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个小可怜: 70. 毁容奴侍(3) 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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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连,你要把药喝下去才能好。”

    过后再给他喂药,紧闭的嘴巴终于肯稍微张开一点缝隙。但这样也已经足够了,顾玠一勺接着一勺,终于将整碗药都喂了下去。没多久,徐连的身体抽搐起来。

    太医跟顾玠说过,对方之前应该是强行用内力将毒性压了下去,才会发作得这么厉害,他要先将那些纾解开来。顾玠抱紧了对方,接着就见徐连突然又吐了一口血出来,不同于正常的颜色,而是紫黑色的。

    他知道,对方的危险终于有所缓解。

    拿过手帕替徐连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渍后,才把他慢慢放了下来。

    徐连今晚要喝两贴药,刚才逼出毒素只是第一帖,还有一贴是用来缓解毒药的副作用。

    玉熙宫一直忙碌到深夜,才算是重新安定下来。

    五公主的生辰宴早就结束了,燕琅在出宫的时候没看到丑奴,恼怒不已。

    在他心里,丑奴就算是死也应该要死在他面前。他不管丑奴是不是被毒药折磨得发生了意外,只是告诉了燕之山,让对方帮忙把人找回来。

    “那个贱骨头,要是在宫里冲撞了什么人,连累了我们家就不好了。”

    燕琅咬牙切齿,等他找到丑奴,一定要先把他的腿打断。他还没有玩过这种方法呢,先把骨头打断,再看着对方一点点好起来,再打断。

    想着,他的脸上就扬起一抹笑容,在那张充满少年气的脸上显得无比扭曲。

    燕之山虽然不在乎丑奴的性命,但也觉得燕琅的话说得很对。可皇宫内院,他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找人,只联系上了平时跟他交好的一位太监,让对方多多留心。

    嘱托了对方以后,燕之山才带着燕琅一同出宫。

    路上燕之山问起燕琅有关顾玠的事情,只见原本还对对方毫不在意的小儿子露出矜娇之色道:“只有我瞧不上别人的份,管他是王孙贵族,还是皇子皇孙,我偏要叫他对我另眼相待。”

    燕之山看出燕琅的语气里分明是对顾玠感兴趣的,抚了抚下巴上蓄着的胡须,朗声一笑。

    “如此一来,为父可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燕琅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胜券在握。

    徐连的情况并不安稳,第二剂药喝下去后,又发了一身的冷汗。顾玠在旁边照料着,给他又换了一套衣服。

    怕对方再出现什么问题,没有回到自己的床上,而是在他边上守着。

    果不其然,半夜的时候,徐连又发起了高烧。

    他是听到对方痛苦呻|吟的声音醒过来的,让保怀去喊了太医,又拧了条手巾搭在他的额上,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徐连的名字,防止对方魇住了。

    太医来瞧过以后,施了针将他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并表示如果到明天早上烧退了的话,这一轮的危机就度过了。

    顾玠没有再让对方离开,而是让太医暂时留在了自己的宫殿内。玉熙宫的空房很多,就算是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塞进来也没有问题。

    这样醒来以后,顾玠也就没有什么睡意了。他替徐连重新盖好了被子,看了对方的脸良久,最后手轻轻碰了碰他脸上的伤疤。

    ——“秋娘已经把喜服都准备好了,过了今日,咱们就可以穿上了。”

    ——“按照习俗,成亲之前,你我是不应当见面的。”

    ——“咱们现在不用拘这些虚礼,而且我们天天都在一处,你让我不见你,岂不是太为难我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我担心……”

    ——“都准备妥当了,除非那些官兵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否则不会找到这个地方来的。对了,喜糖还没买,我现在就去,阿玠你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对话在脑袋里不期然地响起,头沉沉发痛,令顾玠猝然收回了手。他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说话,可直觉告诉他,跟徐连有关。

    他在失去记忆前,跟徐连认识吗?

    “殿下,时辰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徐公子这里有奴才守着就行。”

    顾玠因着保怀的话回过神,他让对方推了自己到寝殿外间门。

    “说吧,今天都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回殿下,徐公子是……是燕琅在关外救回来的。”保怀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直接称呼了燕琅的名字,而没有加以后缀。

    保怀白天领了顾玠的命后,就出宫亲自去调查了一番。

    说来也巧,他找的人恰好跟丞相府的一名下人有点关系。那下人又好赌,于是保怀派去的人请他吃了顿酒,又慷慨地拿出银子给他还账,下人当即就跟他称兄道弟起来,再打听事情,就简单得多。

    “其它事不知道,那丑奴被公子带回来后,三不五时地就会被关进刑室去,出来时身上往往都添着伤。前几日跟在刑室的兄弟喝酒时听他们提了一嘴,说是丑奴得罪了公子,被穿了琵琶骨吊在那里好几天。”

    “因为什么?好像是……记不清了,公子好像是说了什么擅自行动啊之类的话。”

    下人还以为对方是对丑奴好奇,喝过酒的关系,头脑也不太清楚,为了在刚结交的朋友面前卖弄,捡着自己知道的部分全部都说了。

    他虽然在丞相府只是一名无足轻重的下人,可东得一点消息,西得一点消息,凑起来大概就把全貌拼得差不多了。

    “你们公子这样对待丑奴,他都不会逃走吗?”

    “逃不了。”下人得意地摆了摆手,“丑奴的性命都掌握在我们家公子的手上,他如何敢逃?”

    他对于其中内情也知道得不多,可掌握性命的方法也不超过两种。

    一种是用丑奴在意的人要挟他,另一种就是直接对他的性命产生威胁。听下人说,丑奴根本就没有任何亲属,那么这手段就只剩下了后者。

    酒过三巡,发现从对方嘴里也撬不出更多的话,那人才作罢。

    他并不怕下人醒来后告诉燕之山或者燕琅,毕竟身为下人,私自泄露主子的事,罪责更大。而且他得到的银子在还了债以后,也足够他过一段时间门的好日子了,要是对方聪明的话,就会守口如瓶。

    保怀不仅仅派出这么一个人打听,他还在跟燕琅一同回来的士兵那里旁敲侧击了一顿,得到的结果跟那名下人说得相差无几。

    都是燕琅平时对别人的态度十分好,可对徐连,却出乎意料的残忍。

    不过事不关己,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何况燕琅和徐连的身份相差太多,他们大多数人都觉得是徐连太不懂事,经常惹怒燕琅,所以才会遭至惩罚。

    这些都是关于燕琅怎样对待徐连,真正让保怀匆忙赶回来要跟顾玠禀告的却是另一件事。

    这次回京的士兵有很多,有跟燕琅关系好的,也有跟燕琅关系不好的。其中有个叫奚不言的就属于后者,他在关外的时候经常跟燕琅爆发争吵。

    原本也只是随意打听,谁知派过去的人竟然听到了一宗辛秘。那就是每逢要打战的时候,燕琅都要在房间门里准备半天,等一场仗结束,他又会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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