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娇: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惩娇》 70-80(第7/19页)

、爱上自己,将他当成丈夫来看待。

    “岁岁。”

    “嗯?”

    “没事。”

    裴闻只是忽然想听听她的声音,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哪怕是昨夜水溶于水般的欢好,她离他好像还是很远,只想躲,只想逃,只想快些结束。

    连声音都不情愿叫他听见。

    母亲说她还没开情窍,什么都不懂,所以才对一些事没那么在乎。

    这种不在乎,比什么都伤人。

    没心没肺,好似他这辈子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

    可是裴闻又觉得她是开了窍的。

    她曾笑眼盈盈望着阮洵期,主动的亲了那个人。

    她只是不喜欢他。

    裴闻想到这些,有快被扭曲的不甘心吞没,像是被人用力摁进了深水池里,灌满了水,无法呼吸。

    他在这种快要溺亡的窒息中,不得安生。

    窗外纷纷扬扬的雪停了。

    裴闻回了书房。

    他不在,姜云岁也没有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书,她问宜春:“裴闻之前送我的膏药可都还在?”

    宜春回道:“郡主,都在呢。”

    姜云岁想了想:“你拿两瓶祛疤的药给我。”

    宜春虽然有疑惑,却也轮不到她过问,她去柜子里翻出了治疤的药。

    都是宫里赏赐的好东西,太子也只得了两瓶,剩下的两瓶便是被裴闻拿过来顺手就送给了她。

    姜云岁接着问:“和我一起从苏州回来的那个奴仆,现在还在府里吗?”

    宜春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姜云岁又叫来了管事。

    管事一听她问起的事情,额头上冷汗连连,“已经被送到别院去了。”

    姜云岁默了半晌:“你把人叫到我面前来,我有事要同他说。”

    管事怎么敢。

    那个奴仆是被刮伤了脸送走的,世子爷一点儿都不喜欢。

    可是郡主的吩咐,他也不敢违抗。

    姜云岁见他迟疑,难得冷了脸:“快去。”

    管事咬咬牙,急匆匆就去别院叫人了。

    姜云岁翻出来了那个人的卖身契,连同祛疤的药膏一起装了起来,还往里面放了几个碎银子。

    半个时辰后,姜云岁才终于见到人。

    她将东西都给了他,“里面有你的卖身契,还有治脸的药,你走吧,不用再留下来为奴为婢。”

    男人接下了东西,过了半晌:“您买了我,我就是您的。”

    他冥顽不灵,倔强的固执的要留下来。

    姜云岁拗不过他,“反正你先好好治脸。”

    免得这个伤耽误了他往后的姻缘,长得又不丑,还能够干活,以前在乡里应当也不缺女子的喜欢。

    裴闻隔了没多久就知道这边的动静。

    她私底下给那个奴仆送了药,还记着那个奴仆脸上的伤,一直都没忘。

    她待一个身份卑贱的奴仆都如此的好。

    却从不会过问他的好坏,他的死活。

    裴闻折断了一支笔,若是他从前的脾气,只怕现在就会去用刀子再往那个奴仆脸上划上十刀八刀,彻底划烂了他的脸,才会解气。

    如今,却是不得不忍气吞声。

    便是知道,也只能不去计较。

    犯不着吃这点醋。

    话虽如此,忍又忍不住,还是要去想,越想又越难受。

    裴闻从书房回去时,已是深夜。

    姜云岁早就睡着了,他也没弄醒她,上了床便下意识把人搂在了怀里,紧紧抱着她不愿意松开。

    第二天清早。

    两人就起了床。

    裴闻没让丫鬟进屋,他帮她穿好了衣裳,自然而然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马车很快就到了郡王府门前,姜叙白脸色不太好看,对裴闻这个姐夫态度还是冷冷的。

    合不来就是合不来。

    郡王府子嗣单薄,姜云岁除了姜叙白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便没有其他的姊妹。

    用过了午膳,姜云岁便被母亲拉过去说话。

    王妃一口气问了许多话,裴闻对她好不好?她可还适应?她的病又如何了?

    姜云岁说不上来,裴闻好吗?只能说他不坏。

    母女俩还没怎么说上话,姜叙白就从前厅跑了过来,他说:“姐姐,你既然都回来了,就在家里多住几日吧,”

    王妃思念女儿,也不好开这样的口。

    姜云岁也不想那么快就回侯府,她握着母亲的手,“我也想在家多住几日。”

    姜叙白主动请缨:“我去和裴闻说。”

    王妃瞪他:“那是你姐夫。”

    姜云岁还以为裴闻会颇有微词。

    意料之外,他倒是什么都没说 ,只不过裴闻也顺势在王府里住下来了。

    不过幸好他这些天公务繁忙,每天清早进宫,到了夜色很深的时候才回来,那个时候,往往她都睡着了。

    姜云岁每天都被姜叙白拉出家门,他带她去了从前很少踏足过得地方。

    甚至带她游起了花船,却是正儿八经的花船。

    吟诗作对,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

    说来有缘却无份。

    才下了游船,就在桥头遇见了她记挂了很久、却也很久没有见过面的人。

    阮洵期身旁是几名关系尚且不错的同僚,他好像喝了点酒,脸上有点红,被灯火映得更明显。

    姜云岁眼眶一酸,下一刻,阮洵期便被他的拉走了。

    他也没有回头。

    这夜过后,姜叙白还要拉着她去游船的时候,她心里头也没那么抗拒了。

    她每次出门,身边都有裴闻的人,只是她不知道。

    裴闻听着心腹说起晚上发生的事情,平静的脸色看起来比往常锋利很多,眉眼压着戾气。

    他知道她还是想见阮洵期,眼巴巴跑出去还盼着一场偶遇。

    裴闻心口烧着一把灭不了的烈火,烧得他又烫又疼。

    他想去杀了阮洵期,将他千刀万剐。

    让这世上从此再也没有这个人。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裴闻的双手紧握成拳,瓷杯已经碎了。

    再三忍耐,还是忍不了那股暴戾,拳头重重落在案桌上,不偏不倚砸在眼前锋利的碎片中。

    血肉泥泞。

    巨痛无比。

    他深深呼了口气,清俊的脸庞尽是冷意,他让人去把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叫了过来。

    裴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