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救救救他[GB快穿]: 113. 清贫大学生7 你是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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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子被皮质的圈套束缚住的那一刹那,白又白总有一种,属于人的某个部分也被封印住的感觉。

    尤其现在还被迫置身于黑暗之中,能够为自己辨认方向的双手也遭到了禁锢,他越发恐慌起来。

    “千重月,任何违法手段都是不可取的,你最好想清楚一点。”

    白又白感受着那冰凉的指腹轻慢地划过圈套的边沿,每一下都像冷血的蛇吐出信子向猎物示威,满含着明晃晃的进食信号。

    他的汗毛无法抑制地竖起来,但周围电梯下降的机械运作声太过明显,他无路可逃。

    千重月低头瞥了眼正正好环住白又白脖子的项圈,浓郁的黑和清冷的白,约莫指宽的皮革下隐隐约约是青青绿绿的细小血管,不断滚动的喉结促使着这几种颜色多次碰撞着。

    在狭小的空间里听着他这无力又苍白的发言,千重月唇角扬起没有说话。

    也就那么短短一刻,内心交换了无数个想法的白又白终于听见咔哒的开门声,沉稳的脚步声自他后背响起。

    戴着面具的侍从恭敬地弯下腰,毕恭毕敬地请千重月带着她的爱宠踏入不为人知的地下天堂。

    同色会所负一楼的装潢较之上层暗了不少,黑色的大理石容易吸光,一眼望过去每个转弯的路口都像是要吞人的黑暗兽口,低瓦数的白灯打下去更显诡谲。

    无法识别路径的白又白被千重月揽着肩膀走,封闭的空间挡去室外的寒风,很快就让他体内的温度上升,手掌微微渗出些许薄汗。

    周边很安静,静到只能够听见个人的脚步声,以及侍从停止前进后,打开一扇厚重大门的声音。

    “女士,里面请。”

    “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随时召唤我,我将竭诚为您服务。”

    身材完美的侍从用磁性的男低音留下这句话后,便贴心地为千重月合上门。

    始终没有出声的千重月终于放开了心绪越来越不平静的白又白,将外套脱下丢在沙发上后,她才不紧不慢地握住了白又白反绑在身后的手。

    他的手不那么漂亮,长期的奔波外加学生时期经常握笔书写,手指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形,老茧更是生了不少。

    但他的手指很细很长,指甲盖粉□□白的,五指紧紧收拢在一起的时候有种微妙的扭曲美感。

    被黑布蒙住双眼的白又白站在这里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千重月待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解着绳子,温热的呼吸却无时无刻不落在项圈上,钻入皮肤里。

    他难受地抿着唇,两只手握成拳头难以自控地颤抖着,笨拙地用肢体语言来宣泄羔羊的愤懑。

    “......”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确定双手恢复自由后,白又白转了转手腕,并没有急着去解开眼前的黑布。

    他莫名有种预感,当下的环境绝对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够接受的。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明白一点东西。”

    千重月退后两步,将目光落在镶嵌了半面横墙的单面镜上。

    镜对面的房间,里头的人一举一动都能被镜内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按下某个按钮后,声音还能被同步传过来。

    满头疑云的白又白被这意味深长的话弄得很是不适,可过分寂静的环境无法提供给他任何有效的信息,他除了摘掉黑布用眼睛来一探虚实,再别无他法。

    千重月双手环胸一脸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清瘦又倔强的人咬牙将黑布猛地扯下来。

    室内昏暗的光线并未给他重见光明的眼睛带来什么冲击,可透过单面镜捕捉到的画面,可着实是给这个饱经风霜的纯情男大学生来了个当头一棒。

    被严严实实藏在地下的东西,无非都是些明面上不允许存在的违法行为。

    饱暖思淫这样的说法很是通俗易懂,没钱的想着赚钱,有钱的想着搞点刺激的,也正因为有了需求,才有了这些躲藏在暗处的交易场所。

    对面房间走进来的是千重月这一次的应酬对象之一,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

    原先若是没在校门口碰到脑子不太清醒的仇雅雅,千重月这次就带着白又白在上层逛逛,顺便跟这群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商人虚与委蛇一下。

    可惜碰上那家伙后惹得她心情有些不太愉快,那就只能推掉应酬,带白又白来下层玩玩了。

    眼镜男是搞医药的,一个多数人都心知肚明的暴利行业,手里头确实有不少的小钱。

    千重月曾短暂接触过他,他身上翻涌的黑气臭不可耐,再儒雅斯文的外表都遮挡不住眼中潜藏的阴暗暴戾,手里头多多少少捏着几条不清不楚的人命。

    但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一向不爱多管闲事,因此就没多注意他的动向,不过今日一看,他手上沾到的血大概都是无法控制的施虐欲带来的。

    眼镜男在进入房间后,侍从很快就带来了被他选中的对象,并贴心地留下了外形可怖的工具。

    被挑中的倒霉蛋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一双眼睛纯得如同林中小鹿。

    不过这种楚楚可怜的娇花姿态,搁天光之下兴许能博得几分怜爱,搁禽兽面前只会让他兽性大发。

    同理心极强的白又白几乎是马上就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难以置信地看着眼镜男像是被异形寄生了一般,猛地撕裂伪善的面孔,露出扭曲的狞笑。

    他扑上去摁倒骤然露出恐惧神色的女孩,浑像是一条发了情的公狗,张开大嘴毫无形象地流着口水,肆无忌惮地将在外面受的气全都宣泄在无从反抗的弱者身上。

    眼前的画面恶心又残忍,满目仓皇的女孩哭得撕心裂肺,额角狠狠在桌边磕出血来都没放弃逃跑的本能。

    只能看见却无法听见的白又白像是在观摩一出道德沦丧的默剧,操起拳头就不要命地砸向坚固的单面镜,暴躁又绝望,想施以援手又无能为力。

    “你在做什么,这是做什么,你是疯子吗!!!”

    “你没看到她不愿意吗,这是犯法的,你为什么还能这么面无表情地坐着看啊!!!”

    无法砸烂单面镜,也无法靠自己打开房间的门,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效的白又白终于看向了波澜不惊的千重月,一双眼眸红得仿若要滴出血来。

    千重月面对他声嘶力竭的指责没有多大反应,甚至还慢悠悠地翘起一郎腿。

    “你猜猜,她是怎么进来的?”

    这是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却也是个让激动不已的白又白,一瞬间愣住的问题。

    他不是很清楚千重月的财力,但他明白,能够跟千重月站在一个地方的人,必然不会是什么小角色。

    若不是因为千重月强行把他带到这个鬼地方来,或许他这辈子也不会知道有这么恶心的场所存在。

    而同理可得,那个女孩大概情况与他相差无一,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她兴许是自愿进入的。

    毕竟她在走入房门之前甚至是眼镜男动手前,情绪一直都很平静。

    “这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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