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救救救他[GB快穿]: 73. 冰山霸总14 看见了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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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

    表情有点扭曲的小助理微微泄露出几分怨气,但碍于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说太多,也只能哀怨地收敛。

    千重月一脸的意料之中,白又白这么一个死要面子的家伙,挑选助理的条件实在是不要太好猜。

    她拍了拍小助理的脑袋,爱莫能助。

    “呜呜呜打工人好难,又想辞职又害怕被开除呜呜呜。”

    “狗老板早饭午饭都不吃,晚饭也让我不要做,长了张什么嘴啊这么挑剔呜呜呜呜.....”

    小助理一边抹眼泪一边跟千重月告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公司。

    三言两语中听到了一点信息的千重月,轻轻挑了下眉。

    她拒绝去见他的理由明面上是头铁不想见,实际上是因为她大概能够猜到白又白想要说些什么鬼话。

    无非是认为他们二人心意相通,暂时先保持一种不远不近的暧昧关系,至于一直梗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则会暂时被他选择性忽视掉。

    所谓一年两年三年的考虑时间,都是空谈。

    等到越拖越久越难抉择了,到时候白又白要吃的苦头可就不像现在这般简单了。

    喜欢一步到位的千重月做事从来不磨磨唧唧,所谓纠结痛苦的选择,很多时候一念之间就已经有了结果,犹犹豫豫说不出口,多数是被优柔寡断的性子牵绊住了。

    她看着他挣扎,看着他难受,看着他一时之间改不了习惯手忙脚乱的样子,也仅仅只是看着。

    谈恋爱要是放不下架子那还谈个锤子,她堂堂一介魔尊都能洗手作羹汤,他小小一个总裁乖乖躺平又有何难?

    思来想去做不到,说白了就是有点感情,但不多。

    --

    阿镜不才,做饭没学会但学会了薅羊毛点外卖。

    他狗腿地为千重月捏了捏肩膀,外卖到了之后格外殷勤地开盒布菜,双手将筷子递给千重月。

    “尊主,那啥,你俩昨夜发生了点什么,我发现白又白的幸福度升回去了耶!”

    独立成新个体的阿镜无法共享千重月的意识,早上发现被自己嚯嚯掉的幸福值突然涨了回来,别提有多兴奋了。

    不用再夹着尾巴做人的阿镜,好了伤疤忘了疼,马上就八卦起千重月身上发生的事。

    千重月把含着完整泡椒的牛蛙肉夹到他碗里去,看着他毫无意识地连着饭一起往嘴里扒,微微一笑。

    “想开了而已。”

    还想多问两句的阿镜脸色猛地蹿红,一口滋味酸爽的饭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他梗着脖子硬咽了下去,含泪灌了好几口快乐水,才缓过劲儿来。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的千重月,吃饱后看了眼今天的日期,发现再过一周她就可以顺利离职了。

    早在被调职的那一天,千重月就找人事提前一个月办离职,也得亏白又白没有对外表明她被调职的原因,像极了失宠的她被众人贴上了可怜虫的标签。

    人事也是非常爽快地批准了她的申请,甚至没有跟旁人多嘴,毕竟若是千重月真得罪了白又白,人事私下多嘴绝对会受牵连,因此她辞职一事压根就没啥人知道。

    盘算着自主创业的千重月近来也没闲着,靠着钱生钱有了点家底的她,成功踏出第一步只是时间问题。

    每个世界每个身份的肢体记忆她无法带走,但留在脑子里的东西她却记得清清楚楚,也多亏了第二世的言左是个足够聪明的老师,教会了她不少商业上的东西。

    她电脑看得正起劲,手机忽然叮咚一声弹出来新消息。

    【陈特助:有兴趣做个交易吗老千?】

    【白总镇定剂:?】

    【陈特助:是这样,白总今天一整天都没进食,我晚上给他叫餐他也不要】

    【陈特助;他胃又开始疼了,现在都九点多了才刚要回家去,简直有毒】

    【陈特助:我出二百,你给白总做个饭呗,他要是吃进去了,我就出三百!】

    为了上司甘愿献出自己血汗钱的陈特助非常令人感动,千重月面无表情地顶了顶腮帮。

    【白总镇定剂:成年人无法对自己的身体负责,那是他自己的事】

    【陈特助:我出三百五!】

    【白总镇定剂:你这样会把人惯坏】

    【陈特助:我出四百!】

    【白总镇定剂:我晚上没空】

    【陈特助:五百!五百不能再多了!!】

    【白总镇定剂:成交】

    一盘醋溜土豆丝换五百块,这买卖不亏。

    不顾陈特助事后狂发消息试图杀价的行为,千重月骑上新买的小毛驴,一路朝着白又白的大别墅出发。

    走过黑森森的前院后,千重月心里有点不确定她的指纹有没有被删掉。

    但这一点儿顾虑从她站在大门前起就打消了,因为门压根就没有被关上。

    入门玄关一片昏黄,地上凌乱地摆着两双鞋子。

    一双花里胡哨的男士皮鞋,一双是红得热烈的高跟鞋。

    千重月垂眸那瞬凤眼不自觉地眯起,她扭了扭脖子,抬脚大步往客厅走去。

    --

    家里有人。

    看着落地窗透出来的光亮,白又白如是想到。

    他进玄关后看到两双完全陌生的鞋子,心中就逐渐生出了些许不太好的预感。

    白又白踩着鞋子一路走进去,先是看到了茶几上散乱在四处的肮脏烟灰,整洁的浅灰色沙发上还残留着两道浅浅的凹陷,甚至有已经完全渗透进去的可疑水渍残留在上面。

    大脑骤然弹出的保护机制让他不要再接着往下想,可以的话,最好先离开这里。

    可白又白像是着了魔一般,一边猜疑着对方的行动轨迹,一边走了过去。

    随着映入眼帘的陌生物品越来越多,他的猜测逐一被核实,空气中是女人身上那甜腻的香水味,地上是残缺不全的轻薄衣物。

    穿在外面的,穿在里面的,挂在楼梯扶手上的腰带,皱成一团踢在花瓶旁的西装裤。

    白又白甚至不用走上楼去确认,轻轻松松就能够猜出对方在做什么。

    他那个可悲又可恨的父亲。

    随时随地发情的父亲。

    踏入多年未见的儿子的家中,半点等待的耐心都没有,急不可耐地就带着女人来欢好。

    白又白站在楼梯口踉跄了两步,耳旁已经开始产生幻听,激烈的缠绵声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

    年幼时踏入家门的那一幕幕似乎又重现在眼前,毫无下限不知廉耻的作为,那对令人作呕的父母赤条条的身体,一人一间卧室带着不一样的人,大开房门比赛着高亢的吟叫声。

    放学归来的他就傻傻地站在走廊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最后变成了多年的心魔再难纾解。

    白又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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