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救救救他[GB快穿]: 100. 男团边缘人10 无法面对变质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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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尴尬。

    结束了一天的练习后,他看见神情冷淡的千重月站在门口候着,直接扭头跟刚好要回宿舍的队友打了个招呼,硬生生将自己最喜欢的一人行变成了热热闹闹的多人行。

    “你小子今天这么怎么了,平时不都是一副归心似箭的模样,一看到重月就风风火火地跟着他走了。”有人大大咧咧地勾住了白又白的肩膀,没忍住挤眉弄眼着调侃两句。

    白又白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不声不响地同千重月隔开一点儿距离。

    千重月在旁但笑不语,对他这慌乱之下选择逃避的鸵鸟行为不置可否。

    晚上回到宿舍,原先室内的四个人一般两两分开聊天,基本上都互不搭理。

    今夜仇生跟眼镜男热火朝天地聊起某些偶像必备的素养,以及该如何抓住女粉的心,聊到夜深时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隔壁床的俩人晚上似乎从回来后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重月,你舞蹈现在练得怎么样了,我听说你们中途出现了变故,节目组临时给你们编了一段新舞蹈。”

    仇生半躺在床上敷面膜,与眼镜男聊天结束后突然开口小小地关心了一下千重月。

    翻书翻得昏昏欲睡的千重月懒洋洋地应了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对方聊起来。

    “诶话说,你那天在顺位发布时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仇生将面膜撕下来,站在千重月床铺附近轻轻地拍打着脸颊,“别人说那种话我会觉得很装逼,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你是真心的。”

    “是吗,那你还挺了解我。”千重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将书丢在一旁躺了下去。

    仇生听到这话笑了一下,没忍住抬起下巴骄傲道:“可能这就是帅哥之间的心灵感应吧。”

    他丢下这话后便哼着歌晃进了卫生间,丝毫不知道唯一一个缩在上铺始终一声不吭的人,在话音落下后便紧紧地攥住了被角,面对着白花花的墙壁满脸烦躁。

    无形之中被冷落的白又白似乎回到了过去两年中生活的状态,他强忍住翻身探头去看千重月的冲动,咬牙切齿地在床铺上滚了两圈,故意闹出点动静来。

    千重月还没说话,反倒是眼镜男先来了脾气,皱着眉头阴阳怪气道:“某人这是怎么了,发现自己不自量力选了原创编曲后编不出好东西,这是开始急得睡不着了?”

    早就编好曲写好词的白又白默不作声,强压着心中冒出来的一簇火苗,安静地期待着下铺的反应。

    犯困的千重月最初并没有听清眼镜男说了什么,直到他那张破嘴絮絮叨叨一刻不停休,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看向他,冷冷道:“闭嘴,睡觉。”

    这冷冰冰的四个字里充满了命令的语气,眼镜男一时之间被唬住了,但他反应过来后直接连同着千重月一起嘲讽,将近段时间心中积压的郁气全都释放出来。

    “你少在这里装,就你那博眼球的心机手段,我——”

    “关你屁事啊!”听到千重月被阴阳后白又白终于怒了,狠狠拍床坐起来,指着愣住的眼镜男骂道,“你个吊车尾挂在五十几名跑来嘲讽排在你前面的,你是被嫉妒冲昏头还是心里没点数,大晚上睡不着麻烦自己去厕所刷个牙漱个口除掉嘴里的臭气行吗?”

    暴躁的白又白连带着过去的私仇一起骂了,直接骂得眼镜男涨红了一张脸,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默默在厕所里吃完瓜才出来的仇生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却在上床时看了一眼摆着一张死爹脸的眼镜男,压下语气低声问道:“你要去厕所吗,不去的话我就关灯啦?”

    彻底被气疯的眼镜男瞪着仇生,转身拉起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了进去。

    时间来到翌日清晨,惯常在某个点爬起来去练习室的白又白按着生物钟准时起床,顶着个鸡窝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洗漱出来后看了眼尚在睡梦中的千重月,正在犹豫是否要把人叫醒时,她忽然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千重月抓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发,微眯着眼睛看向白又白:“要去了?你等我一下,我.....”

    “不用,你困的话就接着睡吧,不用非得要跟我一起出门。”下意识拒绝掉的白又白无力再改口,只能够在对方微妙的视线中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先走了,你慢慢来不用急。”

    话音刚落,他甚至忘掉了自己的宝贝吉他,急急忙忙就转头出门。

    半晌后他又懊恼地折返回来,恰好撞到刚洗完脸走出卫生间的千重月。

    她脸上小小颗的晶莹水珠没有擦干净,卷翘的长睫上也挂着点儿透明的水汽,抬眸望向白又白的一刹那整个人好看得像是在发着光。

    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的白又白瞬间警铃大作,他躲躲闪闪地避开千重月,拿到吉他后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再度狂奔出门。

    他躲避的姿态如此不加掩饰,千重月不可避免的有些无奈。

    希望白又白能聪明点学会主动去面对不敢面对的东西,有些事情一直逃避下去注定不是个办法。

    但很可惜的是,他一向就不是个聪明人。

    --

    心慌意乱的白又白一直躲到了公演那天都没躲个明白。

    在他意识到自己不太正常后,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慢慢去疏远这个让他变得不正常的人。

    可一个习惯性依赖的人,要他去离开能够最大程度带给他安全感的人,跟戒毒也没差多少了。

    所以白又白这几天一直都无法做到平静地去面对千重月,只能够找到无数个垃圾借口一躲再躲,将自己当初对千重月说过的话全都违反了个一干一净。

    而千重月也从最先一脸无奈的模样,渐渐变得有些不悦。

    她在白又白上台前强势地拽住了他的手臂,要求结束后好好聊一聊。

    下意识想要贴近对方的白又白感到一阵窒息,敷衍地点点头后便马不停蹄地离开,生怕再被抓到。

    他这一次一公的表现较之一公更加惊艳了几分,那得天独厚的嗓子一亮出来,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很快就点燃了台下观众的热情,不少人都能够喊出他的名字来。

    得到机会后一步步踏出去的白又白终于回到了属于他的舞台,在自己最喜欢的领域上开始发光发热。

    而千重月这一次特意挑了冷门的舞蹈,跟五个小朋友在台上耍了一波没有技术含量的宝,最后得到的反响居然还不错。

    结束后她抬手想要摘掉头上卖萌专用的猫耳朵,未成年却忽然跳出来拽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别摘别摘!留着一会儿拉票!你没听见台下的妹妹看到你嗓子都要喊破了吗!”

    这小子毫不掩饰自己的不纯动机,千重月一把推开他,本想要接着摘掉猫耳朵,结果一低头看见五个小矮子齐刷刷望过来的大眼睛,手直接顿住了。

    于是为了不破坏队形,千重月戴着猫耳朵在六十人全场拉票的环节下被迫营业,一点都笑不出来。

    一公终于顺利结束,不少人都狠狠松了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向换装间,准备脱掉身上繁重的演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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