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拿美强爽剧本后我君临天下: 第22章 且折花流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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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冰泉,采集世间极致的寒冷,历经冬日,永恒不灭。

    谢兰亭极目远眺,在山的另一边,隐隐看到了一线灯火:“哥哥,那是秦楚府上?起得这么早,除了他也没谁了。”

    秦楚在尚书台,专管风纪吏治。

    其行事作风,约等于一打的钟夫子叠加在一块,过分的刻板,过分的吹毛求疵,过分的不近人情,实在令人悚然。

    她一想到此人,就忍不住叹气:“不行,我不能去冰泉了。我这次回来可没打申请,万一路上撞见他,他还不得当场跳脚,参我一本「目无纲纪,放荡不羁」啊。不行不行,得避开。”

    谢忱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他不敢。”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刚到山前,就看见一人青衫端正,提着灯,身形挺拔地伫立在那里,犹如傲骨劲秀的一支青竹。

    灯辉洒落,映照出他的脸,剑眉入鬓,浩然正气,俊美得惊人。

    正是秦楚。

    谢兰亭见到他,气势先短了一截,不是怕,而是烦:“哈哈哈,阿九……不是,秦大人,好巧啊……”

    秦楚用黑白分明的瞳子看了她一眼。

    有那么一刻,谢兰亭几乎以为他要不顾风度地翻白眼了。

    “是很巧。我出来晨跑,不成想,竟也能撞上大将军”,他将“大将军”三个字咬得格外重,冷冰冰地问,“怎么,我这是一不留神跑到离泱城了么?”

    谢兰亭干笑道:“啊,这个……”

    “很好”,秦楚拿出一枚写着她名字的玉简,当场开始咔咔刻划起来,“腊月廿七日,谢兰亭行为不端,私自行动回京,惘极谬矣,本官行规劝之义,再一次遭到严词拒绝……”

    谢兰亭凑过去一看,发现这枚玉简居然还是崭新的,不由地

    充满希望道:“我的罪名就只有这么一点吗?”

    “你怕是在做梦。”

    秦楚冷笑一声,乾坤袖一甩,哗啦啦倒出堆成一座小山的玉简。

    他把刚才那枚放在了最上面,写上编号:“这是你的第五百八十一条大罪。”

    那么多玉简,有控诉她衣冠不整的,有言辞轻狂的,甚至有上朝站姿不对,和同僚打招呼先用了右手,如此种种。

    可想而知,她平日率性而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究竟在秦楚心底造成了何等不可磨灭的阴影。

    “都五百八十一了?”谢兰亭仔细回想了一下,迟疑道,“我伐绥之前,不是只有三百条吗?”

    秦楚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仔细翻看你往日的行为记录,一字一字读过去,又找出了两百多条不妥之处。”

    谢兰亭:“……”

    那你可真是好负责啊。

    秦楚一抬眼,猛然发现她大半个人都倚在了谢忱身上,顿时眼前一黑:“像什么样子!站没站相,自己拉垮也就算了,莫带坏了别人!”

    谢兰亭嘿了一声:“我说阿九,做人何必这么斤斤计较?休假么,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了,非得站那么直,你是准备排队去祭祀啊?”

    “你、你……”

    秦楚差点当场撅过去。

    谢兰亭像没骨头似的,往哥哥怀里一倒:“阿九啊,做人别太刁钻了。人和毛绒小熊还存在着百分之五十的相似呢!你今天为什么不能勇敢地当一次毛绒小熊,脑袋空空,少来挑我的刺?”

    秦楚气得伸手去抓她,直接用上了灵力:“你给我站好了!”

    就在他手要碰上去的一刹,谢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种眼神很平静,像是流水浸润着斜阳芳草的长堤,无波无澜。

    然而,秦楚却被这一眼,硬生生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在半空中僵了许久:“你就这样纵着她?”

    “挽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谢忱凝立在微茫的曙色中,淡声道,“你可以走了。”

    秦楚眉头皱得更紧。

    不久前,薛载死的时候,他作为朝中重臣,就站在不远处见证着。

    谢忱那时的眼神,和此刻一模一样。

    那是一种看死物的眼神。

    看着一个人,和看着山间随意掌控生死的无情草木,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唯一所在意的被威胁、被触碰,便想着让他们都去死,冷漠到让人不寒而栗。

    谢家没有长辈,谢忱自己又已站在了绝巅。

    如今这世间,已经再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压制他,也再没有谁,能跟他谈什么条件了。

    秦楚觉得跟他根本说不通,就转向了谢兰亭,一字一句道:“明君可以坦荡真性情,但不能放诞任情。为帝为王本是九死一生之险路,你既有这样的心思,就要在每一方面都做到天日之表,才不致授人话柄!”

    谢兰亭一怔,不觉也严肃起来,推开哥哥,缓缓站直了。

    秦楚面色依旧冷厉:“将军昔日说过,我是你的一面镜子,秦楚想问,如今此言还作数否?”

    谢兰亭点了点头:“自然作数。”

    “那将军何以知错不改?”秦楚语声锐利,如见刀锋,“我今日不过是提出一点小小的质疑,你就开始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来日若你欲修朝政,整饬世家,临御百姓,恐怕更是听不得旁人的意见。你也是从血与火中,千军万马厮杀,打下来的天下,岂不知人心方寸,更甚于刀剑交兵?将军如此偏听则暗,是想孤军心、孤民心、孤臣心,自绝于江山社稷不成?”

    谢兰亭长长叹息了一声,拱手道:“

    好,我改,我现在就改。”

    秦楚面无表情,拂袖而去:“我明天会继续跟进你的。”

    谢兰亭无奈叹气:“行行行,你开心就好。”

    秦楚尚未走出多远,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停步,从袖中摸出两只茶杯。

    那杯中贴了保温符,犹是茶烟泛碧,热气袅袅。

    “冬日清晨,应喝热水”,他将两杯茶分别递给二人,神情严肃地道。

    谢兰亭一瞬间,恍觉自己提前步入养老生活。

    但秦楚的视线实在太有压迫力,未免他继续长篇大论,她只好伸手接下。

    待走到山上,冰雪摇曳,她还有些心有余悸:“天呐,阿九真是越来越吓人了。”

    谢忱眸光轻轻一闪,语气平淡道:“若挽之不想看见他,我便将他处理了。”

    “不行不行”,谢兰亭一惊,使劲摇头,“哥哥,阿九是我日后登基一统天下,留给自己的社稷肱骨之臣,我的一面镜子。即便他犯了天大的错,我也会想方设法地保住他,何况只是说了一点讨厌的话。”

    她一扫谢忱的手中,开玩笑道:“哥哥,都说吃人的嘴软,你还捧着人家给的茶呢,居然就要动手了?”

    谢忱轻叹一声:“我只是觉得,这次你险些被害死,从今往后,便不能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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