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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拯救那个小可怜》 71. 毁容奴侍(4) 睡在一起(第2/5页)
他。
这个姿势恰好将他毁容的那部分挡住了,光是这样看的话,分明也是一个才十岁的少年郎。
——“元琼,我又打了胜仗,你预备怎么祝贺我?”
——“云怀想要什么?”
——“随便啦,只要是元琼你送给我的,我都喜欢。”
——“这怎么行,送礼物一定要收到的人喜欢。”
——“那你就给我画幅画像吧,上次你不是说我骑马好看吗?就把我骑马时英勇不凡的样子画下来吧。”
那是一张朦胧的脸,眼尾却有一道划痕,扎着高马尾,语气活泼。
怔神间,顾玠手里的医书不小心掉了下来。
徐连被声音惊醒,睁眼时锐利的视线在看到顾玠的时候,立刻软了下来,连带着刚醒来的声音也是软的。
“殿下,您回来了?”
顾玠的注意力从脑海中的片段回到了徐连身上,“嗯,吵醒你了,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不了,我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徐连看到外面的太阳已经下山了。
大概是刚刚醒过来,没有想很多东西,徐连讲话的时候,一直都是看着顾玠的。
等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他才发现自己这么没有规矩。
“不要紧。”顾玠看出了徐连在意什么,医书掉在桌子上,他暂时没有去捡,“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过我的下人,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是朋友。朋友之间说话,是可以看着对方的。”
他安慰徐连,却没想到本来就忐忑的人听了他的话更加不安起来,甚至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愿意当殿下的奴侍,殿下不要赶我走。”
“我并没有要赶你走。”
“可是……可是朋友的话,我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殿下救了我,我的命就是殿下的,主人,徐连可以永远效忠你,保护你。”
他情急之下,竟然连主人这种私底下悄悄喊的称谓都叫了出来。眼眶瞧着也红彤彤的,两只手拉住了顾玠的衣摆。
“要是您怕我会吓到别人,我可以戴面具的,也可以不出现在别人面前。”
顾玠不料徐连的反应会这么大,可又一想,也不难理解,毕竟燕琅一直都是给他灌溉的这种思想。
他弯腰,牵起了徐连的手。
“你先起来。”
“主人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我答应你。”
徐连的想法一时半会不能改变,顾玠也没有强行让对方先明白。
“你想在我身边当什么,就当什么。不过你跟别人不同,和我相处,也用不着有那么多顾忌,想跟我说什么就说什么,跟我说话的时候,也可以直接看着我的脸,知道了吗?”
“知道了,主人。”
顾玠没有对他的称呼多说什么,就知道对方是默认他能喊的。徐连起来以后,又乖乖地叫了一声。
他喊顾玠完全是心甘情愿,甚至语气里还充满着顾玠答应他留在身边的喜悦。
徐连实在太听话,又太温顺了,顾玠拿他无可奈何,心底一软再软。
他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里面装的正是徐连以往经常吃的解药。严格上来说,这算不上是解药,充其量是暂时将毒性压下去的药,不过跟徐连用内力压不同,它不会引起反噬。
燕琅今天出门游玩,顾玠就让人顺便拿了两颗来。
到手以后,顾玠送去给太医查验了一番,确保没有问题,才又拿给徐连,让他吃下。另一颗留给了太医,让对方参考解药的原理,看看能不能配出来彻底解除毒性的药。
“燕之山那边已经得知你‘死’了,不用再担心他们。解药太医正在想办法,这是我从燕琅那边拿过来的,你可以先吃。”
“谢谢主人。”
刚才顾玠还觉得徐连是一个浑身都是刺的刺猬,现在却觉得他太过于没有防备了,只是因为他给的东西,就丝毫怀疑都没有地吃了下去。
这种性格,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从燕琅手里活下来的。
“等会儿用完晚膳,我让宫人给你打好热水,你擦完澡后就趴到榻上,我替你把身上的伤再涂一遍药。”
“我自己涂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主人。”
“后背上的伤很难涂到,等你的伤口差不多都结痂以后,再自己涂。”
都由徐连自己来的话,药还没涂好,说不定才养了一天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顾玠温柔却坚定地道,不给徐连拒绝的机会。
“可是我身上……很丑。”
“谁说丑了,你身上那些有一大半伤疤都是在沙场上留下来,保家卫国,它们是你的勋章,而不是缺陷。”
“再说,昨晚我已经给你上过一次药了,难道你还在意我多看一次吗?”
“没有,我只是怕污了主人的眼。”
“徐连,你要记住,你不是什么不堪的存在,真正令人作呕的是燕琅之流的人,看到他们,才是污了我的眼睛。”
徐连看看顾玠,又看看桌上的书,最终将书拿起来送到了顾玠的手里。
“主人,你对我真好。”
听他这么一口一个主人,顾玠真有点不习惯,可偏偏徐连的眼神又尤其真诚,若是让对方不要喊的话,说不定会难过死。
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
饭后,徐连果然就像顾玠说的那样,解了衣裳乖乖趴在了榻上,等对方来给自己涂药。
昏迷中还不觉得有什么,这样清醒地感觉到顾玠给他上药,即使对方说过那些疤痕应该是勋章,是荣耀,可徐连还是很不自在。而渐渐地,他就发现除了不自在外,还非常煎熬。
顾玠的手热热的,药膏经手温的推散,均匀地在身上化开。
徐连觉得自己的伤口不仅痛,还发起了痒。
趴在榻上的人动了动,肩胛骨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向上撑起了一些。
“是不是我擦得太重了,伤口疼?”
“没。”徐连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沉沉的。
尽管听到他这么说,但顾玠还是放轻了手头的动作。
只是他这么一轻,给徐连的感觉就更要命了。等擦到前面的时候,他的脸简直红得厉害。
可一心给人擦药的二殿下根本就没有发现徐连的不对劲,若非后者有内力,说不定要当场出丑。
等将几瓶颜色不同的药都按照伤势程度涂了一遍后,顾玠在保怀打来的水里净了净手。回头看徐连时,有些奇怪。
“脖子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里的毒又发作了?”
“不是,就是有点热。”
徐连脑袋嗡嗡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
现在的天气还不是很热,顾玠以为习武之人的体温原本就要比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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