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学直播成为地府顶流: 第39章 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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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都照应弟妹,对此妈妈虽然颇有微词但也并没有阻止。

    而他们的爷爷辈中,只有爷爷一个孩子,再往上就是爷爷的父亲太爷,一大家子人当时以太爷为大家长。

    父母出事后,小溪才九岁多,而小成刚刚六岁;

    两个孩子有亲戚有叔伯,自然不可能送到福利院去,于是太爷和爷爷就把家里其他人叫来,商量着几家人一起把两个孩子养大。

    从前接济他们的时候一口一句兄弟,如今一听要养孩子,几家人都开始推脱了。

    恰巧害死他们父母的事主是当地一个开厂子的,找到家里说要私了,两个大人一共赔偿二十万。

    十多年前的二十万对黄土村民来说,无异于天降巨款。

    尽管爷爷坚持要报警,但家里的几个叔伯婶婶都不停地劝阻,说他们的爸妈人都死了,还不如要些赔偿也好养大两个孩子。

    最后他们求到了太爷爷的面前,沉默不语的老人看着破败的院头、面黄肌瘦的孙辈,最后敲板私了。

    小溪小成姐弟俩懵懵懂懂,就被安排好了以后的命运。

    几家商量好,用这笔赔偿款一起养孩子,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兄弟留下的孤儿受苦受难。

    但实际上两个孩子只是勉强温饱,家里的表哥表姐吃肉他们只能喝喝汤,也再没了零花钱新衣服。

    还要打扫家里的卫生、喂鸡养鹅,被各家的小辈欺负嘲笑。

    甚至有一年姐弟俩偷听到,某个叔叔说村里有个光棍,想让小成过继过去给自己当儿子,承诺给他们家五万块的‘过继费’。

    他们大吵大闹,跑到爷爷和太爷爷面前戳破此事,说他们姐弟绝对不会分开。

    两个老人的确很生气不同意,把那叔叔骂了一顿,但自此之后两个小孩儿的处境就更难了。

    每每他们开口要书本费的时候,是觉得最难堪的时候,叔伯婶婶会指桑骂槐地说他们偷偷圈钱,连声叫苦说养一个孩子有多亏本。

    但他们看到的却是几个叔伯家短短几年,用不知道哪里‘赚’来的钱盖了新房子,买了新家电。

    太爷爷书’的钱,也被其他孙子孙女软磨硬泡,‘借’了个精光。

    他心疼其他孙辈,所以默认了这些行为,可是却寒了姐弟俩的心。

    到小溪高三毕业的时候,她的成绩特别好,可以去一个很不错的一本。

    但是要到拿学费的时候,家里一个婶婶竟然让她别上大学了,说已经给她在村里相了门好亲事。

    那婶婶说:&039;你以为我们哪还拿的出钱哦,把你和你弟弟养那么大已经很良心了,你不要揪着什么二十万说事情,现在二十万能干个啥子?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不还是要嫁人!我给你介绍的这个人你别看是中专学历,可人家家里可有钱了,就你这条件要不是年轻长得还不错,人家还看不上嘞……’

    听了这话的小溪气得直留眼泪,最后一咬牙带着弟弟离开了大山。

    她打零工打暑假工,又问以前的高中老师借了钱,才租了个小公寓凑齐了学费了。

    这几年她的学费和小成的学费,大头都是她平时兼职加暑假工挣出来的。

    小成说到这儿已经哽咽了:“我和我姐从小到大就没吃过几块肉,家里的活儿都是我们干,就这样他们还想祸害我姐!这种人根本不配称为亲戚,我看见他们都觉得恶心!凭什么死了还要我们回去哭丧?”

    要不是那些不要脸的叔伯拿他们去世的父母说事,说他们这是大逆不道不孝顺,爹娘在地底下都要被祖宗骂,他们才不会回去参加什么丧礼。

    顾之桑说道:“所以你其实一直心中有怨,你讨厌他们每一个人,这份厌恶直到下葬的前一天晚上、到‘打绕棺’的那个时刻达到了顶峰。”

    小成深深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对,我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很可笑可憎!”

    原来在他们那个山窝窝里,在‘打绕棺’的时候还有一种仪式,就是在死者棺材前放一个铜盆子。

    在绕棺的过程中,小辈们会在阴阳先生的带领下一边绕圈,一边把真金白银的人民币往盆子里丢。

    据说这是在祈求死者在地下保佑他们财源滚滚。

    往盆子里洒得越多,财运就越好,他们那儿也叫‘转金盆’。

    事后这个‘金盆’里的钱,阴阳先生会抽走三成作为辛苦费,剩下的就当作第二天抬棺下葬、或宴请宾客的钱。

    或许是为了在大半个村子面前的展示自家过得好、有钱,又或是真的孝顺太爷、真的相信丢得越多财运越好,那几个叔伯每家都在‘金盆’里丢了不少。

    有六千六的,还有一两万的。

    这么粗略一估计,那阴阳先生做一趟法事就能拿到一两万块!

    周围的村民们都在咂舌于这家的后辈有钱、孝顺,但小成在一旁听着却很不是滋味。

    他作为父亲这一脉的代表人,要站在最前头。

    当前面的阴阳先生敲锣打鼓、绕着棺材转起圈时,他觉得这种所谓的仪式真的很可笑,也很蠢。

    小成眼角的余光能看到后面的表弟妹也带着笑,跑着洒着,手里红艳艳的钞票飞了满地,周围是村民和那些叔伯的喧哗声。

    他看着那一张张脸忽然觉得很不公平。

    凭什么他和姐姐每天累死累活,只为了活下去,而爸妈用命换来的钱却被这些所谓的亲戚拿去挥霍、盖房子享受?

    他们还在为了明年的学费努力时,这些人办个白事就给阴阳先生送几万块。

    小成心里的愤怒愈发强烈,那一刻他萌生出了一个念头。

    “我拿了那个盆里的钱。”

    小成说出来后,心头一直隐隐压着的大石头反而松懈下来了。

    他苦笑一声道:“我知道这样做是偷,是不要脸,可是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这是我爸妈的买命钱!是我该得的。”

    &039;金盆’里的钱要倒扣在棺材后的地上放一夜,那天凌晨两点多,小成起身去了灵堂。

    灵堂黑漆漆的,正中的棺材格外阴森,他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咬着牙钻到了棺材后头。

    小溪:!!

    “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你是要气死我吗?”

    小溪眼泪气得直流,是恨铁不成钢。

    当问清楚弟弟拿了多少钱后,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小成面对盆里的几万元只拿了三千八百块。

    他的成绩不是特别好,再加上高中期间一直想打工减轻姐姐的负担,心思并不在学习上,最后只考上了一所普通二本院校。

    听到学费一年要七千多还有住宿费,他当即不想读书了,想直接出去打工。

    因为小溪一个人要付自己的学费、要付两人的生活费和房租,就算加上他打工的钱,还是差四千元左右。

    但小溪不同意,坚持说绝对不能不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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