一直以来都要求波本多方关注,长期打听组织里切宁一方的动态。作为情报专家,他始终在收集对方团队成员的行动信息。虽说,就算没有朗姆,他也会这么做就是了。因此,安室透对双方时不时的小小冲突半点不陌生。

    可是,这次的拉斐尔程序,切宁从头到尾没有干预的意思。这就像是在那家大公司的竞争里,一方突然真心诚意地承认了另一方的业绩与才华,还为他鼓掌叫好。

    对此,当波本用一副夸张过的疑问模样对上贝尔摩德时,千面魔女是这么回答的。

    “我一点都不意外。”她说,“关于这点,那人以前是有‘前科’的。”

    诸伏景光陷入沉思。

    “她的意思是,拉斐尔程序,那名成员也很喜欢?或者说,过去就很喜欢?”

    朗姆这次选择的道路尤为符合切宁酒的品味?以至于他或她都不再出手阻拦了。

    “你知道的,景。”安室透低声道,“药物研究出了问题,那位先生便出动了朗姆。”

    雪莉的去向,工藤新一的未死,值得介意的从来不是一名背叛成员与另一名侦探两个人的死活,而是他们背后指向的重点,也是组织Boss最关注的领域——他紧紧抓在手里的药物研究。

    “你想说,为什么出动的不是切宁?”诸伏景光道。

    “是的。”安室透:“当然,也可能只是手头工作进行到不同的程度导致的分派人选。但如果不是这种情况呢?不可能是不信任切宁……欧洲现在简直是他的天下,那里也是组织素来看重的区域。”

    “朗姆老辣而谨慎。”诸伏景光分析着,“另一个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会是忌惮吗?”

    “那也该忌惮资历更老的……”

    说到一半,安室透打住了。

    诸伏景光:“怎么?”

    “我有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安室透道,“也许,过于异想天开了。”

    “说说看。”

    “年纪。”金发男人慢慢道,“朗姆与切宁的年纪,或许是这个原因,那位先生会认为前者更适合。”

    “不会吧。”诸伏景光顺利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却觉得有些荒谬,“难道那位先生会觉得另一个人因此不会认真对待吗?”

    享受着充裕的青春的人们,总会认为他们离死亡很远,在切宁眼里,以A开头的药物只怕不像在其他人眼中一般有价值。倒不是他就会认定没有价值,只是,谁离死亡更近?谁更迫切?谁会哪怕未自己打算,也会更执着于药物的成功?

    组织Boss除了慎重居士这个特征外,摆布试探人心也是他的重要爱好,这是掌权者多疑的附属品。

    他会考虑到这等心理,仔细想来,竟不是没可能的事。

    “对新技术的喜好与推崇,那位先生对他心理的评估……切宁很可能比我想的更加年轻。”安室透道。

    他向来都认定切宁比朗姆年纪要小,这点从两人出现的时间也能猜得出。即便如此,人的能力和阅历息息相关,朗姆十几年前还会犯下错误,切宁再怎样也不会太小。至今为止,安室透还没听到过对方失误的故事,这也是朗姆气愤的地方。

    “总不至于他还是个孩子吧。”诸伏景光道。

    “那得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出来?”安室透道,停了停,他又说,“不过,我最近也遇上了极其出色的少年人就是了。”

    蓝眼睛小学生的身影在脑中一闪而过。

    “真是不容小觑。”

    诸伏景光:“上次,你不也说了商业天才少女吗?”

    “是啊。”

    提到不久前医院探望之行的主角,想起她糟糕的身体状况,安室透不由忧心地皱眉。

    “……这还只是她所面临的诸多困境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他道。

    “但从你的话中,那孩子做得很好,不是吗?”

    “不止是‘好’,是太好了。”

    安室透回应着好友的宽慰,视线落在不知名处,他浅浅呼出一口气。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诸伏景光试图从模糊的表述里总结。

    “有一点,不仅如此,更像是‘所有事都是有代价的’。”

    “也许和成长环境有关?”

    诸伏景光眼中渐渐溢出笑意。

    “什么时候,你开始关注家庭心理了?”

    浅金短发的男人瞪了他一眼。

    “一切总和家庭有关。”顿了下,安室透道,“只是,我总会想……如果她有正常的家庭,现在一定会过得好得多。”

    这句话里除了感慨,还有无可奈何的意味,这在公安警察身上,是极其罕见的一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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