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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救救救救救救他[GB快穿]》 65. 冰山霸总6 她对我绝对有不轨之心。……(第2/2页)
他喉结滚了滚,脸上凝结的冰霜裂开一条缝,露出些许羞恼来。
这千重月实在是,实在是太不知羞了!
怎可在众目睽睽下拿吃过的东西暗示他!
对,是暗示,绝对是暗示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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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前,白又白空闲下来便刷了刷朋友圈。
千重月的朋友圈干干净净的,一条动态都没发,白又白刷新了一下又一下,有点可惜。
他百无聊赖地看了两眼,发现陈特助忽然转发了一篇公众号文章,内容大概是女生一般做什么菜来暗示心意。
白又白鬼使神差地点开一眼,开头就搁那儿主观鬼扯,什么西红柿炒蛋代表纯情初恋,素什锦也叫做天仙配,说是什么对爱情最美好的祝福。
“啧。”
对此嗤之以鼻的白又白有些后悔浪费自己的时间,关掉文章将陈特助屏蔽后,千重月正好打来电话叫他吃饭。
白又白一刻都不曾逗留,迅速下楼后端端正正地坐在食堂干净舒适的座椅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扫了眼千重月端上来的菜。
仍旧是非常简单的菜一汤,有西红柿炒蛋,素什锦,芹菜炒.....
等等。
不确定,再看一眼。
有西红柿炒蛋,就是代表纯情初恋的那个,有素什锦,就是祝福爱情的那个.....
白又白两只手肘顶在桌面上,撑着下巴沉默了。
“吃吧白总,饿久了又胃疼。”
千重月见白又白眼神跟刀子似的狂扎菜盘子,回过神来后又摸出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将陈特助从屏蔽中释放出来的白又白,轻咳一声后把手机倒扣在桌面,矜持地拿起了筷子。
他拿着筷子戳来戳去,玩儿似的夹着滑溜溜的炒蛋,最后还是千重月看不过去,直接拿起勺子挖了好大一勺盖到了白又白的米饭上。
“白总,西红柿炒蛋要这么吃才好吃。”
周围已经习惯性这个点来围观白总下凡的员工,见到千重月这没有界限之分的行为,统统眼冒起绿光。
自创办公司后,再也没见过谁敢给自己夹菜的白又白,毫不意外地又愣了。
“你.....”
“好。”
白又白终是一口口按着千重月教的法子吃起炒蛋来,越吃却是头越低。
偶尔会看向他的千重月疑惑地挑了挑眉,不知道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所谓的幺蛾子倒是没整,腹中却存了不少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暗示,又是暗示。
如此明目张胆,绝非是他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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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着对她越来越没底线的白又白吃晚饭,千重月将厨余收拢到一块,等着钟点工明日一起处理。
拿着白又白饭前别扭着脸递给她的车钥匙,千重月准备打道回府。
无奈天公不作美,门还没出雨先下,豆大雨滴哐哐哐将庭院的花花草草砸得东歪西扭。
【天赐良机!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共赴巫山!】
阿镜这小子是懂成语的。
许是千重月这回一改过去狂野作风,纯情得让它有些不适应,眼瞅这机会来了,立马敲锣打鼓欢呼起来。
“个锤子。”
千重月满脸淡定地把打开的门又合上,走到客厅逛了一圈,确定窗户都紧闭着。
她叹了口气,默默爬上楼寻到正在书房里处理公事的白又白,抬手敲了敲房门。
“进。”
低沉悦耳的声音透过门扇传来,千重月应声入了门。
白又白正戴着蓝牙耳机看电脑,在这个将窗帘全都拉死的书房,外头猛烈的暴雨声居然只能穿进来闷闷的一点点,隔音委实不错。
他将耳机摘下一只,推了推无框眼镜淡淡地看着千重月,示意她开口。
“我想在你这住一晚。”
千重月简单粗暴地道明来意,眼睁睁看着白又白另一边耳机惊得自己掉了下来。
他眉梢动了动,脸上的表情变化像极了在宁静海波中投入一枚巨型炸弹,霎时间万千海浪呼啸而来。
憋了一天终于等到这一刻的白又白,啪一下合上笔记本,死死盯着波澜不惊的千重月。
白天两次暗示兴许都是无意而为之,今晚总归不是了吧,她都如此直白了!
“我在合同上清楚地写着,不准对上司产生除上下级之外的情感,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早早便闻到味儿的千重月,直接放弃解释,双手环胸看着白又白表演。
“很好,看来你还记得。”
“那么既然你都记得,为什么还敢明目张胆地去违反!”
“早上送吃剩的包子我可以当做是你无心的,中午,中午也没什么。”
“可你对着单身的上司直白提出要留在他家,这算什么?”
“你不要以为昨夜看到了我生病的一面,就觉得自己开始特殊起来了,我劝你尽快收起这些注定没有结果的小心思,好自为之!”
白天里暗戳戳的小动作他都可以不去在意,甚至还能笑两下。
但是提出留下过夜,这其中代表着什么,经历过很多事情的白又白如何能不懂。
他不明白有一些人为什么总是迫不及待地要献上自己的身体,男欢女爱在感情中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说完了?”
“说完了那就打开窗户看一下。”
表情始终一成不变的千重月,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将阴暗的情绪死死压在心底的白又白,见千重月如此坦荡,有些诧异地去开了窗。
刹那间风雨一同狂涌而入,白又白脑子直接宕机了一瞬。
“雨太大了,查了下天气预报,大概会下到凌晨。”
“如果你很介意,我在楼下待到雨变小就回去。”
千重月说罢转身就要走,背后人顾不上关窗,急匆匆就跑过来抓住她的手。
人生头一次遭遇了严重翻车的白又白,藏在柔软碎发见的耳根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他细长的指骨颤得很厉害,整个人从从头到脚都似乎在冒着尴尬的烟。
“对不起。”
“你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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