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拿美强爽剧本后我君临天下: 第24章 且折花流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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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趁我不在,私自去做这件事吧?不行不行,太危险了。就算天子是个瓜,扶不起的倒霉玩意儿,万一临死前突然反扑伤到你呢……”

    谢忱确然是这样打算的。

    他要在挽之带着青霄营凯旋之前,为她扫平所有的威胁,肃清朝野,不留一丝尘埃。

    “是,我想……”

    谢兰亭立即捂住了他的唇:“不,你不想。”

    她本想堵住哥哥嘴,不让他再讲,谁知谢忱一脸淡然地吻了一下她的掌心,她顿时就像被火烧一样跳了起来,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谢忱浅笑道:“我怎样?”

    “不,不怎样!”谢兰亭恨不得夺路而逃,眼神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他,“你你你,不要转移话题,等我班师回来与你一道行事,朝堂局势何等风云波折,万一废帝计划有变,我可以以武力将他们强行镇压。”

    谢忱并不想将她拖入这一方乱象变幻中。

    但一低眉,就看见她的唇停在眼前,那么温暖,盈盈泛着一层水光。

    “如果我不同意”,许久,犹如行云息影般的,谢忱轻轻垂下了眼睫,“我还能亲你吗?”

    天,谢兰亭心一跳,谁能够拒绝他呀。

    “不”,她想笑,又在意识到的时候,一下子绷紧了脸,“因为我会有点生气,不想看见你受伤。”

    谢忱眉尖微微一蹙。

    “哥哥,我得保护你,不然我为什么要学剑,为什么当这天下第一?”她从身后抱住他,指尖抚过心口那一道梦魇般的伤痕,许久许久,“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总一个人在前面独行,得让我有点发挥的机会,答应我,好不好?”

    谢忱像梦呓般地,轻轻说了一个“好”字。

    那些吻像火焰一样蔓延,止不住地让人颤栗。

    谢兰亭指尖拂去他眼尾的一点水光,一低头,扫到了棋盘,不禁睁大了眼:“哥哥,你是什么时候把棋子挪过去的?太过分了,你怎么能用美人计!”

    谢忱倚着桌沿,神姿灵秀,似瑶林空花,眉梢淡抹地弯如远山:“因为我擅长一心二用。”

    “是吗,看来我比较擅长毁局。”

    谢兰亭将薄饼棋盘撕下一角,裹着几粒石榴和蓝莓棋子,直接咔吧咔吧吃掉:“好了,我吃了棋盘,我赢了。”

    “是”,谢忱微微一笑,温声说,“你赢,我输。”

    “什么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心里笑我”,谢兰亭气恼地趴在桌上,“

    从小到大,我跟你下棋就没赢过一次。早知道会是这样,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我就不应该叫你哥哥……”

    谢忱忽然警觉:“嗯?”

    “应该叫夫君啊”,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带着一点捉弄成功的小小得意。

    她想起了他们初见的时候。

    小时候,谢兰亭刚来到瑶京谢氏,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

    这主要是因为,当时谢家的掌权人、谢相谢展颜,对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原则可言。

    谢相给她一对一补习了三个月,确认该打的基础都打牢了之后,就把她扔进了学堂。

    她牵着小谢兰亭的手,送到门前,和老师再三叮嘱:“这孩子初来乍到,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不要紧,你给她好好道个歉就是了。”

    卢大师身为仙洲大儒,从未听过如此奇谈怪论:“她做错了,还要我给她道歉?”

    “正是如此”,谢相白发如雪,负手而立,睨了他一眼,“你能教就教,若不能教的话,她可以回家跟着我学。”

    “还有”,她又淡淡道,“她只能叫你卢大师,不能叫你老师、师傅、师尊,更不能跟你执弟子礼。”

    卢大师似乎要昏过去了,但依然坚强地追问:“请问丞相,这又是何故?”

    “因为我才是她唯一的老师”,谢相说。

    小谢兰亭趁她聊天,抱着小乾坤袋,试图偷偷溜进教室,然后就被从背后一把揪住了衣摆。

    “谢兰亭小朋友”,谢相幽幽地说,“你即将跟你的老师分别一整天。这在你不到四岁的人生当中,足足有一千分之一那么长。如此令人伤感的事,你难道不应该说几句好听的话哄一哄老师吗?”

    教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窃笑。

    小谢兰亭看着她,一阵挠头,纠结得小啾啾都要飞起来了。

    “那,再见?”她试探着说。

    “再见?”谢相难以置信,“就只有一句再见?”

    “呵,果然如此”,她往后退了一步,满怀伤心道,“我就知道,把你送来上学就是一步错棋。世态炎凉,人心易变,现在的孩子过早地知世情,从来都只闻新人笑,哪知旧人哭,我的心都碎了……”

    小谢兰亭吓坏了,赶紧冲过来,蹦到她脸上吧唧一下:“没有让你哭,我超喜欢你的!”

    “哦”,谢相把她抱起来,悲声顿收,一脸笑意地转过脸,“那你这边也亲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小谢兰亭亲完之后,觉得自己好像又被骗了一次。

    于是,在谢相准备离开的时候,她使劲去拽她的衣角,“老师,我要吃沙糖桔!不给就不准走!”

    谢相垂着头,跟这个只到腿高的小豆丁对视着,眼神漠然。

    良久,她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跟谁学的撒泼胡闹,真教人没办法。”

    旁边人:“……”

    可不就是跟你吗。

    谢相从衣兜里摸出一把沙糖桔,数了数,恋恋不舍地收回了一半:“我正被迫戒糖,一天的份额就这么多,只能给你一半。”

    小谢兰亭不高兴地看着剩下的一半沙糖桔被收起来,伸手去抢:“我的,我的,全都是我的!”

    正拉拉扯扯,外面又有一个小朋友挎着书包进来。

    他虽然看起来和小谢兰亭一样年纪,但是衣服穿得端端正正,一丝褶皱也无,就连扣子都扣得整整齐齐。

    书包也居中摆在身前,左边右边都一样宽,整个人看起来异常严谨。

    唯有两只脚上的袜子一红一绿,大小不一,甚至还穿反了。

    常言道,有病者,通常自小就有病。

    这人正是小时候的秦楚。

    “抱歉,借过一下”

    ,小秦楚作揖道,“这位妹妹,还有这位……”

    作为一个小朋友,他没有机会参与家中政务决断,自然也不认识当朝宰相。

    乍看见一个白头发的人,哪怕面容年轻秀美,风华明艳,也还是按照常理来推断。

    所以,他说,“这位奶奶。”

    小谢兰亭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完了,她在心中倒数五个数,五,四,三——

    “奶奶?你叫我奶奶?”谢相大怒,拎着他领子,把小秦楚从地上硬生生拔了起来,斥责道,“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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