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个小可怜: 第38章 触手大妖怪(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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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连的情况跟他说清楚了。在所有学子当中,对方的底子最薄弱,所以平时他也会多注意一点。

    可令聂长风惊讶的是,徐连几乎是每天都在以一种可怕的程度成长着。

    “不过,他的一些答题思路跟其他学子比较起来,过于大开大合了,这对科考很不利。”聂长风每个月都会来跟顾玠汇报一下各学子的情况,据他观察,这一届当中,有三个人比较有希望在三年后参加科考取得名次,另外还有十个人需要搏一搏,剩下的如果没意外的话,则要等下下次科考了。贫家子弟,能有书读就已经很不错了,真要参加科考,必得将从前的短板都补足了。

    “无妨,小连今后应该不会参加科考,他有自己的路要走。”顾玠给聂长风倒了一杯茶,茶香渺渺中,他看着在另一边学舍跟随先生念诗的人道,“聂先生现在这样教导就很好了。”

    聂长风从前跟顾玠的关系虽说不亲近,但也不是太疏远,这些天来,他眼见着顾玠事事为徐连着想,知道对方不会害徐连,也就按下了担忧。

    至于徐连要走的是什么路,他也没有要追根究底地问下去。

    汇报完毕后,聂长风就告辞了。

    顾玠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而后拿了本书,依旧坐在这个位子上看着。学堂里的徐连在闲暇间隙,时常会抬头朝他这边望过来。

    一晃眼几个月过去,乡试开始了。

    顾玠仍然带徐连过去看了看,他在过去的几个月里,除了让徐连在城郊学习外,也会经常带对方出来跟城中的同龄人交流。两人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临水楼,如今江城人人都知道,徐连有名有姓,不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小奴了。

    这回再碰到张良月和刘喜言等人,双方也没有过多交谈。只有张良月在看到顾玠的时候,似乎想开口,但被刘喜言轻轻拉住了。

    而周沅站在他们身侧,却像毫无芥蒂般对着顾玠拱手笑了笑,就连看向徐连的时候,也都是同样的态度。但在低下头的时候,眼里却划过一抹血腥杀意。

    周沅从来不怀疑顾玠的能力,他既然想要跟对方在一起,光解决徐连是不够的。这几个月来,他都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偶尔也会去找一找冯延芳的麻烦。

    他打算等到乡试结果下来后,再对徐连动手。到时候顾玠也不会再像一开始那么将人看在眼皮子底下,做起事来也更方便。

    当然,他在这几个月内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有意教唆去城郊找麻烦的那些人还没靠近学堂,就被江城当中有头有脸的几家人赶走了。

    周沅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跟顾玠做好了协定。

    跟顾玠打过招呼后,周沅就拎着自己的东西进了考场,张良月和刘喜言紧随其后。

    乡试结果出来那天,栀子花的第一个开花期也过了。

    徐连在顾玠带来的那些南朝孤本里无意翻到了对方以前做下的批注,他已经不像当初什么都不懂了,因此一眼就看出来顾玠以前的字跟现在的字有所差别。

    “找好了吗?”顾玠最近在教徐连用刻刀刻字,他正坐在铺了层垫子的地上,面前摆了一方矮桌,桌上是刻刀和竹简。刚才他让徐连随便找一本书过来,按照上面的刻。

    “找好了。”

    徐连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三年过去,顾玠的心境跟从前不同,写出来的字有差别也属平常。他将写有批注的孤本放下,随手从旁边抽出了一本古词。

    跟练字的时候一样,顾玠一开始教他刻字也是手把手来的。

    “捉笔要稳,使巧劲,不然容易划伤自己的手。”

    徐连不管学什么都很认真,不过刚刚刻的时候,难免力有不逮。他因为刻出来的字比才学会写字的时候还要丑,羞臊得不肯拿出来给顾玠看,自己一个人趁着晚上有时间加倍努力。徐连并不知道,晚上的顾玠看得比白日更加清楚。

    荒凉的城郊中,只有木屋一盏灯亮着,除了他之外,其余一切都是触手占据的范围。

    “我来看看,”顾玠将徐连拿来的书翻了几页,最后选定了三首写景的词,“今天先刻这几首,刻不完也不要紧,明天接着做就行了,不要心急伤到了手。”

    “我都听公子的。”

    开了窍以后的徐连似乎连跟顾玠平时的讲话都透着股格外的甜劲,只是他今天刻字的速度一直很慢。

    昨日在学堂上课的时候,听说有一位同窗快要定亲了,大家谈论起来也并不意外,对方确实到了这个年纪。可徐连比了一下,顾玠还要比对方大两岁。

    他不禁想,那公子以后是不是也要跟别人定亲,同他人在一起了?越想越是心慌,昨晚该到睡觉的时辰,他却在床上足足睁了一个多时辰的眼睛,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地才睡下去了。

    外面已经有些凉了,但木屋里的温度似乎一年四季都在一个恒温的状态。

    顾玠就看徐连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还时不时地想要回过头看他。昨晚也是,要不是他让人睡着了,今天一准就要起不来了。

    “小连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话音落下,徐连刻字的动作就彻底停了下来,他捉着刻刀的动作都透着紧张。

    “公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这话徐连以前也问过,那时候顾玠告诉他,是因为合眼缘。而现在他说:“没有为什么,想对你好便对你好了。”

    “那公子以后有了夫人,也会对我这么好吗?”

    “不会。”

    平静的两个字,令徐连的心一瞬间宛如落入冰窖,冻得他遍体生寒,连手中的刻刀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只是看着顾玠,一副立刻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顾玠却是莞尔笑了笑,将落在垫子上的刻刀重新放到了徐连的手中,然后告诉他:“因为我不会爱女子,也不能对女子动情。”

    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就是嘴唇贴着耳朵的。

    徐连有些不太明白。

    “不、不能对女子动情?”

    “就是……”顾玠的嘴唇动了动,“懂了吗?”

    恢复正常的心跳随着顾玠的话重新变得沸腾,鼓噪,徐连从脸到脖子红了个彻底。

    他嚅嗫着:“懂、懂了。”

    耳朵最终还是被顾玠的手捏了一下,感觉跟平时不太一样。

    “现在还担心吗?”

    其实应该还要再担心的,毕竟顾玠就算不喜欢女子,也还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子。

    但徐连在他的笑意中迷失了自我,下意识跟着摇头。

    “那继续刻吧。”

    “好。”

    日头懒懒,也有落尽的时候。

    今年乡试的解元出在了江城,听说对方平时经常会去临水楼跟他人切磋,一时间,临水楼又名声大噪。周沅虽然没有出现在前十名当中,但排名也非常的漂亮,张良月依旧没有考过,至于刘喜言,就更没有可能了,两人各自给周沅道了贺,而后相约到临水楼一起去喝了一顿。

    不过几个月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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