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救救救他[GB快穿]: 135. 善恶双生子12 少来打搅我跟千重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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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话不选择在第一次说出,再想说的时候,这些话的分量很容易随着时间慢慢变得无足轻重。

    白右白心中默念着最后一次敲门声可以响起,门外的千重月却始终没有抬起手来遂了他的愿。

    刚才随着一次又一次敲门声的响起,她的心跟着沉了又沉。

    嘴上明明在念叨着,想听听白右白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实际上脑海里却反复不断地浮现出阿镜说过的话,想着什么是从心,什么是改变过的他,什么又是完整的他。

    阿镜的话其实是存在着矛盾的,它在世界之初曾说,出现的两个人都是白右白。

    可它却又说,有一个白又白,或许成了满嘴谎言,行事冲动残暴,不再和善的人。

    这样一个人,即便完美复刻了白又白的一切,也根本就不能算是白又白。

    而到目前为止,最为符合这个形容的人,就是白右白无疑。

    他痛殴弟弟,他目中无人,他许下承诺却又转头跑去杀掉护主心切的狗。

    他看起似乎已经无可救药了。

    可串联起这一切的关键人物白柚白,难道唯一的作用就是当个受气包吗?

    一直被误导的千重月,在这一刻算是懂了。

    阿镜这傻狗从最开始就在给她下套,不断用结果似乎相等的选择题来迷惑她。

    若二人真的是等量,就不会在她谨慎维护平衡,甚至想修复兄弟关系时,矛盾越积越深。

    两人之中必然有一个瞒去了自己真正的量,并在混乱中,悄无声息地偷取着天秤上另一个人的量。

    其实仔仔细细想到这里,千重月基本上已经有答案了。

    她若从最开始就知道其中有一个人性情大变,那她就不会贸然去靠近,去发现,甚至是去用心,而非用过去的特殊能力来感受着属于人类的复杂感情。

    她会开始思考,会因为看见单纯善良的白右白杀狗而感到震撼,会发现失去了善的人,是一副怎么样的模样。

    千重月能明白阿镜想做什么,但它今天晚上回去该挨的打一点都不会少。

    即便它在千重月即将找到答案的前一刻马后炮了一下,也无济于事。

    但到底是谁比谁会装,现在就需要她一点点去验证了。

    --

    千重月回想了一下撞破杀狗现场时的画面,匆匆扑过来的白右白是何神情?

    是被撞破了虐杀现场感到慌乱想辩解,还是生怕被误会着急忙慌想解释?

    她想不起来了,所以她很有必要把这件事情查清。

    而查清的方式也很简单,要么直接抓到下午那两个保镖或者找人弄清白右白今天做什么去了,要么就再度敲门,让白右白当面把话给说清。

    千重月现在是各有怀疑,若选择听白右白解释,严格上来说其实也只能算是他的一面之词。

    但她心里莫名有种预感,今晚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她还得再难受五章。

    所以千重月没有犹豫,再度敲响了白右白的房门。

    等了良久都未等来希望的白右白,一个人环抱着膝盖坐在门后,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颓丧。

    他有些自嘲地扯动唇角笑了笑,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倔,一张嘴跟上了生锈的铁锁一样,开都开不了。

    明明很多时候他都有机会跟千重月倾诉心中的不快,可只要一看到她护着白柚白,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拖着拖着拖到现在这么个难堪的局面,弄得每个人都不上不下的。

    但白右白也很不明白,他一个与千重月认识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凭什么就没有办法在二选一中迅速脱颖而出?

    难道不仅仅是男人喜欢柔弱的异性,连女人也喜欢吗?

    死都想不通的白右白狠狠锤了几下地面,眼睛又变得酸酸涨涨起来。

    他竖着耳朵听着安静的走廊,隐隐猜测千重月大抵是真的走了。

    她甚至有可能,转头走向那该死的白柚.....

    “叩叩叩。”

    就在白右白焦灼无比想挠墙的时候,敲门声再度响起了。

    “你再不开我要直接撬门了。”

    千重月站在别人家的走廊大言不惭地威胁道。

    完全没有被威胁到的白右白噌一下站起来,两只红彤彤的眼睛骤然亮起熠熠生辉的光芒。

    他手忙脚乱地解开门锁,在漫长的等待中早已消磨掉殆尽的怨气,打开门见到千重月的第一眼起就彻底化作喜悦。

    千重月准备好的开场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白右白恶狠狠拽进了屋。

    只想谈正事的她被用力推了一把,双腿撞在床沿上,一个不慎直接倒在了充满了清新香气的床铺上。

    “白.....”

    “闭嘴!”白右白双手双脚并用,跟着跳上来后强硬地压制住千重月。

    他的眼眸中除了明晃晃的欢喜之意,还有受了委屈后一点点冒出来的凶光。

    白右白这霸王硬上弓的姿势让千重月愣了下,稍稍伸出手抵住他不断俯身压过来的肩。

    “我们先聊聊下午.....”

    完全不等她把话说完,白右白就跟狼崽子一样咬住她的嘴唇,用尖利的犬牙厮磨起来。

    千重月嘶了声,身上人僵了一下后,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来又亲又舔。

    白右白除了在天台那次大胆亲吻了千重月后,就再没有任何经验了。

    青涩的十八岁少年在柔软唇瓣的表面蹭了又蹭去,蹭到最后直到蹭泄了气,也难消心头窜上来的燥热。

    千重月的手渐渐从肩头滑到他的腰身,手指轻轻揉过腰窝,惹得他狠狠瑟缩了一下。

    白右白低喘了声,眸中慢慢盈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只听身下这满眼温柔的人无奈叹息一声,再一转眼,他便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个人。

    “白姨和白叔都还在楼下呢。”

    “他们让我上来好好劝劝你,没想到,他们的乖儿子会把我压在床上亲。”

    这似怨似嗔的轻飘飘话语,令白右白清冷高傲的面庞染上四月的桃红。

    他瞪直了眼想推开反客为主的千重月,怎料下一秒就被真正无耻的人亲得晕头转向。

    心中一池春水被搅得乱七八糟,白右白又深又重的呼吸中满带着对方身上的清浅香味。

    无力招架的他夹牢了两条腿,努力地避开目光灼热的千重月。

    “你差不多得了。”

    “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了。”

    白右白咬了咬酥麻的唇,一而再再而三打碎自己的骄傲后,委屈巴巴地求和。

    千重月倒在他一侧,只轻轻嗯了声。

    “现在可以告诉我,下午是怎么回事了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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