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啊,可是反派女配呢: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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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随意仙宗的讨伐,必定如火如荼。

    却听郁月说:“你忘了咱们还有人质了?”

    孟金宝挠挠头:“谁啊?”

    郁月:“……”

    随意仙宗里,两个铁坨子被遗忘在角落。

    他们被这样狠狠绑着,又接触不到灵力,好几天不曾有动静。

    窦渊和秦道直,从最开始的难以置信、愤怒,到现在的颓然、疲惫。

    贸然追郁月一行人,导致自己身陷囹圄,窦渊知道自己冲动了。

    可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冲动。

    这几天,他脑海里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他是伏龙州修真世家,窦家的嫡长子,到寒剑宗时,也才十岁。

    当年,父亲抚着他的鬓角,沉重说:“渊儿,窦家未来如何,就看你了。”

    由于门派越来越多,势力集中,垄断秘境资源,修真世家,百年不如百年。

    世家要过得好,必须依附大宗门。

    但是,宗门也不傻,为防止世家子用资源反哺世家,元婴以上的修士,都不会收世家子。

    世家是窦渊的根,也是他的枷锁。

    站在一群弟子里,他的天资是最好的,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元婴长老们挑走一个个弟子,只留下他,和天资最差的弟子。

    旁人看着他,指指点点,细声讨论:

    “可惜,天赋这么好,却出生世家。”

    “天才算什么,这几百年,陨落的可不少,主要是世家出来的都是白眼狼……”

    他死死握着窦家的传家剑,花纹硌着他的手心,泛疼。

    他调整着呼吸,告诉自己,有金丹看上他,就很好了。

    虽然以他的资质,如果好好引导,三十岁前就能结丹,金丹不算什么。

    但是,只要有人,能够帮他一把……

    却也是这时候,周围惊呼,自上个徒弟陨落后,几十年未曾收过亲传徒弟的宗主,居然来了。

    那个历经三百年元婴,厚积薄发,伏龙州唯一的分神期。

    窦渊从小就听着柳春风的故事长大,看都没看清楚来人,就跟着众人跪下。

    却也是这时候,他面前出现一双黑绒面靴子。

    他缓缓抬起头,柳春风问他:“你可愿成为我的亲传弟子?”

    直至今日,他还记得那种不可置信,就像被天上掉的星星砸中,晕头转向,万般的幸运。

    成为柳春风的亲传弟子后,窦渊时常很感激。

    师尊性格温和,行事颇有风度,待他也非常好。

    有一回,窦渊从寒剑宗剑冢回来,领自己本命剑,但磨合不好,本命剑一个不受控制,划伤他的手臂。

    他怕被责备,没敢开口,柳春风却发现了,亲自用灵力帮他蕴养。

    这种小事,柳春风却十分记挂在心,还帮他和本命剑的磨合。

    十七年来,他受柳春风关照,师恩浩荡。

    他也想成为柳春风那样的人。

    柳春风却笑着提点他:“你要好好修炼,避免和师尊一样,三百年元婴未突破。”

    于是他谨遵教诲,勤勤恳恳,几乎没有时间玩乐。

    就像千年前的苦修。

    他从这种苦修中,品出滋味。

    只要更强,越来越强,当师父让他和别的分神弟子切磋,他能够赢,那就是目前为止,他能给师父的回报。

    再后来有了师弟,大部分时候,他替师父指导师弟,方知指导有多不易,柳春风待他,实在挑不出毛病。

    而渐渐的,他在寒剑宗,也成为辈分最高、人人敬仰的师兄师叔。

    因为他是寒剑宗宗主,伏龙州唯一分神的亲传弟子。

    这种骄傲与自豪,直到在陆空雪那碰壁。

    可他没赢,柳春风也不会责怪他。

    这是他的师父,他的师父为人如何,他一直以为,自己再清楚不过,并且坚信十七年。

    所以,就算看到灰黑色的怨气,从鬼界通道拖走师父,他也下意识认为,是有什么弄错了。

    师父怎会是这样的人。

    只是因果报应如此深重,按理,不会是怨气找错人。

    再说,就算找错人,不应该找的是郁月吗?

    按师父所言,郁月是被夺舍的,可她身上,为何没有半点怨气,反而能和怨气和平地沟通?

    除非那个说谎的人,是他师父。

    向来光风霁月的人,其实最为龌龊不堪。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又下意识否认这个可能。

    就算想问清楚,可师父已入了炼狱,他又找谁问呢?郁月么?

    他很茫然。

    刚想到郁月,几天没动静的铁坨子,突然被扒拉开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窦渊不得不眯起眼睛,只听郁月嘀咕:“哪呢哪呢,哦,这儿。”

    紧接着,窦渊怀里一松,他的玉牌被拿走。

    郁月抛了抛玉牌,对身旁的孟金宝说:“你看,这不用花钱,一样能有玉牌。”

    人质手里的玉牌,是完好的,清崖州的玉牌款式版本老,又贵,不如直接拿人质的来用。

    郁月把玉牌怼到窦渊面前:“来来,解开密码。”

    窦渊闭上眼。

    郁月:“金宝儿!喂他吃!”

    窦渊此时心如死灰,就算郁月喂他吃毒药,他无所谓。

    大不了就这么死了。

    下一刻,孟金宝端着一碗绿油油的东西,它飘散诡异的、致命的气息。

    窦渊睁眼,险些以为,郁月要用粪羹羞辱他,满是惊恐:

    “这是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孟金宝把碗往前凑:“绿豆粥啊。”

    窦渊死死抿着嘴唇。

    孟金宝:“给我吃了!”

    他就不信真那么难吃了,他自己吃了,感觉还好啊。

    那边,孟金宝在灌窦渊吃神秘食物,郁月打开另一个铁坨子。

    不似一开始的激动凶狠,秦道直的神色,一样颓然。

    他垂着眼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郁月拿走他的玉牌:“借用一下,可以不?”

    玉牌里有许多寒剑宗的信息,秦道直并不想给。

    郁月:“你知道上一个反抗我的,现在是什么后果吗?”

    她却侧过身,露出一旁,孟金宝往窦渊嘴里灌绿色不明粘稠东西的场面。

    秦道直瞳孔一缩。

    这次,郁月把玉牌递给他,他不动声色,用自己神识解锁玉牌。

    窦渊也在尝到绿豆粥第一口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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