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同学想让我分手: 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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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在世界上最幸福的用餐时间,把一顿饭吃出心率直飚一百八的紧张感。

    虽然在问我要了一根芦笋之后,征十郎没有再做出任何超出我对“赤司征十郎”这个人认知范畴的举动,但我已然不能再继续伪装平静地面对“征十郎和以前变得不同了”这件事。

    我必须得给自己找点其他的事转移注意力。

    做题是不可能做题了。

    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征十郎的事情,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自己必须要搞清楚让征十郎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

    绝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采用我认为好的、常规的、从父母身上学来的道理对待征十郎。

    哪怕他会表露出希望我能回避的态度,我也不可能再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至少在近几年之内都不可能!

    确定好行动目标,我便开始考虑如何达成自己的目的。

    首先当然有必要去找篮球部的人了解情况——我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去问征十郎,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是觉得需要进行一次多方面的信息收集。

    我在养病的一周里也了解过双重人格的病因机制。

    它的一般导因为个体与自然和社会的矛盾,是一种在生活和成长过程中逐渐发育起来的、对自身所处环境“压力”的防御和调适机制。

    更通俗易懂的说法则是,当一个人遇到无法应对的高压或重大刺激,他就有可能会创造一个能够代替自己承受这些痛苦的副人格出来,用以逃避和面对。

    换而言之,假如当时在篮球部的征十郎没有感到痛苦、崩溃又或者严重焦虑,我也没可能会见到现在的征十郎。

    所以我认为使他骤然应激的导火索肯定是篮球部内部发生的某个事件。

    至于导致征十郎产生这种严重心理障碍的更加原生、更加根本的原因,虽然我暂时还没什么头绪,但我的预感告诉我,它大概不会出现在篮球部里。

    因为篮球部或许的确给征十郎带来了痛苦和焦虑,但在更早以前,在他还会比较频繁地跟我提起篮球部里的轶事的时候,征十郎都总是笑着的。

    放学他们还有训练,我只能趁着下课抓紧行动。我首先跑去找了黄濑,除了征十郎,我在篮球部里最熟悉的就是他,其次才是当过一年同班同学的绿间。

    被坐在他们班门口的同学喊到的时候,黄濑刚抬起头就神色一滞,显然已经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我。

    我抱着双臂,看他有些不情不愿地离开座位,然后叹了口气才又戴上平时那副没心没肺的笑脸。

    “小莉绪——”他笑眼弯弯地凑过来,“怎么啦?突然来找我。”

    “上周周二,篮球部发生了什么?”我没和他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我要知道全部,所有,一切那天发生的事情。”

    “……一定要说?”黄濑苦着脸。

    我点头:“一定。以及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理由吗?”

    他闻言一哽,脸上的神色宛如一片截面都是哭脸的苦瓜:“饶了我吧小莉绪……”

    “快说。”他越不想说我就越好奇,“作为我为数不多可靠的消息来源,你自己也知道我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

    “我知道的啦……”

    黄濑抓了抓他那头金灿灿的短发。

    “课间来不及,不然放学我再跟你细说吧?”

    “放学?”我有些惊讶,“你们不要训练吗?”

    “嗯……至少正选已经不用了。”黄濑耸了下肩。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上周二之后。”他抬起嘴角,很假地笑了一下。

    我见过这种假

    笑。

    是每当有人来问他“新社团有意思吗”的时候,他都会拿出来用的笑容。而在笑过之后,黄濑会说什么呢?

    ——新社团啊……嗯……还算挺有意思的吧,哈哈哈。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然后又听见沉默的黄濑再次出声。

    而这次他的声音很小很小。

    “我跟你说啊,其实我本来还以为这次自己真的找到会一直喜欢的东西了,但现在看来好像还是不行哈哈哈……”

    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来来往往,黄濑的神色如常,说出的话却宛如哭诉一般。

    “你说为什么到最后它们都会变得这么没意思啊,姐姐……”

    -

    下午放学。

    正当我纠结着要不要翘掉数研部的奥赛训练直接去找黄濑的时候,征十郎从后排走到了前面来。

    “之后我去数研部接你。”

    他看着我,没有带上曾经常用的“好吗”,就让这句话从询问变成了不容拒绝的告知。

    自从人格转换后,征十郎对自己的人称用于也发生了很明显的变更。

    从前他的自称用的都是【俺(おれ)而现在则是大部分小男孩常用的【僕(ぼく)】。

    虽然有一点点不习惯,但好像也更符合现在的征十郎强势的、却又在我看来莫名带着点幼稚意味的各种言行。

    他稍微减少了向我征求建议的次数。

    而就算他问了,他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与我保持足够的距离并耐心地等我做出决定。

    这个将【僕】作为自称的征十郎更多时候会半强制地将我的选择导向他所希望的样子,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先前午餐的地点选择以及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那根芦笋。

    说起来这个征十郎知道我加入了数研部,也知道我不讨厌甚至还挺喜欢冬阴功……

    “你把聊天记录全看过了吗?”我问他。

    “全看过了。”他面色平静,“我有权利查看自己手机里的所有内容,莉绪觉得呢?”

    “……觉得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他又要语出惊人。

    “因为莉绪一副不太想让我看以前记录的样子,所以我想跟同为当事人的你进行确认——莉绪觉得‘我’可以看吗?”

    听见他的重音落在那个“我”字上,我瑟缩地垂下眼,不再看他:“没什么不可以的……”

    正在作祟的只有我自己对他的改变依然无法坦然接受的别扭心理,然而事实上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回答“可以”。

    必须快点把他和以前的征十郎看做一个整体。

    必须赶紧习惯他和以前差距。

    必须尽早适应这样的征十郎。

    冷静下来好好地、仔细地想一想,其实征十郎会像这样一直和我强调着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有所不同,大部分原因也能归咎到我的身上。

    实际上就算性格变了,但就像征十郎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依然是赤司征十郎,有着赤司征十郎绝大部分的记忆、百分之九十九相同的经历,以及同等的学识与修养。

    所以现在的征十郎依然是个骄傲的人。

    而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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