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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改拿美强爽剧本后我君临天下》 第27章 且折花流连(6)(第3/4页)
啦,是工具人。”
“???”
侯君娴娓娓道来:“秦尚书身为仙洲最厉害的符箓大师之一,那什么美容符,健身符,家务符,更是随随便便就手到擒来。至于性子呆板了些,没关系,洁身自好不出去耍就好,未来可以慢慢调/教嘛。你说,他是不是很好用的工具人?”
谢兰亭正要表达赞同,忽然被哥哥捏了一下。
小月亮没有再咬她,却伸出手,指尖像拨弦一样轻轻划过她腕底,犹如青翠欲滴的竹叶,轻轻拂开了流动的万重烟水。
酥麻的痒。
谢兰亭从未经历过如此煎熬的时刻,立即大声道:“不!我绝不是这么想的!”
“不愧是将军,和我想的一模一样”,侯君娴欣然抚掌道,“我自己还没玩够呢,有甚么值得去求亲的?我呢,就是单纯找他要一张美容养颜的符咒,前段时间熬夜办案,都长细纹了,抹几层眼霜都不管用,唉。”
她说着,抬手抚了抚细腻无暇的皮肤,一阵轻叹。
“不过呢,今天遇见将军,我这一高兴,细纹没准就褪回去了。将军不想到我家里喝茶,莫非是想约我去喝花酒?嗯,也不错。”
不错你
个大头鬼啊!
谢兰亭快哭了,根本不敢看哥哥的脸色。
廷尉大人浑然不知,自己正在年后疯狂办案猝死的路上飞奔。
她只是笑眯眯地,用一种诱惑的语调说:“你我二人,去宝钗楼点上十个八个的翩翩美少年,当然,漂亮小姐姐我也不挑。倚红偎翠,斟酒吹箫,观冰肌雪艳,抚香腮鬓云,这是何等神仙不换的逍遥生活啊。”
谢兰亭终于忍无可忍,打断她:“不可,廷尉大人,夜夜笙歌会长黑眼圈的。”
她的神情实在是过于严肃,侯君娴顿时被唬住了。
“是吗?”廷尉大人用玉葱般的手指,捏了捏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可是我的护肤之友林希虞,他根本没人要的,从来不纵/欲,依旧长了很多黑眼圈啊。”
谢兰亭一脸真诚:“因为希虞他本就有病。”
侯君娴想了想,决定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回家严格进行一遍护肤流程再说。
“那我先走一步”,她拱手道,“将军,年后请务必来我府上做客,吃的喝的玩的,还有美人,都已为你准备好,定能宾主尽欢。”
“美人就不需要了”,谢兰亭满心无力地挥挥手,哀叹道,“你放过我吧。”
终于把朋友送走了,她长长地松了口气。
然而,这一口气松的太早了。
回谢府的一路上,哥哥就在她身边,指尖和她衣袂勾缠着,轻柔地蹭过她手心。
他好像忽然涌现出了许多坏主意,想要引诱她出声一样,侧过身,一点一点亲吻她耳尖。
谢兰亭一动也不敢动。
穿梭在人群中,哪怕加了幻颜咒,她都觉得许多双眼睛好像在看着她。
“哥哥”,终于,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这个样子,我就忍不住要当众对你……”
谢忱十分期待地看着她。
谢兰亭无可奈何,只能出手封住了他的脉,然后将小月亮抱起来:“不可以乱来。”
他眼睫低垂,果然安静了一会。
谢兰亭以为终于能消停了,松了口气,抱着他往前走:“哥哥,要不要去吃点全瑶京最好吃的冰激凌?”
然而,谢忱才不关心什么冰激凌。
两个人贴得这么近,正好方便他亲她。
他眨眨眼,就攀住她的脖颈,细细密密地蹭着。
她明明是天下第一剑,握剑的手总是很稳,可是此刻,抱着他却松了又紧,止不住地发颤。
“哥哥,你真是......”
小月亮弯起眉眼轻笑,冷香在指隙细细涳濛地溢出,溅碎了星子泠泠。
她魂不守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反正一到家,谢忱就被她按在门上,压着手腕,亲得昏天地暗。
那是雨疏风骤、毫无章法的一顿乱亲。
她开始只是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可是,他的唇实在是太柔软,也太好亲了。她长久地沉迷于那种触感,就一直不想放开。
太快乐了。
毛绒小熊躺在软乎乎的堆里打个滚,就是这种快乐。
过了好久,谢兰亭才退开一点,手指仍在他鬓边流连:“哥哥,满意了吗?”
谢忱抬眸看她。
他的眼眸总是清明如水的,看人的时候,总可以一下洞察到人心最深处。
这双眼,似是温柔有情,却又空冷无边,笼着冷寂而澄澈的一江明月,流光如许,一唱三叹,苍凉有余哀。
唯独此刻,她一低头,就看见他眼睛里汹涌的暗色。
和她的那份交映在一起,一曲潮生。
“我要你”,他说。
手臂挥落了什么
东西,好像是一本书,谢忱带着一点惊讶地转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书房。来不及多想,便咬住了她的唇。
渐渐地,眼尾浮现出了些许浅淡的雾气。
她抬手拭去那一点水光,指尖所过处,晕染开一层绯色。
一个人能练出那样绝世的杀伐剑法,心中多少有一点戾气,和无法压制的破坏欲。
何况,她又是极易失控的凰血。
然而奇异的是,每当她看着哥哥,内心便只有保护的念头。他就这么温软轻盈地倾身过来,像一片雪,一点都不抗拒,如此极致易碎又纤弱伶仃的美。
她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伤到他,自己也不行。
小月亮发现她的迟疑,伸到一半的手停住了,他长睫微垂,有点迷惑,也有点郁郁地说:“我以为,你在墓园是已经答应我了。”
谢兰亭一怔,想到那句「君生我生,君死我死」,忽然明白哥哥早已明了她的心中关于死亡的顾虑,所以才以这种方式回应她。
“你确定吗?”她神色凝重地问。
——许多年前,她第一次见到谢忱的那个午后,哥哥也曾这样问过她。
她说,好。
而后哥哥就牵起她的手,两辈子,一直没有松开。
前尘如万丈狂澜既过,来日似风雪交淅渐明。
“何不在乱流中,一同葬身于赤火”,谢忱抬起手,指尖些微颤栗地抚过她的眉眼,深眸中终于燃成了一道烈焰,“若能功成,就是千秋的帝王基业,倘若失败,也不过是一死,死后多少剖棺戮尸,万人唾骂,我总要陪你一道的……我,我不想再被一个人留下。”
他说到最后,似是觉得这样的心声有些难以启齿,紧紧咬住了唇。
谢兰亭沉默着抱住了他,手指伸过去,轻轻拭去了他唇上咬出来的那些血痕:“对不起,别再想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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