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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赤司同学想让我分手》 第85章 第 85 章(第2/3页)
亮了,像是日行一善的人总算找到了能够助人为乐的对象,“我们训练已经结束了,须王同学要找赤司部长的话在这边稍等一会就好了——我是想跟须王同学说这个的。”
还真是热心,不过确实是对我很有用的信息。
我向他点点头:“谢谢。”
“不用谢,能帮上忙就好,”若松博隆笑起来,“就算报答赤司部长对我的恩情了!”
“恩情
?”我问,“方便说说是什么恩情吗?”
“方便的,呃……就是——”若松博隆挠了挠头,“就是最近我们二军和隔壁女篮打训练赛,有一个完全不怕犯规总是满场猛冲的学姐一直拿球追着我们所有人打……”
我:“……”
这已经听起来不像篮球了啊朋友。
“然后那个学姐,我觉得她好像是有意识的,最近总是盯着我攻击……”
若松说到难过处,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低落萎靡了。
“我本来就有点失眠,这几天越来越严重了……”
我:“……”
这孩子抗压能力不太行啊……
“好在!”
随后话锋一转,若松也跟着振作。
“好在昨天下午赤司部长出手叫停了练习赛,我也终于逃离了那个学姐的魔爪,而且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也变好了很多!”
“这都是赤司部长的功劳呢!”
我:“……”
居然能让征十郎出面制止训练赛,那只能说明当时的场面确实已经灾难到了让人难以沉默的地步了吧……
我对那位把篮球打成橄榄球的学姐感到些许好奇:“若松同学还记得那位学姐的名字叫什么吗?”
校历上写着每年十月份都会举办校内球类竞技大赛,提前记住这个充满了连征十郎都不得不退让三分的名字,完全是为了方便我自己以后避开与这位学姐的相遇。
“记得的,”若松沉沉地点头,像是这辈子都再难忘记那个如同梦魇的名字一般。
“她叫濑尾,濑尾结月。”
“好的,谢谢。”
为了不辜负你的牺牲,我一定会认真铭记这个名字的。
我默默地将这四个字放进心里“一级警戒名单”中,再次向若松博隆道谢。
若松博隆回去了体育馆后的更衣室,我在体育馆旁边找到了一台故障的自动贩卖机,闲着没事做,翻出两枚硬币从投币口塞进去,再看着那两枚硬币骨碌碌地又下方的退币口滚出来。
这游戏好无聊,但我还是不亦乐乎地玩了五分钟,然后失去兴趣地在贩卖机的侧边蹲下,贴在下方的保修注意事项。
等到一片影子笼住我,抬起头看到来人,我才发现自己又找了个非常刁钻的地方“躲”了起来。
“征十郎怎么找到我的?”我朝他伸出手,示意他拉我一把。
“若松说在门口看到你,”他没牵住我的手,而是弯下腰用一种能让我更省力的方法,将我抱起再让我站稳在地上,“绕着体育馆找了一圈就找到了。”
“听起来好简单哦。”我抬手理了理征十郎的额发,征十郎的头发总是长得很快,十天半个月就会开始有点遮眼睛。
“因为确实不难。”
我放下手,征十郎就顺势圈住我的手腕,再从手腕慢慢下滑握住我的手。
是个只属于他的、起初会让我觉得有点奇怪、但现在已经习惯了的习惯。
我们牵着手回家,明天就是周末,可大概是因为梅雨的缘故,街道上完全不如往常那么热闹,放眼看过去都是洛山的学生。
晚餐的正餐我们吃的是一家拉面的套餐,路上买了烤冰淇淋,依然是我吃了几口尝过鲜后开始腻味,然后被征十郎拿过去消灭掉剩下的一多半。
离公寓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又下起了雨。
嫌打伞麻烦,我没听征十郎的话,一路狂奔回了公寓楼下的单元大堂。
雨很小,我没怎么被淋湿,但征十郎还是拧着眉拉着我回了公寓,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嘱咐我好好泡个澡后,他也回去了楼上。
热水太舒服,我又差点在浴缸里睡着,想着应该
不会再出去了,我换了睡裙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到客厅坐下。
石刻茶几上的绣球花状态还和早上我离开时差不多,花球饱满又漂亮。
我盯着对面的电视看了一会,然后从一旁拿过书包,将塞在里面的电影票拿了出来,整齐地摆在茶几上。
出票的这家电影院位于神奈川县的镰仓市,场次是明天上午的十点场,放映的电影一部很冷门的爱情片。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评价和排片都少得可怜,让我仔细思考了一会制片人会不会赔本的问题。
公寓的门铃响了。
我走过去,好好查看过监控器才给站在外面的征十郎开门。
每次开门都是一次征十郎对我安全意识的考察。我有些唐突地提议道:“征十郎也把指纹输入进来吧?”
征十郎愣了下,刚刚回去重新洗过澡,他的脸和耳尖都有点红:“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因为每次都要给你开门好麻烦。”我拉着他在沙发坐下,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有一阵没有说话,然后才问,“征十郎愿意吗?”
如果换成英语,这可以是个“u”的句式,而如果征十郎说愿意,那他的回答也可以看做是“iwill”。
我被自己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古怪想法逗乐了,原本泡完澡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这会却又重新来了劲,感觉自己能继续折腾男朋友了。
睡裙的裙摆很大也很长,随我怎么动弹都行,但缺点也是太宽太大,导致我想要跨坐到征十郎腿上结果却差点把自己绊倒。
但好在征十郎扶了我一把,有他在我总是不用担心摔倒的,他甚至还会很贴心地把我抱到怀里,再帮我把那些不小心被我压到的发梢从我的睡裙下拨出来理到一旁。
而每次征十郎这么做,我都会觉得这好像是我在用头发和自己将他围了起来。
“你愿意吗?”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于是我又追问了一次。
“莉绪,安全意识的问题,我们以前应该有讨论过。”征十郎没有答应,但也没有直接拒绝,他只是垂眼看着我,说出合规合矩又满是理性的话。
“你愿意吗?”
可这些对我是没用的——对以前刚和他交往的我可能会有用,但现在我已经学会胡搅蛮缠和耍赖皮了,就像我也学会了怎么去亲吻他,也知道了每次想要耍赖时亲吻哪里会让征十郎妥协地更快那样。
不过这次我没像以前那样亲吻征十郎。
我将自己的手摁在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背上,仰起头,品尝冰淇淋那样舔了舔征十郎的喉结。
随后我看见征十郎喉结剧烈滚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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