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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离后首辅他火葬场了》 20、拘禁(第2/2页)
要塞,白婉眼睛大大地张着,果然不敢再出声。
他这才放心离开,临走时,又沉声叮嘱:“我料理一下幺妹那边的事,你千万安分些。”
门被他重重合上,浮灰扫过白婉,叫她遏制不住,咳嗽越发剧烈。她实在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不想被绑在这里,承受他这样的欺侮,不禁用头狠狠地磕那落地罩,试图挣脱皮革的束缚。
大约半刻钟,陆松节匆匆从厢房过来。
他进了屋,见白婉还立在那儿,头沉沉地垂着。他稍稍安心,走近一看,没想到她前额血流,一片淤紫,人早已晕了过去。
*
白婉再睁眼,已是第二日晌午。
窗外松露味浓,树叶婆娑,想是夜里下过场雨,天气偶然转凉。她撑起身子,乍见锦被上披了件陆松节的外袍。袍子幽浮兰花香,让她眼前一黑。
白婉脑子空空,只凭本能把衣服扔到地上。
陆松节恰好绕过屏风进屋,袍子一角飞到他皂靴边,带起的风掀开他衣摆。
他微眯眼,放下药。
“婉儿,你又不识礼数了。”
“你一再冤枉我,就不许我也发发火?”白婉咬唇,她现在一看到陆松节,头便针刺般疼。
陆松节捡起衣裳扔到一边,见她额头包着草药布条,神色憔悴可怜,勉强缓声道:“冤枉?事情真相姑且不论,幺妹适才小产,又有癫病,不能受刺.激。你杵在那里,只会让她更激动,倘若还要和她争论,她必然会出事。你也丢过孩子,难道不知道她彼时的心情?”
“我也丢过孩子?”他这句话好似打开了白婉记忆的闸门,她蓦地一笑,红了眼圈,“陆郎原知道我当时的心情。为何粥棚下,你不先保护我?”
“你胡说什么?”陆松节皱眉,似乎对此事毫无印象。
白婉念着那孩子,不禁磋磨牙齿,语气发冷:“幺妹的好歹是好歹,我却全是胡说八道,不识礼数。陆郎,你若想迎她过门休了我,不妨早说。”
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想到以后还得和张幺妹朝夕相对,她即刻想死。
陆松节见她一再说气话,唇瓣微抖,但张了张口,最终没个解释。他只起身淡道:“婉儿,你现在并不冷静。这几天你就在屋里待着,哪儿也别去,好好反省反省。”
他把门从外面反锁,自己拿着钥匙。看到芸佩,亦冷道:“刁奴,别妄想待会去给我娘通气,若叫我发现娘知道,便把你卖到勾栏院里,让你被人仔细伺候。”
他还是第一次用威慑解决此事,并不体面,但效果显著。
芸佩本蹿得三丈高的火顿时哑了,气得跺脚,跑到院子里哭。
陆松节不睬她。他在府上本就有生杀予夺之权,用与不用,只在一念之间。白婉也罢,芸佩也罢,总以为他谦和恭顺,性子一个赛一个倨傲,他这次便不装了。
下了石阶,陆松节又抬眸瞥屋门,掂掂手中钥匙。
他想,这阵子拘着白婉,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省却他许多麻烦。等处理毕,再放她自由不迟。
待陆松节走远,白婉裙摆微动,半晌,她才鼓起勇气踱到窗边,把芸佩唤过来:“芸佩,你别找阿母,只给我娘捎个信,说我想回家过乞巧节,想祖母。”
白婉现在已不敢面对陆松节,她知道自己耳根软,容易被他说动。可他如此反复无常,快叫她喘不过气。
幸好,她有家可回,可以暂时躲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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