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马甲成为红黑端水大师: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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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原宽治是他什么人?”他疑惑道。

    这是某位隶属于经济产业部的长官, 对外形象素来亲民和蔼。

    “是他同族的堂兄弟。”

    安室透轻笑一声, 眼神里饱含嘲讽。

    “有一点值得庆幸, 景,这两支据说关系不好。”

    诸伏景光无奈地跟着勾了勾唇。

    ——也可能只是家族向外呈现的假象。同一血缘,但立场和观念不同,更方便危机下的切割,最大程度保存家族荣誉与传承。这一举动,和牌桌上理智的押注者极其类似。换句话说,坂原两支表面关系不好,不意味着实际上也是如此。

    “至少,羽田浩司案件是个绝佳的诱饵。”

    黑发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声音温和,却令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终究曾是个一击毙命的狙击手,瞄准弱点是他的本能。

    安室透又笑了。

    这次的笑容真心实意得多。

    “没错。”

    根据朗姆对于ASAKA这类暗号的敏感,如果需要他“去往”某个地点,只要放下适当的饵就行。始终念念不忘一雪前耻的他在恰当情况下一定会出现的。这就是羽田案在现今局面下最大的价值所在。景光说得没错,它是帮助逮捕的天然利器。

    “其他人的意见如何?”诸伏景光竖起手指示意。

    “还在考虑。”安室透笑意稍敛。

    抓捕朗姆是大行动,在这之后,组织的反应难以预料。

    现有的证据太过薄弱,就算加上经济方面的搜查,也无法保证能钉死这位二把手,他很可能在组织的“能量”下逃脱,到那时,安室透的处境便很难说了。

    他是否会因此暴露?权力结构必然会迎来剧烈变动,他又是否会遭遇其他危机?迄今为止,波本身上仍有未曾完全褪去的“朗姆队”的色彩,黑暗中的子弹也不是总来自于光明。

    波本的身份,是目前众多潜伏行动中最成功的。

    降谷零也是最接近核心的一位。他的身份极有价值。

    如果这次逮捕没能产生有效的打击,却仅仅帮助组织完成了大换血,又损失了波本。那么,现在这幅经由多年努力后终于逐渐清晰的组织面貌,将会再次变得模糊不清。

    受刺蛰伏的藤蔓只会向下扎得更深,缠得更紧。

    种种担忧,诸伏景光不是不能理解。

    “他们的慎重也有道理。”

    “是啊。”

    安室透答道。

    有朗姆所在的环境他足够熟悉,相对来说更为安全。

    安室透想起黑田兵卫尤其不赞同的神色。上一次提出要想办法将朗姆的把柄交由切宁的计划,理事官已经认定那是巨大的冒险了。

    “我只是在想,权力出现空白,或许是件好事。”

    他从不是保守派,景光也明白这一点。

    “你之前的计划如何了?”

    诸伏景光又道。

    两人的思路奇妙地重合了。

    安室透开口道:“切宁吗?”

    “对,这两个计划……”

    “互不影响,没有理由不继续。”

    见好友面露担心之色,金发男人的嗓音故意轻快起来。

    “我有三种打算。”他道。

    “三种?”

    “首先是直接合作,明目张胆的叛变站队,方法很简单,找玛克就行。”

    诸伏景光这下知道幼驯染在搞什么了,很配合地笑道:“出其不意,很大胆。坏处就是别人可能会怀疑你的诚意,尤其你面对的是组织里那群人。”

    除了行动组有特定专长的高手,话里有话是情报人员的常态。送上门的示好绝对会被怀疑是陷阱。

    “但也会展示我的决心。”安室透眼睛弯了弯。

    “第二种呢?”

    “散布消息。”安室透神色认真了些,“搅乱浑水,[那位]一定会第一时间关注到这件事。坏处是……”

    “朗姆也会第一时间留意到这点。”

    “我不确定谁会更胜一筹。但朗姆大概率,没有可能完全压制切宁,隔绝TA知晓此事。”

    否则便对不起两人往日的交锋了。理想状态自然是只入一人的耳。但要保障消息源头的模糊,必须将距离拉得足够远,这样一来,隐秘程度注定无法保证。

    景光:“这样会演变成真刀真枪的冲突。”

    “这结果不算糟。如果我不知道某件事,一定会选择这条路。”

    安室透叙述了井上的事件,玛克在机场和他交手的结果,一半都是故意的顺水推舟。他的意思就是切宁的意思,除了证明自己的忠心,也说明了切宁的退让。

    根据这件事,安室透很难不做出判断,双方冲突演变到台面上来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不乐于看到这种场面的Boss强行弹压。

    “你很看好TA?”在安室透解释完后,景光若有所思。

    “对双方进行劝架时,你会做什么?”

    “像你跟松田那次吗?出门买创可贴……”景光笑了笑,“我懂你的意思。”

    被阻拦的是比较强的那个。

    “当然。”安室透眨了眨眼,“结论并不是百分百的正确。”

    未知总会带来更多的光环。

    “第三种呢?”

    “这一种更看运气。”安室透说起前情,“切宁很少和非自己团队的人员合作,从不亲自动手,但以往也有不少和其他成员临时的合作历史,所用的联系方式基本是一次性的。但是……”

    他的眸色渐深。

    “那样的性格和作派,这些被废除的渠道,真的再不可用了吗?”

    再谨慎也不为过的作风,稳健,周全,这么一个人,会堵死有过合作的成员们联系TA的途径吗?

    景光低头思考了一会。

    “有人结束后成功联系过TA吗?”

    “据我所知没有。”安室透道,“也可能是有的,只是……”

    或许他还没接触到,又或许这些人不一定敢说,或不一定有说的意愿。更有可能,他们根本就成为了切宁的人。

    探听的过程极为艰难,安室透不能做得太过明显。朗姆一样是需要打起高度警惕应付的对象,稍有不慎。所谓的第二条道路,就和第一条没什么差别了。

    “但到手一个方式还是不难的。”

    他心里的主意正在成型。

    “你决定试试了?”

    “如果没有更好的方式,就它了。”

    诸伏景光顿了顿,道,“不一定要是你。”

    “景?”安室透听懂了潜台词,“我不会让你来的。”

    好友过去和组织的牵扯就是一枚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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