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千手我死遁后被迫修罗场: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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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此刻也顽强地存在着,因此最后他只能不爽地踩着银发男人的脸,询问着自己本不该知道的事。

    【“你、!”】

    琴酒猛地咬紧了牙关,咽下喉间的闷哼。

    他扭头杀意凛然地瞪向头顶一脸笑意的男人,目光扫过他根本没有映入自己的寒冰眼眸,在一瞬间的瞳孔紧缩后,他倏然冷笑了一声。

    【“g。”】

    killer松开左手让伯.莱.塔掉落,右手则顶着剧痛精准接住了它,而后在瑛一总算有所反应的微讶注视中,一边冷声吐露出音节,一边将枪.口对准自己的侧腹,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有传言说。

    在贝尔摩德发给琴酒的报告里,写着这么一句话。

    ——doctor之所以被这么多组织信赖,就是因为他给自己定下过规矩:只要付得起钱,那么所有踏进他以自己【最珍视之物】命名的诊所的伤者,他都一定会负责到底。

    【“哈哈……哈哈哈哈!”】

    一片死寂中,琴酒看着头顶眉头微蹙的医生,咧嘴发出了一串沙哑而愉悦的、充满恶意的笑声。

    【“听好了,科涅克……这一次,你不仅会永远记住我是谁,你还会从此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我身边;你将谁都不记得,要记也只能记关于我的一切;就算死,你也只能由我来杀……!!”】

    伯.莱.塔被瑛一从手中抽走,琴酒却毫不在意,只是一边因剧痛而粗喘,一边一瞬不瞬地直视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睛,因为他那熟悉入骨的、只属于自己记忆中的“科涅克白兰地”的注视,而发自心底的感到了一阵病态的快意。

    【“身体,视线,思想……科涅克,从今以后,你的一切都将是我的……”】

    他死死地扣住男人的手腕,苍白的脸上挂着状若疯狂的笑,声音缓缓变得阴鸷。

    【“你将永远属于我。”】

    千手瑛一忽然看了外面一眼。

    在这之后,他又回过头,看了眼琴酒必须先取出子弹再进行愈合的伤势。

    完全没打算搭理杀手那番病娇宣言的忍者咂了咂舌,不耐烦地挣开了男人的手,撕开他的衣服简单包住伤口,然后像夹个不讨喜的包裹一样,将他夹在了腋下。

    【“好了,如你所愿,大龄中一的阵(g)先生——赌上木叶之名,即使我真的超——级讨厌你,我也会把你治好的。”】

    【“你说谁大龄中一——有人来了?”】

    对这个姿势非常不满的琴酒张嘴就想反驳,话音未落却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目光倏然变得狠辣。

    他环视了周围一圈,目光落在地板上,皱眉支使了一句:【“把我的血给擦了。”】

    【“凭什么啊?又不是我给打的,凭什么让我擦?”】

    已经打定主意绝对要往死里利用这个病娇男的瑛一拔腿就往后门走,理直气壮的语气颇有股无赖混混的味道。

    琴酒脑门上爆出青筋,但是碍于形势(打不过他),外人面前威风凛凛的killer不得不忍下了这口气,狼眸阴恻恻地剜着这个气人的家伙。

    【“对了阵先生,你全名叫什么啊?我是千手瑛一!”】

    偏偏这个从以前开始就最爱惹他生气的混蛋仍然不知悔改,还要不怕死的来撩拨他。

    不过……千手瑛一吗?

    琴酒目光微闪,顿了顿才冷淡回答:【“不是阵,是杜松子酒(geneva)。”】

    【“——是吗。”】

    已经与风见裕也接触过,了解到“自己”从前曾在一个代号为酒名的组织中卧底过的瑛一,笑容倏然模糊起来。

    大鱼确认上钩。

    ——不枉他在查到有类似的酒名组织在控制道玄坂后,花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好·好·下·饵·啊。

    时间回到现在。

    “在治好我之前,你会对我负责到底的,是吧?”

    木叶诊所对面的大楼内,眼看着自己怀疑的三个对象顺着瑛一弄出来的假线索走远,琴酒收回视线,低头询问正在给自己取子弹的男人。

    “当然。”

    千手瑛一头也不抬,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骄傲道:“我敢用木叶的名字给诊所取名,就是因为我有绝不会砸了招牌的底气!”

    “呵。”

    亲手培养和提拔过夏目瑛一,最清楚对方的医术有多高明的琴酒不置可否。

    他默默记下“木叶”这个对瑛一来说似乎很有特殊意义的词汇,垂眼默不作声地盯着男人专注坚毅的侧颜。

    ……四年。他也一十八岁了。

    当年刚潜入组织的时候,明明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小鬼。

    自那以后已经过了十年……

    渐渐的,杀手的眼中晕出了深沉、黏稠又黑暗的欲色,带着枪茧的手蜷了蜷,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疼吧?都说了让你打麻药了……”

    千手瑛一毫不意外,嘴里絮絮叨叨地数落着他,但手上功夫却丝毫没有耽搁,下刀的手又快又稳又狠。

    琴酒斜了他一眼,低头瞥向自己在监狱里也没有懈怠,因此仍然颇具美感的胸肌腹肌,不说话了。

    片刻之后。

    随着血液的流出,拥有一头银白长发的男人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他本来就是白种日耳曼人,常年龟缩在几平米大的牢房里糊纸袋的生活,让他的肌肤愈发冷白如骨,与流淌在上面的猩红鲜血形成了惊艳眼球的对比。

    但与此同时,他绝不单薄的肌肉又为他的身体线条赋予了古希腊雕塑般的力与美感,大手上的青色血管脉络分明,突起鼓囊的腱子肉与胸部,更是散发着性感而极具侵略性的蓬勃生机。

    当镊子伸入伤口中时,男人的身体忍不住紧绷着颤抖起来。倔强的孤狼撇开头,咬着牙滴落下忍耐的汗珠,脊骨分明的脊背像是要逃离动手术的器械般,蒙着一层汗水慢慢弓起。

    银河般的长发流泻下来,在夕阳下闪着微光。

    隐忍痛苦的喘息慢慢接近,恍惚间,滚烫的喘息似乎就在耳边。

    风衣掩映下的某物抬起了。

    在褪去血色的唇即将吻到医生象牙白的耳垂时,千手瑛一“啪”一声放下刀镊,转头去拿手术针:“行了,接下来只要缝合上——”

    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衣领。

    琴酒嘴角挂着看不出情绪的、模糊在夕阳中的笑,将他扯到眼前,垂眸盯住了他的眼睛。

    他缓缓低头。

    “——那种程度的假线索,还想骗过我?”

    后鼻音稍重的独特嗓音传来,金发黑皮的年轻男人保持着半回头的姿势推开门,脸上俏皮的笑意尚未收回,便一眼看到了房间中的两人。

    他的表情骤然凝固,随后猛然爆发出了恐怖的森冷怒火,仿佛连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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