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娇: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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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闻又咳了起来,伤势没好全,每次咳嗽都会牵扯到胸口的伤,撕裂般的痛还不如心里那阵麻木。

    她昨天还去别院看了那个被划伤了脸的奴仆,一个认识了没几个月的奴仆都能让她记挂这许久。

    偏偏她就是能对他的死活视若无睹。

    裴闻也不觉得心寒,他只是很难过。

    倒是很多年没有这么难过的,自以为心若顽石,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难过,原来还是尝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

    母亲说他是作茧自缚。

    裴闻并不承认。

    当初若他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只会比现在更后悔,更加的生不如死。

    裴闻赋闲在家养伤,期间来了几人探望。

    宋砚璟和赵景淮他们几个人好想提前约好了一样,大雪过后的第二天便来上门探望。

    宋砚璟的目光在屋子里看了一圈,不动声色收回眸光,“外头传的谣言,好像都以为你要死了。”

    裴闻低低咳嗽了几声,男人抬眸,一双眼盯着他看了几许,“让你失望了。”

    宋砚璟默不作声,过了会儿,忽的笑起来,“谈不上失望。”

    本就不是为了要他的命。

    不过是意料之外的结果。

    赵景淮和纪南都没听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尤其是赵景淮心里根本不在这儿,方才扫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便丧失了大部分的兴趣,连寒暄都懒得同裴闻寒暄。

    他将她守的很严。

    平日出门,明里暗里护着她的人不在少数。

    赵景淮平时想要和她说句话,比从前还要难。不过设身处地而想,他若是娶了她,指不定比裴闻还要谨慎。

    纪南听着两人打哑谜,总觉得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你可有查到是谁下的手?”

    裴闻抿了下唇,语气淡淡:“已经有了些眉目。”

    纪南啧了声,问道:“宫里的人做的?”

    应该也不会。

    他们没这个胆子。

    除非真的不怕裴闻挟天子以令诸侯,甚至一脚将姜家的人踹下龙椅也不是不可能的。

    天子无能,手里也没有兵权。

    更没有能为他所用之人。

    将军府自是向着朝臣,裴闻的舅舅也是手握重兵,在军中颇有威名。

    但凡宫里的人稍微有点脑子,就不会去激怒裴闻,而是接着老老实实坐在龙椅上当他们的摆设。

    “不是。”

    “那是谁?”

    “不重要了。”裴闻意有所指,冷冷淡淡地说:“不论是谁,只此一次。”

    再有下回,他不留情面。

    气氛莫名有些冷凝。

    姜云岁正巧有事要找裴闻商量,不然她不会主动来他的地盘,一进屋子才察觉到不对劲。

    骤然面对这么多人,她还有些不习惯。

    尤其是这几个人的目光一个接着一个朝她钉了过来,更是害得她心里不安。

    纪南默了默,随后客气同她打了招呼,“郡主。”

    他是不会开口叫她世子妃的。

    少女一袭水粉色的衫裙,腰肢纤细,身形窈窕。

    站在盈盈的阳光下,精致的眉眼间蕴着几分浓郁的书卷气,文静柔和,纯真又不失娇媚。

    也不知是被晒得,还是天生就气色好。

    面颊红润,白里透粉。

    像熟透了的蜜桃。

    赵景淮方才那点失落刹时消散,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随即将自己带过来的礼送了上来。

    都是几样补身体的药材。

    男女皆可服用。

    还有他今年围猎时得来的一张纯白色的狐狸皮毛,用来给她做衣裳一定很漂亮。

    宋砚璟冷眼看着赵景淮献殷勤,虽说明面上都是赠给裴闻的礼物,真正想用到谁身上,他们心知肚明。

    裴闻淡然收下,随后让管事送到了库房里。

    当然,这辈子都不打算拿出来用。

    兴许转身就叫人给烧了。

    这么多人,姜云岁想说的事情都不太方便说了。

    裴闻也不喜欢她这般在他们面前抛头露面,她今日打扮的很漂亮,发间簪花,莹润的面色像是特意抹了脂粉,柔唇沁着水润的光泽,鼻尖红红的,眼睛水水的。

    特别招人喜欢。

    裴闻说:“你先回去吧,我晚些时辰再去找你。”

    姜云岁本来就是要走的,但听见他赶自己走,还是会不高兴。

    她来了气,往前走了两步:“不用如此麻烦,我说完了就走。”

    宋砚璟盯着她气得发红的脸,目光寸寸往下,落在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他的牙齿忽然有点痒,很想咬一口尝尝,吞下她的血。

    最好和她的血肉都烂在一块儿。

    宋砚璟眼神微暗,很快就恢复如常,什么变化都看不出来。

    赵景淮觉得她生气都比别人好看,生动却又骄纵,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儿,好骗又难哄。

    他蹙着眉,依然想不通。

    为什么她情愿嫁给亲口说过不喜欢的裴闻,当初却不愿意答应他的提亲。

    比起裴闻,他也不差。

    赵景淮越想越不甘心,甚至觉得她这样好不公平。

    他每年都能给她猎一些好的料子,还能教她骑马,她想去哪儿都能带她去,他哪点不好呢?

    母亲说是他太凶,茹毛饮血。

    可是行军打仗之人,哪有不凶的?

    裴闻松了口:“那你说吧。”

    少女启唇,“我先前买的那个奴仆,你让他从别院回来吧,他在那边与别人合不来,总是打架,被人欺负。”

    到底是她买来的人,看不过眼他被人这样欺负。

    裴闻脸色平静,这种平静却不是什么好征兆,“他在侯府就不会同别人打架了吗?”

    姜云岁想了想,“我看着他,他不敢的。”

    听她的话,还打算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裴闻被她的话气得肋骨都疼,伤口好像又裂开出了血,他脸色苍白,抿直了唇角,“你若是不怕他死,就把人带回来。”

    姜云岁不想在其他人面前和他吵架。

    眼圈红了红,转身就走。

    用午膳的时候,姜云岁的眼睛都还是红的。

    宋砚璟他们留下了一并用了个午膳,席间裴闻的不耐,几乎是到了头,用过午膳,他就一点儿都不客气,“我今日身体不适,周述,送客。”

    作者有话说:

    小裴哥哥别被气死咯

    真担心你娇贵的身体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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