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专打渣A脸: 145. 打脸重生女帝渣A 姐姐是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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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婉是焦头烂额,本就在等父亲的来信,凤沁瞳还不间门断地往她这儿跑,这也就罢了,还弄了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出来。

    带她去追鸡撵狗,美其名曰打猎,结果不仅什么也没抓到,反倒是将后宫弄得鸡飞狗跳;带她去钓鱼游湖,美其名曰赏景,结果凤沁瞳被鱼拉进了湖里,她还得跳下水去救;带她放纸鸢,美其名曰让她放松放松,结果凤沁瞳被石子儿绊倒,腿摔骨折了,她还得把人背回寝宫去。

    诸如此类的事,两只手数都数不过来,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都是荼蘼出的馊主意。

    南宫婉实在不想再陪凤沁瞳胡闹,索性称病闭门不出,这才换来两天清净。

    南宫婉扫了一眼那张字条,便将其放至烛火之上。

    火焰迅速将纸条吞没,南宫婉指尖微松,待它落地便只剩灰烬,再踩上一脚,抬起时,它已消失了踪影。

    如今这内忧外患的局面弄得人心惶惶,凤沁瞳一直缠着她,看起来是因心悦她才这么做,实际上是凤沁瞳着急了,想尽快摆平她。

    只有这样,才能牵制南宫家,才能用她改变父亲的决定。

    鞑靼这个外患还未解决,而守在边关的将军却叛变,这对国家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南宫婉不知为何凤沁瞳会做如此冒险之举,将赌注压在她一人身上。

    那个通敌的证据,只稍稍一查就能水落石出,甚至连查都不用查,既已通敌,鞑靼又怎么可能会来行刺她,除非是父亲不肯就范,所以才用她来威胁父亲。

    可这样的话,通敌便无法成立,而凤沁瞳又不信,或者说,是其不愿相信。

    种种猜测加在一起,让南宫婉柳眉微拧,只希望父亲跟兄长能随机应变了。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红袖道:“皇后娘娘,贤妃娘娘方才过来,说是有要事求见皇后娘娘。”

    南宫婉扇了扇屋内焚烧的味道,“是何要事?”

    红袖道:“奴婢不知。”

    “不能明日再来吗?非得现下说。”

    红袖道:“贤妃娘娘说,是皇后娘娘当下最关心的事。”

    扇风的手停了,这二人还真是主仆,南宫婉道:“领她进来。”

    “是。”

    红袖来到荼蘼跟前,“娘娘,皇后娘娘有请。”

    荼蘼向其抛去一记媚眼,“小红袖,几日不见,可有想念本宫?”

    红袖红了脸,又低下头,“娘娘随奴婢来。”

    巧晴连翻数道白眼,这哪儿像主仆呀,瞧这媚眼抛的,都让她怀疑二人有着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果然是荤素不忌的狐狸精!

    荼蘼方走一步,她扭头道:“巧晴,你就在这儿候着吧。”

    “.....”

    自己过去,还不让她过去,什么人嘛这是。

    巧晴虽有不服,但还是听话留下了。

    一进屋,荼蘼便见南宫婉已坐在主位等她,她走过去向其行礼,“姐姐今日可好了些?”

    “劳贤妃关心,好些了。”

    红袖识趣地关上门,又恐有人前来打扰或是偷听,便守在门口。

    “坐。”

    “多谢姐姐。”

    荼蘼走到其左手边落坐,“陛下听闻姐姐染病,本想过来探望,无奈政事繁忙,腿上的伤也没好利索,便一直搁置。”

    那双媚眼落在南宫婉身上,荼蘼笑道:“可瞧姐姐的模样,倒像是根本就不关心陛下,可怜陛下天天都将姐姐挂在嘴边,妾听了呀,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荼蘼竟然还有脸说!

    南宫婉不悦道:“贤妃若是不想陛下念叨本宫,可不必再给她出些根本办不到的馊主意。”

    这荼蘼就不高兴了,她委屈道:“这哪儿是馊主意呀,陛下分明都得偿所愿了。”

    南宫婉看向她,“得偿所愿?”

    荼蘼点头,“陛下想让姐姐能强身健体的同时,又不舞刀弄枪,这追鸡撵狗就是最好的活动;陛下想跟姐姐有肢体接触,这一落水,船上只有陛下和姐姐,而姐姐又识水性,是必然会搭救陛下;陛下想跟姐姐更近一步,最后不也由姐姐背着陛下吗?”

    “.....”

    南宫婉气得直想笑,一时之间门都不知该如何说荼蘼,“骨折也在计划之中?”

    在她的印象里,凤沁瞳可不是个会用苦肉计的人,倒不是心不狠,也不是豁不出去,而是舍不得对自己下手。

    “那倒不是,但也误打误撞让陛下得偿所愿了。”

    南宫婉白了她一眼,“闲工夫还真是多。”

    “这哪儿是什么闲工夫多,只要能让姐姐开心,花再多的工夫,也都是值得的。”

    她什么时候看起来开心了?

    南宫婉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怒意压下,“贤妃来找本宫,究竟所为何事,应该不会只是跟本宫说陛下的心意吧?”

    “替陛下表达心意是妾分内的事,可除此之外,妾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跟姐姐说。”

    “说吧。”

    “南宫将军通敌的证据已交到了陛下手中,陛下迟迟没有处置,除拿不定主意外,必然还有别的心思,可这消息却走散,朝中不少大人都开始弹劾南宫将军。”荼蘼红唇微勾,“这柳大人...也在其中。”

    南宫婉只看着她,没有搭话。

    “朝中只有一个柳大人。”荼蘼对上她的双眸,“柳大人啊,与南宫家是世交,两家也即将结亲,可没想到他竟会在南宫将军危难之际,踩上一脚,实在非君子所为。”

    “你想说什么?”

    荼蘼的手搭在桌上,又托着下巴,“要不....妾帮姐姐跟陛下说说,将南宫璟与柳萱儿的婚事给解了?”

    “你敢!”不论是语气与眼神,都带着怒意。

    “姐姐何必这般恼,妾是在为姐姐惩罚那些不忠不义之人。”

    荼蘼眉间门的委屈,将南宫婉衬得像不识好歹之辈。

    “后妃不得参与朝堂之事,贤妃,你可知你方才所言,陛下知道后,会怎么做?”

    荼蘼紧攥着帕子,一下竟变得胆怯起来,“姐姐...”

    声音小到需要侧耳仔细听,方才能听清。

    但下一刻,那份胆怯在她脸上荡然无存,眼中媚意荡漾,“姐姐是在威胁妾吗?”

    南宫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让妾猜一猜,姐姐为何要让柳大人这么做。”荼蘼把玩着胸前的青丝,“是想让南宫将军解甲归田吗?”

    南宫婉闻之看向荼蘼,她没有开口,只是那一闪而过的眼神,却默认了荼蘼所言。

    “准确的说,是逼陛下不得不接受南宫将军解甲归田。”

    南宫婉抿了抿嘴,还是没有开口。

    “那日在南宫府遇见的男子,是为躲征兵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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