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首辅他火葬场了: 6、斥责(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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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朝里有人”强抢民女,打死了那女子家中老父。

    但事情很快就被白同赫动用关系摆平,犹如浮毛入海,掀不起一点涟漪。大理寺内,也只有徐太安攥着此案不放。

    白同赫利用官威霸虐平民不是一次两次,当初陆松节被棒打鸳鸯,亦是白同赫的手笔。

    陆松节不禁想起当年放榜后,他被白同赫约谈的情景。

    他坐在太师椅上,语气淡得浑无人味:“乡野村妇罢了,哪里比得上婉儿?松节,你好好想想,是要平步青云,还是为个不成文的娃娃亲和老夫对着干。”

    少顷,他又阴恻恻道,“老夫在朝日久,想让那村妇生不如死,实在易如反掌。”

    陆松节攥紧拳头,不愿再想,作揖道:“老师,太安,我尚有公务在身,恕不能相陪,先告辞了。”

    他每每想走,就会以“公务繁忙”为借口。对内,对外皆是如此。

    徐太安忍不住对着他背影讽笑:“老师啊,您瞧瞧,他现在成何体统。”

    “在矢志革新的立场上,他是不如你。”杨修捋了捋长须,无奈叹道,“但这场革新,却不能没有他。他哪里是觉着革新不好,不过不想打这场硬仗罢了。他这人看似忠良,却是只‘拙于谋国,精于谋身’的狐狸。”

    只要了解陆松节,都能觉出他的虚伪。不论他表面言辞如何恳切,态度如何谦卑,精美衣冠下,藏不住那奸猾与自私。

    可若能用好这天生英才,他便是把剑,无往不利。

    陆松节行至酒楼外,发现白婉的马车尚在长街对面。他刚看过大理寺的卷宗,厌乌及乌,才被她昨夜行径勾起的一丝邪念,此刻已消磨殆尽,亦不想和她打招呼。

    陆松节正要上马车,背后突然传来刻意掐着嗓子的温柔女声:“陆哥哥。”

    “幺妹?”陆松节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她。张幺妹和孙氏一道出来的,仍穿着早上的旧葛裙,眼角微微泛红,似乎刚哭过。

    陆松节舒展稍稍眉头,打趣道:“一日不见,怎么成小哭猫了?”

    张幺妹忸怩不语,孙氏便抢着她话头道:“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是被夫人嫌弃咱从乡下来,把婆子我好心送她的鸡蛋踩个稀烂,还嘲笑咱没见识。谁叫咱娘儿俩寄人篱下,没见过京城里边的风光……唉,有个住的地方就成了,松节,你也不必给安排那么大的宅院,叫夫人找几个仆婢捉弄我们,叫我们自个儿出来买米。”

    “娘。”张幺妹忙打断她,“您别胡说,夫人待我们已很好了。”

    陆松节视线下移,果见张幺妹手里一个米袋子。

    他凤目鲜见的露出愠意,语气也染了层寒霜:“她若真这般不知礼,便是我规训不周了。买米一事交予我,你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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