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拿美强爽剧本后我君临天下: 13、声名焰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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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颜值会增加鸟类求偶成本,不值当,不值当……”

    “好啦希虞”,谢兰亭微微一笑,携着他进城,“这次多亏有你在。”

    她转头扫视了众人一圈:“此番我们伐灭绥国,立下大功,我正准备向哥哥说一说封赏的事,你们可有什么想要的?”

    林希虞也不跟她客气,张嘴就来:“听闻绥宫奇珍无数,我不忍让明珠蒙尘,只好受累些许,让它们重见天日。”

    “好”,谢兰亭信手一挥,“你自取便是,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她这个毫不在意的潇洒姿态,仿佛送出去的不是一国堆积如山的宝物,而是随便往外扔了两颗大白菜。

    林希虞踌躇了一会,忍痛说道:“不成不成,要不你还是先拿走一点。哪怕就是象征性地拿一袋宝石呢?否则,等我待会搜刮完了,风卷残云,片甲不留,旁人一听,这么多宝物全都是我一个人拿的……”

    忽觉颈间一凉,陆凉将小红戟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猛地来了个转折:“全都是我跟阿凉两个人拿的,那多不成体统。”

    谢兰亭想了想:“好吧。”

    她决定给哥哥挑个礼物。

    林希虞这位妖王,为了搞钱无底线,发丘、掘坟、劫掠、抄家,什么都干过。

    这次进入绥宫前,他显然已经做了充足的功课,一进门,就热情推荐道:“大将军,你觉得这一支九霄寒玉簪怎么样?此为绥国至宝,熔炼了许多世所罕见的奇珍,价值连城。”

    谢兰亭摇头否决:“不行,太丑,配不上哥哥。”

    林希虞看着眼前这支毫无瑕疵、冰清玉洁的发簪,怎么也无法将其和“丑”这个字联系起来。

    但他知道,挑选礼物,尤其是给喜欢的人挑选礼物这种事,往往就像一只猫咪突然跑过来蹭了蹭你的手,是根本没有道理可讲的。

    于是,他又提议:“谢司徒不是很喜欢弹琴吗?月涧流冰琴是个不错的选择。还有这玉石棋子,这笔筒棠梨雕,看起来也颇为秀丽。”

    “不好”,谢兰亭手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去,“哥哥忙着弹琴下棋,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

    “……”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林希虞气得直接不理她了。

    最终,谢兰亭挑了一支加了法术的毛笔。

    这支笔细细长长,笔身近乎透明,只要摘一点星光放进去,或者把它放在星星底下吸满了光辉,它就可以写出亮闪闪的字,纷飞如雪,梦幻如潮。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支笔,最后会被用来……

    林希虞轻咳一声:“将军,你确定不拿点别的了吗,就一支笔?”

    “我对剩下这些……”谢兰亭一顿,“这些普通的东西并不感兴趣。”

    “喂,你本来是想说这些破烂的吧!”林希虞有点不忿,“将军,绥国当年渡江的时候,各种宝贝可是尽数带到了离泱,分明富得流油……等等,那是什么?”

    他忽然看见,谢兰亭鬓边有一抹光芒掠过。

    谢兰亭的装束向来都很简单利落,红衣束发,反而更显得眉目萧飒,英气慨然,有一股张扬锐利的美,犹如雪亮的惊电一般震慑心魂。

    林希虞这时候看的,就是她束发的一枚玉扣:“这种色泽,这种光芒,难不成是瑶黎玉?”

    谢兰亭抬手摸了摸,随意道:“正是。”

    “你居然将一座城就这样随随便便戴在头上”,刹那间,林希虞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抖,“败家子!这玩意万一磕着碰着,可怎生是好!”

    “可是,我还有很多”,谢兰亭从乾坤袖里拎出来一串玉饰。

    林希虞满脸痛心疾首:“你、你……”

    谢兰亭无辜地晃了晃手,玉饰叩击在一起,叮当作响:“出征那天,我起得实在太晚,披头散发地跳上剑往外跑。哥哥看不下去,就过来帮我束发,我经常丢东西的,他就随手抓了一把玉扣让我带上,可以轮换着用。你看,这里真的还剩下好多。”

    “……”

    随、手、抓、了、一、把?

    林希虞嘴角抽搐了半晌,终于没忍住:“我就想知道,谢司徒愿意再认一个弟弟妹妹吗?年龄别卡得那么死,我给他当哥,甚至当爹也行啊……喂!别拔剑!”

    岑寂出鞘的刹那,他猛地一矮身,贴着地滑出去老远,却还是没躲过,在肩膀留下一道血痕。

    谢兰亭提剑冷笑:“既然不会说话,我可以帮你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

    “我撤了!”

    林希虞抄起陆凉就跑。

    谢兰亭到青霄营的驻地巡视了一圈,打眼一瞧,发现少了一人:“沈医师人呢?”

    殷若羽负手而立,道:“老样子,准点到城外去遛驴了。不对,是准点让驴遛她去了。”

    谢兰亭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娇小的沈汐和庞大的毛驴互相瞪眼较劲的画面,一阵扶额。

    殷若羽又道:“这次多亏她很了解离泱周边的路线,让我们避开了一些军队迷阵,才能迅速赶到。”

    他有条不紊地讲述了军中近来每一件要事,谢兰亭暗自记下,准备论功行赏。

    “对了”,她问,“夫子那腿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若羽淡淡道:“你出发当夜,我严守音讯,不曾走漏,夫子到第三日才知道消息,一气之下,怒极攻心,腿上的血脉就忽然被气通了。”

    谢兰亭悚然:“那可是二十年的陈年旧疾啊,就这么治好了。”

    “没错”,殷若羽低眉笑了一笑。

    那个弧度短暂一现,掠过他阴郁苍白的脸,如同一朵雪后的浮花,顷刻间碎裂灰飞在斜阳里:“所以,你该想想要如何哄一哄你的下属了。”

    “啊”,谢兰亭侧眸看他,“那子野想要我怎么哄你,来一次封侯加爵如何?”

    殷若羽淡淡道:“我并无功名之念。世人封侯都为光宗耀祖,我一个亲友俱亡的飘零之人,要之何用。”

    “子野不必妄自菲薄”,谢兰亭摇摇头,“你是我好友,甚至算得上我和哥哥的家人,我总想把最好的给你。”

    因为“家人”这两个字,殷若羽沉默了一会:“我最近作了一首古调,离泱城中,正好有一位名扬四海的琵琶名手杳三娘……”

    谢兰亭了然:“我这就下帖请她到你府中一叙。”

    殷若羽的琵琶号称仙洲一绝,天下无双。

    谢兰亭小的时候,见他在高楼飞雪之上,寂寂地倚栏而坐,弹奏琵琶,垂手明如玉。

    那一曲,确是只应天上有,谢忱也曾题诗赠予过,“殷郎弦上风吹雨,宛转远山低絮语,万鸟朝飞听新曲。”

    辋川殷氏、瑶京谢氏两世家,昔年同气连枝,又在十年前,先后被灭门。

    那一日后,殷若羽不复再弹琵琶。

    他淡淡道:“如此便多谢了。”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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