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何其傲[综武侠]: 第74章 独孤的必杀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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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白愁飞吸气。

    随着吸气的同时,他一并仰脸,阖落眼睑。

    ——阖落一线水痕。

    这唯美的、凄愁的一幕。

    惊得衣公子勾住白愁飞领口的手,顿时收回!

    衣公子道:“……你哭了?”

    白愁飞的脸色陡然虚白。

    他抬指。

    指力迸发。

    刹那之间,恍若天雷忽起,大地浮沉,潜伏地底的黑鳞怒龙裂地而出,势所无匹地,腾向床上的衣公子!

    二十四节气指法之惊蛰!

    白愁飞今夜难堪已极。

    他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衣公子的这句“红肚兜”,就是压死白愁飞的最后一根稻草!

    羞怒的白愁飞。

    恨意滔滔的白愁飞。

    杀意满心的白愁飞。

    无处辩解难以辩解连他自己都怕会越辩越难堪的白愁飞!

    想要挽救自己,唯有用武夫的办法,用武力洗清!

    白愁飞已被这满头缭乱的情绪,冲昏了头脑。

    以至于明知有阿康这个至臻境护卫在场,明知衣公子哪怕瘫痪在床,也强得能抵挡他攻击的情况下,白愁飞仍然进攻!

    或者不得不赞,白愁飞竟然能一直忍到现在,才终于不计后果不顾一切地爆发!

    但白愁飞也还剩着点理智。

    因为理智,因为知道自己这一指,必然是杀不伤衣公子的毫无效用的一指。

    白愁飞用的,只是“二十四节气”指法,而非伤人毁己必杀绝境之时才用的“三指弹天”。

    这发泄的一指。

    这明知不可能伤人但仍爆射而出的一指。

    宛若奶狗用小奶牙咬住主人的手指,撒娇求怜的一指!

    白愁飞一指弹出,仍觉不够,又一指小满续上。

    他掩饰着狼狈,嘴角掀起不逊的冷笑,口中狠声地、得意地嘲道:“我穿得再整齐,你也是个瘫子!一个没法用我的瘫子!等七天后,燕青衣登得了台么?!!”

    “幽梦,你这么关心我,真是太叫我感动了。”衣公子动情地咏叹,腰身一劲,竟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指尖拈住额前的鱼骨辫,遮住半只眼,藏在后边故作深情地偷看白愁飞:“感动得叫我,立马为你克服病痛,原地痊愈!”

    衣公子说罢,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黑鳞怒龙般的指力便如两片柔柔的花瓣,一左一右往他眼尾抚摸而去,吹扬起几缕鬓角缠着银灰兔毛的黑色长发。

    如为他那狭长如刀的丹凤眼,飞开两缕狭长的翅。

    雍容不迫,风月无边。

    白愁飞如遭雷殛。

    他怔滞道:“你装的?你根本就没伤?你为了引我回来供你玩.弄,伪装的?”

    衣公子:“咳、咳咳、咳咳咳……!”

    衣公子忽而咳嗽。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高热而咳嗽。

    又或许是被自己喉间的笑意呛到,才咳嗽。

    白愁飞。

    白愁飞。

    自以为是妄自尊大以为全汴梁都围着他转的、可爱的白愁飞!

    衣公子烧得厉害,但他边笑,边咳嗽,边一脸失算地叹道:“糟糕,被你发现了。”

    衣公子又道:“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不掩饰了——”

    他抬手,内息涌动,摄来排列在门口地面上的一副金镶蓝宝耳坠,另一手轻轻一招,橙裙俊俏的白愁飞便仙子般依偎到他怀里,面孔朝内,躺在了他的膝盖上。

    白愁飞被强行按住,危机顿起,心感不妙。

    便见衣公子低头伸指,拨了拨白愁飞完好的耳垂,笑叹道:“幽梦,女孩子家的,该打个耳洞,才好漂亮些。”

    说罢,指尖一按,耳坠入耳,白愁飞白皙的耳垂上,沁出一粒殷红血珠。

    蚊叮般的痛,怎能与白愁飞心头受人操纵、被人侮辱的痛楚比较?!

    衣公子、公子衣!

    若不杀你,我白愁飞誓不为人!!!

    “咳、咳咳。乖点,”衣公子强忍着高热,心想定要欺负完这可爱的白愁飞,才能没有遗憾地去喝苦药,口中愉快地轻斥道,“别动,还有另一边。”

    橙裙绣凤薄纱裙,金镶蓝宝耳坠。

    羞红美人,丝绸肚兜,含嗔带怒,美眸点点软心肝。

    “真美啊,幽梦。”

    衣公子笑得狭长丹凤眼眯起,如登徒子般轻薄地揉过白愁飞渗血的耳垂:“去。外边的裙子,都去一件件,试给我看。”

    ——蓦然闭眼,高热之下,向床上昏迷倒去。

    白色的里衣剥去,凝玉肌肤沉入温泉,披上层层水珠。

    盛年睁眼,撑腰而起,水色溅落,伸臂拣起温泉池边的一瓣橘子,咽入口中。

    热雾腾腾中。

    独孤求败道:“你把脊柱治好了?”

    盛年道:“当然治好了。从十多年前受这伤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伤迟早要找回我头上。这当中十多年的时间,足够我推出一个治愈它的功法。”

    独孤求败道:“我不信。”

    盛年道:“不信什么?”

    独孤求败道:“我不信你的功法如此完美,没有半点后遗症。”

    盛年道:“哦?”

    独孤求败道:“因为假若完美,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没用同样的法子治好你喉间的伤;同样的,假若没有代价,当日脊柱的伤复发的第一时刻,你便该将它治好,而不是拖延,从傍晚一直拖延到深夜!

    “所以,这代价必然不小,且不小得连你这种性格,都要犹豫、反复斟酌!”

    盛年拧了拧银灰的发,低叹道:“求大败,你还真是了解我。不知道这种选择,换成了你,你会犹豫吗?”

    独孤求败道:“什么选择?”

    ……为了治好脊柱,你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

    盛年道:“寿命。”

    独孤求败愕然:“寿命?!”

    盛年道:“求大败,如果你瘫痪在床,走不得、动不得,形同废人。什么都要人伺候,要人喂饭、要人端屎端尿,后半生都要依靠外人活命。你将失去自由、没有尊严,宛若被困在躯壳中的死魂,被困在这张床上,甚至还不如一个被囚禁在床上的囚犯……”

    他这样说,就是在说那一日,从傍晚到深夜短短几个时辰中,亲身所得的感悟。

    盛年道:“假若这时候的你,还剩下八十年可活,你愿不愿意用五年的寿命、你一小部分的生命力,来换取剩下七十五年的健全人生?”

    独孤求败道:“有何不可?”

    却听盛年道:“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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